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稅賦沒有交齊,事實上是被蘇家這二位裡應外合的貪墨去了。這些事情不但傳得極快,而且還有鼻子有眼兒的。再加上那幾人的煽風點火,說是皇上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催繳稅賦充盈國庫,到頭來卻是肥了某些人的口袋。皇上聽了大怒,當場將這二位蘇大人打入牢房。
嶽行文聽完嶽老爺的粗略敘述,問道:“父親觀皇上的神色,可是真的信了那些人的話?”
嶽老爺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道:“聖意難測,誰能猜得透?這會子怕是訊息己傳到蘇府了罷。”
嶽行文起了身子,在屋中行了幾步,抬起頭道:“以兒子看,單以蘇世叔的為人與魄力,這事兒十有八九另有隱情。事關新法,朱謙朱丞相難道沒有為這二人說情?”
嶽老爺道:“怎麼沒有?就連詹王爺也為之說情呢。若不是這二人與藍大人極力向皇上進言,這會兒,他們就不是關在刑部衙門的牢房,而是天牢了。”說著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不過這次蘇家二兄弟,要脫身也難。自從朱丞相提出這新法以來,朝堂中爭鬥就沒有消停過。如今這檔子事兒一出,不管是真是假,那龐左相與張書山等人都會想盡法子將這二人貪墨的名頭坐實了。”
嶽行文安慰道:“連父親都能看出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想必皇上也能看得清楚。”
嶽夫人在一旁嘆道:“你們說說這蘇府,真是三災兩難的,這一年來就沒有消停過。大過年的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
嶽老爺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