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智光急忙喊道:“跳池塘。”常智光選的人必然是精明之人,常智光剛說,他就‘撲通’跳到池塘之中。女賊哼了一聲轉身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轉身就走。趙信在常智光一邊幽幽道:“大人,你多事了。”常智光嘆口氣:“職業習慣。”看見犯罪分子要『自殺』,習慣『性』的勸解。常智光道:“不過,就剩她一個人,恐怕再也鬧不起來。來人,全城搜捕。”“是!”
常智光把人力全部集中在了巷子裡,要再派人轉去正門截女匪,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女匪也不敢逗留,一路急奔。穿過常智光住宅,上公堂,一見公堂門大開心中欣喜。“你是何人!”一個年輕男子攙扶一個嬌柔的病中美麗女子出現在公堂門口,年輕男子見女匪持刀衝出,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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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私抄馬匪窩
第042章 私抄馬匪窩
“你又是誰?”“在下彭子晨。你是何人?”“我斬你個頭。”女匪咬牙,十步衝刺,右手刀毫不客氣的朝彭子晨頭顱砍去。“哼!”彭子晨左手仍舊攙扶著女子,右手抓了刀鞘一拉,『露』出半截刀背對上了女匪之刀。“鐺”的一聲,彭子晨連手也沒抖動一下,反而那女匪虎口撕裂,刀直接格飛,人倒退了三四步。還要動彈,彭子晨一口刀已經架在她的脖子上。要說她也運氣,彭子晨實在是拿不準她的身份,否則要知道她是匪首,剛連守帶殺,女匪一刀就斃命。
“你到底是誰?”女匪雖敗尤怒。“彭子晨!”彭子晨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會持刀在公堂之處。大人又在哪?”看來這地方不是一般的『亂』。“我問你,你是誰?”女賊又一根筋了。“他真是彭子晨。”常智光笑呵呵出現:“彭捕頭,真辛苦你了。”“見過大人,彭某幸不辱使命。”彭子晨答。
“公子”茗霞想行禮,但全身一絲力氣都沒有。常智光看茗霞似乎中暑。左右看看,身邊全是男人,於是道:“彭捕頭,麻煩你先送茗霞到偏院休息,我一會讓人找大夫。”反正你都吃這麼久豆腐,乾脆就再吃點。“是!”彭子晨收刀,攙扶茗霞朝裡面走。
“我我和你拼了。”女匪見大家都當她不存在,又怒了,直接衝向了常智光。周圍人一片嘆息,他們知道自己大人的手上功夫,對付高人,或者對付有武器人可能不怎麼樣,但是對付一個受了內傷的沒武器的女子鳥蛋,怎麼個個都這麼能打!女匪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昏『迷』之前,心裡罵了句粗話。
第二天下午,趙信擬公文,將彭子晨任命為縣尉,自己任命為主薄,另外十名衙役的名單一起造冊。派人送往保定。保定抄錄後,會再派向吏部。沒有人會去管彭子晨升縣尉是否合適,這種小事,除非是上司刻意為難下屬,否則是不會去計較的。
“一般都是斬立決!”趙通道:“大明對匪字判決甚重,匪首可能絞,也可能是凌遲。”“人家送了我們三十匹馬。又集體投降,還要砍人家啊?”趙通道:“大人切不可有他心,否則此事一旦被奏,恐怕大人當即免官。如果大人覺的死太慘,可在押送州時,附帶說明。州刑應當會集體判斬。”
“如果供出主謀呢?”“這個”趙信想想道:“按律會法寬一級,凌遲為絞,絞為斬,斬為如果大人真不想看他們死,倒是有個辦法。”“說說看。”
“向審刑院陳情,說他們雖然聚集一起,但未有傷無辜之案例。更有主動投械。如果還有幕後主使。估計最多就個流刑。而流刑可以杖抵。到最後是就每天杖責,只要骨頭硬,未必會死。”趙信問:“大人似乎有點『婦』人之仁。”“說實話,對那女匪首我沒興趣,但是棄械的二十幾個人也死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那以後誰還會棄械?個個頑抗到底,我們不是忙死?”常智光:“口供問的怎樣了?”
彭子晨回道:“一干匪徒比較配合,但是均不知道是誰主使。”“恩彭子晨,你辛苦點和我跑一趟。”“是!”
一個認罪態度很好的馬匪被常智光選中,三人兩騎出城去,朝南行了二十里,穿過幾個村子後。馬匪很殷勤的介紹:“前面有個荒野酒肆,大當家的每個月都要去喝兩杯。小的估計就是在這酒肆和人接頭。”“這酒肆是你們的人?”“不是。”馬匪搖頭:“這酒肆本是讓趕集路過人歇腳的。”“恩。”
三人朝左拐,一條山路,略為崎嶇,到後面根本就沒有路。只能牽馬而行,走了小半個時辰,到達一個山谷,面前豁然開朗。幾千平方米的山谷,有流水,有青草,還有簡易的房舍。馬匪一邊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