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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拿著這槍去省委那兒開一槍,把槍扔下,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吧?”黃文斌冷笑著說。
“你”柳權立即就服軟了,“喂喂,可不能做這種事情,會害死人的。”
涉槍犯罪本來就是大案要案,要是在省委開槍,省裡所有高官人人自危。到時候肯定是發動所有的力量全力追查,槍號被磨掉這種小伎倆是沒用的。槍支彈藥的所有資訊都會被被找出來,然後一級一級追索,最終就會查到柳權身上——知道他有這麼一把槍的人可不少,在那種追查力度之下,賣家,送貨的,乃至於他的手下,都會毫不猶豫的把他給出賣了。
“是啊,會害死人,所以你好好的聽話唄。”黃文斌說。雖然拿著槍去省委開槍這一招很厲害,可惜會牽連黃文斌自己,所以沒法子用。
“你想要幹什麼?”柳權問。
當然是想把你爸給弄死,不過直說的話,柳權肯定不會就範,所以黃文斌稍微換了個說法,“當然是打算自保,要是我把你放回去,曾書記又想對付我,那我要怎麼辦?你要告訴我一些你為曾書記作奸犯科的事情,還要寫自白書,並提供證據。我拿著自白書和證據,才放心把你放回去啊。”
“原來是這樣啊。”柳權裝模作樣的考慮了好一會兒,直到黃文斌又拿起手槍指著他,“你這個要求也很合理,好吧,上次,我是說過年的時候,光明區車頭鎮的書記,叫胡什麼的,給我父親送了二十萬紅包,這錢是我收的。”
“這事有證據嗎?”黃文斌問。
“我寫了個收據給他。”柳權說,“一式三份,一份給了他,一份我自己留著,一份給了我父親。那份收據還在我的包裡。”
旁邊就有人遞上柳權的包,黃文斌接過來一看,裡面真是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半塊沒吃完的巧克力,檔案,名片,鑰匙,零錢,紙巾,找了好一會兒,黃文斌才找到那份收據。“這東西根本就沒用。”黃文斌說。
“手頭就只有這個,誰會拿著罪證到處跑啊。”柳權說。
“那沒法子,我還是派人去省委開槍吧。”黃文斌拿起手槍說,“正好,還有兩顆子彈,一顆打出去,還能留下一顆讓人追查。”雖然沒有編號,不過每一顆子彈都是不一樣的,如果省委一定要追查,可以送到最高等級的實驗室去,立即就可以查出來源。
“別別別,”柳權連忙說,“你這人還真難搞,好吧好吧,我老實和你說。鎮委書記過年一般是送五萬的,今年他之所以送二十萬,是因為我給他解決了一個麻煩。他們鎮子裡有個神經病,老無故打人,鬧得人心惶惶,人民群眾意見很大,偏偏父母都死了,又沒有其他家屬。我就找人冒充他親戚,終於辦齊手續,把他送進精神病院去了。”
第278章 . 弄到證據
這事黃文斌聽說過,立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就這麼點小事,人家會給你二十萬?”黃文斌說,“只怕你這親戚,不只是把人家送進精神病院,順便還繼承了人家的房產是吧?車頭鎮那邊的話,應該是高速的徵地吧。”
這事還挺出名的,還上了省臺。那個神經病其實病情不是很嚴重,根本就不會無故打人,發病的時候也不過是蹲在一邊胡言亂語,是個文瘋子,不是武瘋子。父母雙亡,老婆死了,也沒有子女,不過一向與人為善,平時靠撿廢品過活,守著個一分錢不值得破爛院子。
誰知道國家要修高速,經過車頭鎮的路段,其中就有這個神經病家的院子,院子頓時價值萬金。然後某一天出現了一個女人,聲稱是這神經病的老婆,還拿出了證明,得到了鎮政府的認可,還辦了戶口本。
街坊鄰居也想不到有人來冒充這神經病的老婆會有什麼好處,都以為是真的。神經病再怎麼和別人說他老婆早死了,沒有再娶,也沒人信。還有人和他打趣說,你管她真的假的,都送上門了你先日個夠本啊。
不久這女人就號稱被神經病家暴,到鎮政府喊冤,於是鎮政府就派人調解。神經病還很委屈的說自己壓根沒打這女人,反而是這女人打他。可是神經病嘛,證詞自然不能算數,於是這神經病家暴就變成了定論。那女人就叫了幾個孃家兄弟,把神經病送到精神病院關了起來。
清官難斷家務事,再說他的確是神經病,別人也沒法子說什麼。又過了一段時間,高速公路開始徵收土地,神經病的院子拿到了300多萬的高價賠償,當然全都落入了這女人的手裡。然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