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眼睛都彎了,裡面是笑,撩她。
謝福兒中計了:“奴婢才沒有!當時壓根不能動不能說話,怎麼會叫!胡說!”
聲音嬌嗔嗔,罵人也舒坦,皇帝的龍陽不易察覺地揚起來,隔著袍面子挺腰頂她。“那就是還記得了,福兒是個愛撒謊的騙人小精怪。”說話閒暇之餘,不浪費光陰,又啃一口。
“咿呀——皇上——疼死了——會咬掉的!”一口下去很重,牙齒都嵌進了肉裡,抹肚上都是牙齒印,那兒偏偏又嫩,謝福兒疼。
那聲咿呀叫到了男人的心窩裡。皇帝心湖氾濫,又迫近她耳邊,啞著嗓門,沉一分說話:“你那天也差點兒咬掉了朕的二皇弟”
謝福兒白了臉色,這人怎麼能做皇帝?他就是個臭流氓!簡直不能跟朝堂上的人對上號!皇帝趁機,把她抹肚一角咬得緊緊,往旁邊扯,終於,整團白玉小豬兒噗一聲,“噗咚”彈了出來。他把石頭般的肉珍珠吮在牙齒間舔舐,暈澤果真是粉粉嬌紅,比旁邊因為害臊而燒紅了面板只深一點
她拎著他耳輪,想拉開又怕不小心把自己傷了,忍著微微的刺痛和對被咬掉的擔憂,任他吞吃,兩坨腮嫣紅得出血
這樣就疼,真正破身怎麼辦是好,不能給慣了!皇帝沒輕,嘴上還多用了兩分力氣,享受地聽羔羊抓住自己烏青英鬢,痛苦而失魂地呻}吟,那樁還沒解決的心病犯了,手進了她下面的裙子
裡頭是開襠褲,方便,一下就摸到了光溜溜的肥鼓一片。那天書院裡,她嬰兒般的雪白光潔,襯托著自己的黢黑濃密,能叫皇帝想得活活自燃,找準了入口,跐一聲,中指就進去了。
他得好生研究研究,怎麼會還是個處子身!這是個尊嚴問題,他倒是不信了。
溼軟的甬夾著粗糲的指,一點點放行。謝福兒被他用手指貫穿,坐跪在他胳臂上抱緊他頸,併攏腿,尖叫起來:“皇上不許!”
“什麼皇上不許,皇上許,皇上什麼都許。”他收斂住燥熱,語氣盡快能溫和一些,“快放鬆些,朕進不去了。”指尖又往裡面戳,差一兩步,這小傢伙就是不讓走,叫人煩心得很。
謝福兒還是並死大腿:“會疼!會受傷的!您沒淨手!不衛生!”找一大堆理由。
連罵人都像在讚美,皇帝很滿意,望一眼扔在案上的豬毛筆:“那用筆進去,筆身子細——”抱著女孩兒走過去,作勢彎腰去揀筆。
謝福兒不敢信他這麼變態,把他脖子抓抱回來:“不要筆——”
正在此際,耳殿外傳來聲音,同住的宮女當差回來了,三兩成群,腳步輕快。
聲音逼近,有人疑惑:“怎麼門給閂了?”有人知道這功夫就謝福兒一人在,咚咚拍門:“謝令侍在不在?大白日的關門做什麼!快些開門!”
令侍的職位在圖華宮不低,這幾名是宮女是良侍,低兩級,七八品而已,但都不是瞎子,這些日子看出來了,謝福兒擔的是個虛名,不受皇后的用。
皇帝不做聲,就只盯著謝福兒看,沒試過偷情滋味,好像還不錯,下面手指更加狂妄,就是想要害她出糗。她雙腿折起來,跪在他健壯賁實的小臂上了,揚起燒紅的頸子:“我在沐浴,請姐姐們等等好不好。”
少女的畏懼讓身體更加緊縮抽搐,皇帝夾得一頭汗,小腹都快著火,輕貼上去,嘬她耳垂,喘出燙氣:“想跟朕共浴?有機會的”溫溫地抽#送兩次,黏黏膩膩,發出很細微的噗嘰聲。
謝福兒想掐死他,再把他碎屍萬段,再扔狗肚子裡去,最後一把火燒乾淨。
“大白天的洗什麼澡!鎖著門不叫別人進去,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地盤,還真是有意思!”有宮女不耐煩。旁邊有人拉同僚袖子,聲音雖低,還是傳到裡面叫兩人聽得清楚:“算了,她是有免死金牌的,不比咱們,要不咱們在外面累得半死,她怎麼還能呆在寢室洗澡!”
“走走走,先去院子外,守在這兒給她看門還真堵心!”
腳步開始嘩啦朝外走,不消會兒就沒了。
誰想當寄生蟲,坐著發黴的滋味比累死更不好受,可皇后就是不用我能怎麼辦這是室友第一次甩臉子給謝福兒看,年輕女孩子誰願意被同齡夥伴排斥?她心裡不舒服。
皇帝已經爽歪了,沒察覺出她表情。
人一得瑟,嘴巴就關不住。皇帝半闔著目,舉起一隻手揉揉她發:“要不是你找胥不驕低頭認錯,朕還不知道你這麼乖巧。叫你表哥別掛心了,朕不罰他,其實朕也沒準備罰他,只怪你家裡人膽子小,朕本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