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做出這種為師不尊之事“”
謝福兒嚶嚶:“若嫌玷汙了老師清譽,學生這就收回無理要求。”
外傅勉為其難地站起身來,走出書案,展臂相迎:“倒是可憐為師幫你。”
第7章 鑑兇
謝福兒小心翼翼關上門窗,拉上簾子。
外傅見她做賊狀,不屑:“沒人會來——”
話音剛落,眼前少女折身回來,招呼也不打一個,撲上來,抱住自己腰。
他沈腰一挺,兩手不覺高高舉起,讓出了道,由她在胸前嗅來聞去。
沒有正常男子受得了散發著香氣的綿軟粉蒸肉在懷裡拱來拱去。
可他不是正常人。
不過兩團白玉圓不停的在胸骨上蹭啊蹭的,摩擦生熱了,他鼻樑冒出微汗。
“外傅,您流汗了。”懷裡少女螓首一冰,被晶瑩龍津滴溼,抬頭道。
他推卸責任:“實在怪你抱得為師太緊。”
“那學生鬆些。”謝福兒順口,雙臂要抽離。
“不可,”他迅猛攔住,義正言辭,“做事務求盡善盡美,有始有終,不可有鬆懈怠慢。”
為了散熱,只能把注意力轉向別處。
生得可真是矮小哇,就像謝敬喬年俸不夠,沒給自家閨女吃飽似的,勉勉強強剛到自己胸口高。
那天雖比今日更親密,但根本談不上情趣二字,身下人開始還掙打兩下,後來鼾聲如雷,睡得像死豬。
無非只是滿足了自己一時臨幸之意。
今天卻是主動索抱。
這一抱,可是多少女子求不得的罷罷罷,當是償她一筆。
況且,就算穿著男袍,她也誠然是美麗的,雖然略顯傻氣了點。
他一低頭,她烏黑的天靈感抵在自己下巴處,延伸下去,是露出衣襟的一小截膩凍的頸子,雪蛇般兩邊動來晃去,汗毛細柔,看得他心裡莫名有些癢,抬手想去撥她綁發的歲寒三友牙白笄釵,忽然覺得某處一粒陡然發緊,渾身打了個爽快的激靈。
他穿的輕綢滑絲,擋不住她一張小嘴冒冒失失,豬似的亂拱,竟碰著了胸前的聖峰龍巔。
師長倒吸一口氣,厲聲一叱:“胡鬧。”語氣卻夾著一聲極舒坦的嘆息,低弱下來,並不阻止。
謝福兒沒注意自己碰到他敏感處,嗅不到當天那氣味,早急了。
這外傅的衣袍也燻過香料,卻是大眾化的清爽蘇合香,並不是當天那個濃瀲專{制的氣味。
可不是!就算是他,這都隔了七八上十天了,換了袍服,沐浴過,那香料就算再猛,怕也是難得留住的。
最後一個線索都斷了,謝福兒希望破滅,一口氣上不來,腦子一抽風,要去扒他腰封,再懶得跟他虛與委蛇了,撕破了臉皮:“我偏不信不是你!你那兒給我瞧瞧我抓過那人,說不定上面還留了指甲傷,你想證明清白就給我瞧——”
外傅一下沒回過神,被她弄鬆了紳帶,半袍險些要垮落,這才急忙將她制住:“笑話!我用得著證明清白嗎!”甩開手,朝外面走去。
謝福兒冷靜下來,喘了兩口氣,見他離室,知道錯過這一次,不知還能不能見著他了,還在兀自跟著,邊走邊念,霸道不休:“我不管,你給我瞧瞧”
他冷笑一聲,徑直轉廊下樓,充耳不聞,無奈耳邊還是怨靈唸經一樣:“你給我看看嘛,看看嘛”
他見她為了找出兇徒,竟光天化日下跟著男人要扒褲子看,舉止已經不單單是大膽和放蕩來形容了,眼看門外守官就要映入視線,她還不知避諱,氣極了,又一個大袖甩去:“這是謝敬喬教養的好女兒啊!”
力道太大,間距太近,不慎將謝福兒搡倒在地。
泥灰髒了半邊頰,謝福兒飛快擦一擦,得寸進尺,伸出腕子,木木指他腰胯,還在喃喃:“你給我看看——”
這簡直就是被厲鬼纏上了,還是最猛的那種。
他平素淡定,這會兒卻被她嘔得氣在胸口都流通不好了,一手把她從地上拎起來,振聲一喊:“胥不驕!”
胥不驕得了這一聲召,腳板離地,領了兩名便衣羽林郎尉就衝進院子裡,見這主子難得帶了怒容,也渾然變色,再一見謝福兒不知怎麼竟然也進去了,且被他拎得鞋離地,像個煎熟了的彎蝦米,心裡一個咯噔,今年算是少不了謝家的人,忙把謝福兒扯到邊上,又問主子:“謝小姐怎麼了?”
叫他如何說得出口這丫頭要強行扒褲,鑑別龍根,頭疼得很,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