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呢,我看公主很喜歡流風公子呢。每到一處都要指定他帶著她去看看周圍的景色。”
若庸聽了微微扯了扯嘴角,緩緩道:“朝廷裡比流風更合適的聯姻物件還有很多,只怕公主不嫌流風家裡的女人太多,吳夏太子也會嫌的。”
“王爺難道忘了嗎?流風公子家裡的那些女人,這幾日已經斷斷續續的都打發出府了,我看他是被公主徹底迷住了。”
若庸聽著女人帶著笑意的聲音,不禁在心中道:“他一開始將那些女人打發出府時,吳夏公主還未到呢。”
他又想起了前段時間京裡各府內宅都引為談資的一件事,那時他並不關心,所以所知的也有限。但是今天看見流風見到她時臉上的笑容,他也明白了。
“父皇指定流風接待司徒公主一行,用意也很明顯了。”良久他才這樣道。
黎莫如看了看身旁的男人,沒有說話。
“你知道,丟沙包,是什麼,遊戲?”若庸突然又問她,話語有些不自然。
“丟沙包?”黎莫如重複了問道。
若庸臉上更加不自然,卻仍點了點頭,道:“是的。”
“王爺不要笑我孤陋寡聞,我可沒聽說過。”她故意用帶著女兒家嬌氣的話回答。
若庸聽了便也不再說話,黎莫如想到剛剛離去的蕙綿,不自覺地把手中的帕子撕扯得變了形狀。
下山時,離亂有些高興地向蕙綿建議:“你不是很累了,我揹你下去吧。”
“在這裡沒有人會說的,多的是”,他見女子只是笑看著他,便又忙忙的解釋著。但說著話卻又停了下來。“人家是夫妻,我們之間卻是主僕。”他心中有些黯然。
“多的是什麼啊?”蕙綿問:“一直說要揹我,快說你打的什麼主意?”
“沒什麼,小姐,我們快下山吧。”他窘迫或者生氣時就會喊她小姐。
“沒什麼?那你一直提個不停做什麼?萬一又被你家未婚妻看見了,你可就解釋不清了。”蕙綿笑嘻嘻道。
離亂聽了女子這句話,更加窘迫,他只是在想,他是否能代替那個以前常常揹著她的驚風?他不再給她嘲笑他的機會,伸出猿臂攬住她就向山下飛踏而去。
離亂因為剛才的事失了先機,只好同意她騎馬的要求。吩咐車伕獨自駕著馬車回去以後,兩個人就一起騎著馬回去了。
一路上他都被與她緊緊相觸的感覺誘惑,不停的後悔著去時為什麼非要駕著馬車呢?然而進了城門以後,就是對她名聲的擔心了。
從進了城門起,離亂打馬的速度就快了許多。
“阿離,你的馬術真好,真刺激。”
到了府門口,離亂停下馬,伸出雙手接著馬上的女子下來。她也順從的就著他的雙臂跳下馬來,笑看著他說。
“一路上我還擔心會嚇到你呢。”離亂兩隻大手在下面託著她柔軟的兩條小臂,也笑很得開心。
門口小廝接過馬韁牽了進去,蕙綿和離亂說笑著進了大門。才進門,迎面就碰見了管家福叔。
“小姐,您可回來了,三少爺可問了許多人在找您呢。”一見到小姐,福叔就大聲道。
“他有什麼事嗎?”蕙綿不甚熱情的問道。
“這,倒沒說什麼事。”福叔搖了搖頭,道。“不過,”福叔又想補充。
“我爹回來了嗎?”蕙綿打斷他,問。
“我先去看看爹”,見福叔點頭,她又道。心裡卻是有些生氣的,憑什麼他想見她就見,不想見她就把她拒之門外?
“小姐,我先回去了。”離亂在福叔的眼光下,只得恭恭敬敬地說話。
蕙綿對他點了點頭,又揮了揮手,然後就朝著書房的方向去了。福叔左右看著這兩個年輕人,眼裡有關心也有擔心。
書房裡楚無波開啟宮挽月遞給他的盒子,蓋子開時從裡面散發出的瑩潤的七彩光芒,頓時就給他的眼睛裡添上一抹震驚。
“月兒,這是?”他拿出一隻玉鐲,看了看,抬頭問面前的宮挽月。
“爹,是衡州陸家的七彩玉鐲。”
“呵呵,月兒尋來這對玉鐲肯定費了不少心思吧。”楚無波不禁笑出聲來,他想這個兒子特地拿著這麼意義深厚的鐲子來找他,必定是看上了哪家姑娘,好讓他拿著做聘禮提親去呢。
“月兒可是看上了哪戶人家的姑娘?爹也好找了媒人上門去提親。”
“爹,不知您一年前說過的話還作數嗎?”楚無波的問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