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模糊不清,難以理解的話,那麼這些病症對於和它們屬於同一界的創造物1來說卻是清清楚楚,很好理解。人的思想要弄清楚軀體對它說了什麼,最後總要求助於這些創造物,正如要知道一個外國人回答什麼,必須找他的一個同胞來當翻譯一樣。它們能和我們的軀體交談,告訴我們軀體在大發雷霆,還是即將息怒。我們把戈達爾大夫請來給我外祖母看病。他一聽到我們說外祖母病了,臉上就『露』出莫測高深的微笑,問我們:“病了?不至於是外交病2吧?”這使我們又氣又惱。為了解除病人的焦躁不安,他叫她試用以牛『奶』為主的食譜。外祖母每餐都吃牛『奶』做的濃湯,可是並不見效,因為她在湯裡面放了許多鹽。那時候,大家還不知道鹽對人體有害處(維達3還沒有研究出來)。醫學是醫生一個接一個犯下的互相矛盾的錯誤之綜合;你把最好的醫生請來看病,你有幸求助於一個真理,可是幾年後,這個真理很可能被認為是謬誤。因此,要不是不相信醫學比相信醫學更荒唐(因為從錯誤的積累中逐漸產生了一些真理),否則的話,相信醫學很可能是天下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