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壞了,該不會時候給嚇壞了吧?快去瞧瞧。”說著,她便匆匆往回跑去。
進屋後卻見奶媽子抱著小小的嬰兒正在微微的笑呢,錦瑟忙問:“剛才那麼動靜,孩子怎麼樣?”
奶媽子忙起身回到:“夫人還說這話,剛剛奴才們都嚇的半死,可這小王子居然睡得這麼香,連動都沒動一下。”
錦瑟驚歎一聲,剛讚歎了小王子將來一定神勇無比,接著又想到了什麼,那笑容便有些生硬起來。原來她心裡暗暗地的想著,這孩子該不會是個聾子吧?怎麼那麼大的動靜,他還能睡得這麼香呢?
正想著呢,忽聽門口紫雀高興的回道:“回主子,錦繡大哥回來了。”
錦瑟忙把孩子還給奶媽,轉身衝出去問道:“事情怎樣?”
錦繡抬手衝著錦瑟豎了豎大拇指,又躬身低聲道:“託主子洪福,屬下幸不辱使命。”
錦瑟便微微的笑起來,她一腳跨出屋門去看著東方已經泛起的一縷燦爛的煙霞,嘆道:“好!很好啊!”
紫雀和翠奴不知其中緣故,只回頭去看著錦繡。
無奈錦繡似是生來臉上就沒有什麼表情似的,轉身便消失在角落裡。
翠奴終究安奈不住,便湊上去問道:“主子,您說什麼很好啊?”
錦繡笑了笑,回頭吩咐翠奴:“你進去跟公主說,駙馬爺已經登上了寶座,她已經是這北胡至高無上的皇后了。”
翠奴還沒答應,恰好嘉禾的奶孃從裡面出來聽見這話,便高興地拍著手嘆道:“哎呦!這可是天大的好事!老天保佑,吾皇萬歲保佑啊!我家公主終是貴人,在這荒蠻之地也是要揚眉吐氣的!”
錦瑟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身上一軟靠在紫雀的身上,低聲嘆道:“我終於可以睡一覺了。這個年過的可真是精彩無比啊。”說完,她便整個人都掛在紫雀的身上,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紫雀忙伸手抱住了她的肩膀,低聲喚道:“主子?主子?奴婢扶您回房去睡吧?”
“我來。”葉逸風走到近前來伸手把錦瑟抱進懷裡,轉身向著他們休息的屋子走去。
錦瑟這一覺睡得比嘉禾還長。等她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睜開眼睛翻了個身,還不等叫人便聽見葉逸風低淳的聲音從帳子外邊傳來:“瑟瑟?可是醒了?”
說話間帳子被掀開,一縷暖暖的燭光照進來,錦瑟驚訝的坐直了身子,問道:“天黑了呀?”
葉逸風輕笑著坐在床邊,看著她傻乎乎可愛的模樣,說道:“天黑了兩次了。”
“我睡了這麼久?外邊怎麼樣了?”錦瑟一邊起身一邊拿了小襖自己穿上。
紫雀和翠奴已經端著洗漱之物進來服侍,葉逸風便從床上站起來讓錦瑟起床。
“外邊的事情,賀蘭牧已經處置的差不多了。公主已經醒來,小王子也很好。瑟瑟”葉逸風看著頃刻間穿戴整齊的妻子,溫暖一笑,說道:“我們可以準備回京了。”
錦瑟聽了這話,高興地愣住,半晌之後方才笑起來:“是啊,我們可以回去了!出了這麼久了,是應該回去了。”
自從看見嘉禾生的小娃娃之時,錦瑟便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孩子。這會兒睡夢中醒來,更是十分的想念。幾個月不見,也不知道兒子怎麼樣了。
葉逸風也是想自己的兒子了。之前每天忙碌之後回家便能看見錦瑟和兒子在一起嬉鬧的情景,那時不管多累他心裡都是幸福的。
這段時間一直在路上奔波,除了擔心有刺客暗中行刺外,還要做好各種準備,連純元公主生孩子的事情都成了他們夫婦必須面對的問題。如今一切都過去了,也該回家去守著自己的妻兒安穩的過日子了。
錦瑟剛洗漱完畢,便有人進來回道:“大公子,少夫人,我家汗王聽說少夫人已經醒了,說要過來給公子和夫人道謝。”
葉逸風忙道:“可也。”
錦瑟遲疑的說道:“人家現在是汗王了,是不是應該我們過去?”
葉逸風輕笑低語:“我等乃上邦使臣,又救了他妻兒的性命,作為男人他來道謝不是應該的麼?”
錦瑟微笑,這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傲氣。
因為賀蘭牧要進來,錦瑟不得不又回房去換了一身正裝,待她出來小偏廳時,賀蘭牧已然進了屋門。
“賀蘭牧謝葉大公子及夫人大恩。”
說著,賀蘭牧便對著葉逸風和錦瑟深深地拜下去。
葉逸風忙伸手相扶,很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