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叫你舒服?舞娘?你問問你自己的父兄舅伯,府中有沒圈養舞娘,你家中那些被美色撈空了身體計程車貴男人,看能不能一日離得開舞娘!至於昭儀,呵,什麼稚氣混沌——”
謝福兒正豎著個兔耳朵聽皇帝怎麼讚美自己,聲音卻一止。
不是戛然而止,而是漸漸低弱,忽然就沒了調。
謝福兒剛才一笑,引出聲響,再不敢輕舉妄動,亂伸腦袋。
可隔了好半天都沒動靜,謝福兒忍不住,終於還是探頭出去,皇帝面色潮紅,張著嘴呼氣,就像是剛圍著操場跑了一千米
蔣氏走近,蹲□,手伏在天子腰身附近,輕輕試探:“皇上怎麼了?”臉色沒有擔心,好像早在預料中。
皇帝臉紅得更厲害,手一擋:“朕沒事,皇后退下吧。”說話時,呼吸很重,鼻息散著熱氣,胸膛起伏得厲害。
這是怎麼了!吵架吵得發病了?可沒聽說皇帝有高血壓心臟病那些中老人病啊!
謝福兒差點兒就要出去,卻見到蔣氏的聲音飄來:“皇上該是辛苦了,妾身攙皇上到書房旁邊的小殿去。”
“說了朕沒事!”皇帝發了性子,握緊兩個拳頭,聲音沉得要命,卻好像有點兒不聽使喚。
蔣氏雖心裡有些懼怕,見天子這模樣,卻又莫名歡喜,湊近幾寸,腰如柳條聲如絮,細細纖纖,雙目含水,以情話撩撥,做最後一擊:“六郎真的是從頭到尾,沒有對宜娘有一絲憐愛?宜娘不信。”
蔣氏閨名中含一個宜字。
正當風華的婦人,姣美無人能匹,說起伏低做小的纏綿話也是勾人極了,說完就是棉玉酥手一握,將那鼓起一包困在掌心。
“六郎心意,當宜娘不知道嗎?當年六郎還在攝政,雖宜娘避開六郎,不願意跟六郎見面。可六郎卻時不時來偷看宜娘,還派身邊內侍來詢問關心宜孃的日常起居,要不是宜娘當年不懂事,傷了六郎的心,宜娘現在只怕跟六郎兒女成群了,您告訴宜娘,是不是?”蔣氏黛眉彎彎,美目多情,輕搖腰肢,主動送上男子腿上,抱頸坐下,手一伸,在柄首上下滑蕩。
皇帝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