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回校那天肯定不更新挖鼻(歐漏我為毛要這麼得意?!
PS,奴家必須認真地說一句,奴家可沒有一邊碼字一邊織圍脖看MV逗兒子神馬的,奴家碼字的時候可是很認真的在吃巧克力呀!!!
人生無常,無常得很吶。
胡為庸跪在地上,心中如此感慨;他是怎麼都想不出來,為何從來似笑非笑的皇上,今兒卻笑得如此開心。
如此一來,是更難揣測君心。
文廷玉端著茶,道:“胡太醫吶,聽聞昨夜你受了驚?可有這件事沒有?”
胡為庸再次伏首:“臣知罪,臣知罪”
說是有罪,這到底什麼罪,還不好說,病歷冊子,是自季苓之手得的,雖明知是文廷玉之授命,但是並無別人知道,他自是不敢當著文廷玉面前提出來。
文廷玉卻道:“你有什麼罪?皇后之病,你勞心甚多,朕說你該賞才是。”
他倒喝得清閒茶,胡為庸卻是腮幫子一酸,只覺疼得厲害:這語氣是怎麼一回事?他到底要怎麼答才好?
“說起來胡太醫也真是命大,昨夜裡屋內進了賊,丟了東西,可人還是好好的”
胡為庸細品這話,好似是文廷玉在變著彎兒說你怎麼還不死
額頭上的冷汗珠子滾到了地上,胡為庸道:“是臣命大,閃得快。”
“哦,胡太醫瞧來,是身手不錯啊。”
文廷玉之疑心重,誰人不知,胡為庸也不敢擦汗,只結結巴巴道:“臣就是看那麼一刀過來臣臣一下就蹲下去了”
文廷玉含笑點頭:“然後呢?”
胡為庸道:“然後臣就順勢逃了。”
說實在話,應該是連滾帶爬,但這麼沒面子的事兒,還是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哦,所以說胡太醫的命還是很大嘛。”
又來了又來了,這語調平靜,實則陰陽怪氣,入耳都覺疼,入心更是刺痛無比。
“仰仗皇上洪福”
文廷玉一摸下巴,道:“罷了,胡太醫既受了驚,那賊人也可惡,竟至當朝太醫家中行竊,朕倒要仔細查查,看到底何人如此大膽——胡太醫,你可有瞧見來者是什麼人?”
胡為庸眼珠子一轉,道:“那是個六七歲的娃兒。”
說完,又怕文廷玉不信似的,忙著補充道:“雖然是個娃兒,粉面朱唇,長得挺可愛;人卻兇得很,武功也高,手裡提著長劍”
文廷玉聽了,往季苓那一看,季苓點點頭,那確實是方圓的長相不錯。
於是文廷玉也點點頭,對胡為庸道:“你退下吧。”
胡為庸如得大赦,忙不迭地磕頭謝恩,一步三搖地跑了。
文廷玉瞧他樣子:“逃得倒快,難怪命大。”
心中卻另有計較,這人到底什麼來歷,煙雨樓中人,雖不濫殺,卻也不忌開殺,竟然留他一命,莫非由來是個小人物,便命也比別人強麼?
太醫院張院判之死,轉眼又過了一段時日,卻不知道戚從戎查得如何。
文廷玉飲著茶,漸覺茶味似也變苦,不是滋味。
“宣戚大人入宮
27、羽箭(微改,可無視) 。。。
——”
季苓領命,出去吩咐。
說起戚從戎入宮,時常是去見謝輕容,再不濟,也是見蘇竹取,好歹是個美人,多看兩眼不吃虧:雖然這美人經常說些話兒,累得他東跑西跑受罪,只是他一個大老爺們,自然是不好跟女人計較的。
唯有見文廷玉,是心中百般不願。
雖然一樣是美人,卻是大男人,而且是個小肚雞腸搶了他美人的大男人,實在讓戚從戎覺得文廷玉是無恥下流,面目可憎!
且忍著,且忍著,看完這昏君,再去瞧瞧輕容的病好了沒。
入了御書房,見文廷玉端著個架子坐在那,戚從戎跪下請安:“臣見過皇上。”
通常都是他一跪,文廷玉便叫起,今兒文廷玉偏不,只瞅著他看。
戚從戎不悅得很,心說是否我臉上有花?可是不對啊我臨出門還特意照了鏡——
只聽文廷玉道:“戚大人,起來吧。”
戚從戎立刻站了起來。
文廷玉見狀也在心裡想,這什麼意思?朕就讓你多跪這麼片刻就是如此不耐煩,大膽!
兩個人都在心中腹誹,面上卻是一個含笑,一個肅然,正常得很。
“戚大人,最近京中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