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欺負了她;只為圖個樂子,愛卿不介意吧?”
戚從戎道:“既是圖樂,自然無妨。”
27、羽箭(微改,可無視) 。。。
話雖如此,猶感慨文廷玉之陰險,今日是要盡全功還是要藏招?若是在謝輕容面前敗了文廷玉,自然他是有面子了,文廷玉的面子又往哪裡擱?若是文廷玉武功之高大有進益遠勝自己,那就是他沒了面子,橫豎左右都是不划算。
侍從知曉二人比武,便奉上武器待文廷玉與戚從戎挑揀;獨獨季苓奉上文廷玉用慣常所用的太古名刀,其名奉鈺。
戚從戎冷眼瞧著,雖其他的刀也是好刀,卻不及文廷玉那柄。
文廷玉亦是心明如鏡,堂堂一國之君,自恃謙謙君子風度,他倒也不貪這點便宜,道:“戚將軍未帶自己隨身之刀,朕也隨客便,季苓收刀。”
說完,自己隨意挑揀了一柄刀,戚從戎也隨意揀了一柄,都是好刀,只在合不合手,不多苛求。
此時忽然得報皇后與蘇郡主來了。
文廷玉笑對戚從戎道:“一有這樣的事,她倒跟一陣風似的,說來就來了。”
戚從戎半含著酸,點頭道:“皇上說得很是。”
說話間,謝輕容拉著蘇竹取的手來了,二人給文廷玉請了安,謝輕容道:“這樣的好事不多見,戚將軍改日得空,也教教我刀法。”
戚從戎未答,文廷玉便搶先問道:“為何要戚將軍教你?朕教你不好麼?”
謝輕容瞥他一眼,鼻尖一皺:“皇上忙得很,大前年的也曾說過要教,只是都忘了。”
文廷玉有些尷尬,道:“皇后賴床賴賬的功夫是一樣好,朕也就不多說了,去那邊坐著瞧,刀劍無眼,此處又有風,吹壞了你怎麼辦?”
謝輕容聽了,知他那叫惱羞成怒, 便笑著告退,真拉著蘇竹取落座。
“你道誰會贏?”
蘇竹取搖著扇,道:“這可難說。”要說誰贏都有可能,只怕二人心中各有顧慮,各自藏招。
她們兩人說笑間,場上二人,已經各退數步,橫刀而立,凝目對望,滿場殺氣沸騰。
端是男兒熱血,二人心中皆不禁想,乾脆就在此把這人做掉——
當然,也只是想想罷了。
“請皇上指教。”
戚從戎一言方出,戰端即開,只見他足下乾坤步轉,運勁在手,提刀而上,利刀直向文廷玉而去。
文廷玉見勢,竟也不避,只道:“愛卿,藏招可是不妙。”說罷,也是橫刀向前,硬接此招不說,左掌一翻,襲向戚從戎面門。
靠你個缺德皇帝,打人不打臉吶!戚從戎翻身退步,身形翩轉,舞刀如風,且退且戰,不曾鬆懈。
文廷玉亦不想讓,竟是趨步向前,二人之刀,四濺火光,謝輕容看得高興,道:“小取,何妨賭一場?”
蘇竹取道:“娘娘雅興,自當奉陪,三百兩,戚從戎勝。”
謝輕容道:“什麼?你賭他贏?那我豈不是隻能買文廷玉勝?”
二人
27、羽箭(微改,可無視) 。。。
說話雖不大聲,在場比武的二人卻非凡人,聽了個一清二楚。
戚從戎不禁感慨,才區區三百兩
文廷玉更是不樂,什麼叫只能買買朕贏很吃虧嗎?
當下更是刀下生風。
“皇上穩贏,這三百兩當是奴家皇后陪取樂罷了。”
戚從戎本意不在贏,聽見蘇竹取這話,忍不住瞄了一眼,只見蘇竹取也在看他,還似乎是微笑著揮扇致意。
這個該死的女人
戚從戎極為不悅,見文廷玉開始用勁,自己不使出看家本領,扮作勉力支撐未免太過難看!當下手勢一換,刀上附著真氣,勁力不似方才,一刀劈下,竟是如狂風過境。
好招——
文廷玉心中感慨,倒是不驚異,這次他不再硬接,而是腳踏玄步,以極快之速避開不提,更是逼至戚從戎面前。
戚從戎始料未及,橫刀欲擋,兩兵相接,只聽鏗然一聲,二人之步,都停了下來。
“三百兩喲”
蘇竹取惋惜的口吻,卻也聽不出有多傷心。
“臣輸了。”
刀還未斷,卻現裂痕,是他輸了。
謝輕容贏了三百兩,興高采烈,覺得文廷玉功勞不小,樂得親自上前,掏出絲帕為文廷玉擦汗。
文廷玉道:“三百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