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蚯蚓。
皇帝煩了:“朽木不可雕也!朕在上面累得半死,你在下面一動不動!”謝福兒耳朵都快被他震聾了,這才跟著劃了幾筆。
絨絨筆尖劃過綿韌的揚州六合箋,一捺一撇,像在搔皇帝的心尖肉。
皇帝停筆,用一方紅絲硯壓住紙角,換了一支幹淨的豬毛筆,並不蘸墨汁,只舔了舔清水,慢悠舉起來,朝她半裸的白汪汪胸脯上滑去
“您弄錯方向了,紙在下面!”謝福兒好心去抓筆領路,他站在背後看不清,年紀大思覺失調了吧
皇帝愛她這份天真傻氣,熱燥起來:“胸挺高了。古人都愛在女體上書寫墨寶,朕也試試這樂趣”手握筆不放,強行將半截兒插在抹肚兒的領口,任她怎麼奪也奪不過來。
胸脯被淋溼的毛筆尖兒點得冰涼,毛鬚鬚還舔到了褻衣深處謝福兒開始掙。
午後耳殿無人,氣氛催情,皇帝袍裡軟趴趴的御器一下子抖擻精神,跟手中的筆桿子都差不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求撒花唷ヽ(。_°)ノ
第25章 帝欲(第二更)
謝福兒終於發覺了,他是故意的。
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鎮定:“皇上,請不要頂奴婢的尾椎骨。”
皇帝手一鬆,豬毛細軟尖,“嗖”一下子就滑進了抹肚兒的最裡頭,一偏,搔到了小珍珠上,豬毛沿著凸起的一粒打起轉來謝福兒一驚,癢癢麻麻的,那天清涼殿服侍他,他很快活,自己卻一點兒不舒服,今天卻有種快要崩壞的感覺。
她知道他又要使壞,跟清涼殿那天差不多,雙臂一掙:“奴婢要去服侍皇后了!”
這時候提皇后,只能更加催發皇帝的偷腥欲和情愛潮。
書案前的少女要去褻衣裡拽出筆,被身後的男人活活制住小臂,一把反抱住,不講道理:“服侍完朕再說——”
陽熱灌進了鼻腔,他的身體很堅硬,哪一處都是,背後一柄成型的東西仍舊一頂一撞,這讓謝福兒想起書院那天,再也不想重蹈覆轍,就算他是天子,也不想!
皇帝沒有給她不想的機會,身為一個天子,這已經是能給她最大的尊嚴和尺度,能放縱她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蹟。
幸個宮女而已,叫她脫褲子她還能穿裙子?難不成還得先通知下他爹孃兄弟看準不準?偏偏鬼打牆似的,還就是繞死了向兒!
他從側面看到她粉唇蠕動,抽了骨頭的軟骨動物簌簌偎在自己臂彎,將謝福兒呼啦一聲,麻花似的扭過來,發情了的獸一般捲到了懷裡。
謝福兒笑容凝在臉上,腦子邊圍著蜜蜂似的,還沒會過來,耳珠肉被他含住,裹到了嘴巴里,胸脯兩邊被鉗子似的大手一擠,壓得酸脹無比,吃痛哼唧著要推開
皇帝鉗得不放,把她制死在懷裡,另隻手在少女胸乳上推揉拉捻,一下子扯翻了外襦,可憐兮兮地搭在肩頭兩邊,露出跟雪膚相輝映的半橢圓形碧綠藕絲抹肚。
圓突突一點凸出絲衣,因為緊張,就跟她在建始殿鬧情緒一樣的驕傲不羈,硬倔倔。皇帝的目光凝在上面,著了火,這讓謝福兒覺得羞憤,掩耳盜鈴地閉上眼睛:“你看什麼看——”
他看過不少顏色但是他猜她的,是叫人想含在舌齒間嚼咬的粉紅色。皇帝襜褕下面一下子就熱脹起來,就地把仍舊閉著眼睛的少女抱起來,憤恨恨:“你晾得朕好苦啊!這筆賬,朕今天說什麼也得跟你算清了!”
謝福兒懸空踢了幾腳,睜開眼,看到男人燒成酒熱的臉龐。
她被他抱得比他的頭顱還要高出幾寸,這是第一回她站在他頭頂上,這機會捨不得錯過,垮著半邊衣領子,撐著他的肩,雙乳翹翹地對著他。
這不是誘惑是什麼?都端到眼皮子底下了。皇帝笑著說:“你是要餵給朕吃?”沒等她回話,隔著宮女日常通用衣料,他迫不及待了,一口咬住一顆,幼兒吸奶一樣,舌頭嚼來繞去,綢子的絲滑和肉包的肥軟,讓他舒暢地喟嘆出聲。
謝福兒癢酥酥,抱住他腦袋往外推,羞愧得要死:“您、您真是個下流胚子!誰餵給您吃!”皇帝沒有怪罪,逼近她紅得透明、餃子餡兒似的耳垂,輕輕一嘬,語氣沉得都快燒著她了:“那天在書院的滋味,還記得不記得。”
“不記得不記得,什麼都不記得——”裝失憶誰不會,謝福兒聽不得那天的事,都快逼自己忘了,連忙捂住耳朵。
“福兒那天在朕身下叫的可好聽了,唱小曲似的,還叫朕快些,大力些,叫得朕的精魂都吸了大半走,怎麼會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