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丫,既然牛和雞鴨都能放進空間內,你試試能不能把奶也放進去。我幫你育種,播種和收割空間中的糧食和蔬菜。”吳婆子突然靈光一閃,覺得這個念頭靠譜,便道。
宋子苒想了想,拉住了吳婆子的手,心裡想著:“收!”可是,眼前的人卻紋絲不動。她眨巴幾下大眼睛,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奶,不行!這個空間,雖然能盛活物,卻不能帶人進去呢。”
吳婆子很失望,彎腰抱了抱小福丫,心疼地道:“我的福丫,真是辛苦了。育完種那塊地的辣椒苗,咱以後不弄了。你已經幫家著家裡買了一百多畝地,種地的事兒就交給家裡的男人們吧。免得生出依賴之心,變得不思進取了!”
宋子苒用力點點頭,奶說的對,她要學會放手。什麼都要她親自動手,要家裡那些大老爺們幹啥?要給家裡人成長起來的時間和機會。
吳婆子又道:“你空間裡的田地,想種就種,不想種就空著。你還不到五歲呢,別總把自己當大人使喚。”
宋子苒想說,自己現在的神識,無論耕種還是收割空間中的作物,只需要一個念頭的事,不麻煩,也不費勁兒。不過,她知道自己就是說了,奶也不會相信。奶這是心疼她呢!
“好噠,奶,我都聽你的!”小福丫瞬間化作乖乖軟軟小奶包,笑容甜甜的,讓人忍不住想抱一抱,親上一口。
吳婆子一把將小人兒摟著懷中,心肝肉地喊著。
院子裡的宋清墨,面無表情地站著——你們到底還記不記得有個剛從考院裡出來的考生,需要你們的關心?娘把他接回來後,就仍在一邊,跟他小侄女竊竊私語,又摟又抱!他都快餓死了,有沒有人來關心關心他?
“娘,你就不問一句,我考的怎麼樣?”宋清墨幽怨地道,臉上的表情,好似被渣男拋棄的深閨怨婦一般。
吳婆子瞥了他一眼,道:“看你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就知道你考得不咋地!沒關係,今年考不中,三年後再考唄!多三年溫書的時間,說不定下次能考個好名次。對了,前院的祝秀才考得怎麼樣?能不能再考個第一回來?”
宋清墨心裡更酸了,幽幽地道:“娘,到底誰是你兒子?你有那閒工夫關心別人的名次,不如關心關心你小兒子,你沒聽到他的肚子,在咕嚕咕嚕直叫嗎?”
吳婆子一拍大腿,道:“對了!我得做飯去!前院的秀才們這幾日在考院裡肯定吃不好,我得做些好吃的,犒勞犒勞他們。”
“娘——”宋清墨眉眼耷拉著,喪喪地喊了一聲。
“喊啥?叫魂呢?看你大眼袋,都快耷拉到腮幫子了。去回屋躺一會兒,飯菜好了喊你!”吳婆子沒好氣地道
宋清墨又行了:娘發現他的疲憊和辛苦了?原來娘不是不關心他,只是不擅長表達而已。也是,家裡娘除了對小福丫溫柔備至,其他人哪個得她的好臉色過?自己是挨孃的巴掌最少的一個,自己還是娘最疼的小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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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支稜起來的宋清墨,回到房間後,往床上一撲,便失去了意識。連著九天的鄉試,把每個學子都折磨得跟狗一樣。想要出人頭地,真不容易啊!
吳婆子讓九毛到外院問秀才們,有沒有想吃的菜式。大部分秀才都客氣地說:宋家嬸子做什麼,他們就吃什麼。
唯獨朱元琨這個不拿自己當外人的,眼睛亮晶晶地點菜:“考完試了,當然要吃辣辣的菜式才過癮。小九毛,你幫忙告訴嬸子,說我們想吃點帶勁的菜式。”
宋九毛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心道:叫誰小九毛呢?他都九歲了,又不是福丫和小十。這個秀才臉皮太厚了,讓他們點菜,還真點起來了,當自己在酒樓呢?一頓飯幾十文,還妄圖享受酒樓的服務,想屁吃呢?
不過,這些傢伙今天考完了,是不是該退房走了?霸佔他們兄弟的房間這麼長時間,也沒句話,嘖嘖……
他搖著頭來到後院,眼珠子骨碌碌一轉,笑著點了兩個自己喜歡吃的菜:“奶,秀才們說想吃紅燒獅子頭、東坡肘子,還有一些帶辣味的菜,越辣越好!”
吳婆子蹙眉道:“越辣越好?也不怕吃壞肚子!”
八毛笑呵呵地道:“這就跟咱們沒關係了。他們吃壞了肚子,福丫妹妹的藥丸子,不是又有市場了嗎?”
坐在小板凳上,鼓著小嘴巴,仔細剝蔥的小福丫,聞言回頭看了他一眼,道:“八哥,這種想法要不得!我們當大夫的,寧可賺不到銀子,也不想病人生病。‘願天下無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