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制各式香味的皂。
這是她的嗜好,自小在大山裡培養出的嗜好,因為替每個不同的人造出屬於他們獨特氣味的皂香,是她的一大樂趣。像她自己,喜歡的便是清茶香,而這位一直未曾清醒的大哥,雖她不知他是做哪行營生,又是哪種脾性,但她總覺得陳酒香皂挺適合他的
這夜,當夜幕降臨後,盤元左打了個呵欠,然後像前幾日一樣爬上炕躺至耶律獲的懷中準備就寢,只不知為何,今夜的耶律獲似乎睡得相當不安穩,不僅闔著眼眸的臉龐神情猙獰得那樣駭人,而額旁青筋,更是不住隱隱跳動著。
一發現耶律獲不對勁,盤元左連忙就想起身查探,只當她上半身才微微一仰起,就發現耶律獲一下子翻起身,將她的雙手緊緊扣住,徹底制住她身子後,大口大口不住濃重喘著氣!
“你”
望著眼前終於睜開滿是紅絲的雙眸狠狠瞪視著自己的耶律獲,盤元左驀地有些微愣。
因為這大哥也不是中土人!
他的眼眸,竟是藍色的,還是那種最美麗的湛藍!
“你們究竟還想如何?”在那片現實與虛幻、醜惡與厭怒交錯的夢境中載浮載沉,耶律獲狠狠瞪著眼前的人影低吼道,只嗓音,那樣喑啞。
“我只是想看看你怎麼了。”
儘管雙手被扣得那樣疼,身子被卡得整個動彈不得,盤元左還是緩緩啟齒說道,而雙眸,不知為何,怎麼也離不開那抹世間最美、最深、最遠,但如今卻那樣苦、那樣痛的湛藍。
那是困獸之眼,被逼至懸崖邊的獸之王者,最驕傲又最痛楚的冷冷回眸
“想看看我是否真正死透了,抑或是想看看我是否已落入那無間地獄似的瘋癲之中?”聽及耳畔那屬於女子的清清嗓音時,耶律獲突然冷冷笑了起來,笑聲那樣駭人。
那是困獸之怒,被逼至懸崖邊的獸之王者,最驕傲又最痛楚的瘋狂咆哮
“如你們的意了嗎?”在駭人的笑聲中,耶律獲一把扯裂盤元左的衣衫,連她上半身的裹胸長綢也沒放過,然後狠狠扣住她的小臉,“看到這樣的我,滿意了嗎?”
上半身的那片涼意,令盤元左的身子微微一瑟縮,因為失去那層衣衫及裹胸長綢後,她身前那對失去束縛的豐盈挺翹渾圓椒乳,便那樣赤裸又直接地,被耶律獲那壯碩的胸膛緊緊壓住!
但她並不感覺到害怕,因為她聽得出,那駭人的冷笑聲背後,隱藏著的,其實是一股沉沉的悲痛與苦澀
儘管完全不明白耶律獲為何突然變得如此狂狷、暴戾,但此刻,聽著他那語無倫次的古怪話語,望著他那又再度混濁的眼眸,盤元左突然有些明瞭他至今未曾甦醒的主因——
他不是不想醒來,只是醒不過來,因為,他一直被囚禁在一個掙脫不開、也擺脫不了的瘋狂夢境中!
他之所以會時而昏睡、時而混沌、時而囈語陣陣,極可能是在被人長期騙服某種惑亂心智的藥物後,在無人幫助更無良藥輔助的情況下,強制逼迫自己戒斷而產生的藥物戒斷期反應
感覺著身下那對柔軟渾圓擠壓著自己胸膛時的那股曖昧熟悉感,再感覺著身下女子的全然靜默,耶律獲愈發狂怒了,然後在狂怒中,一把握住那對渾圓椒乳用力搓揉、按壓著。
“唔”耶律獲的手勁很大,大得盤元左柔嫩的雙乳上瞬間出現了點點紅印,大得她再忍不住低喃出聲。
因為這感覺好怪,怪得從未經歷過此事的她實在不知該如何形容。
她只記得,大山裡的爺爺奶奶說過,天地萬物,都是由陰陽組合而成,就像日是陽,月是陰;雄是陽,雌是陰,因而同屬於世間萬物的男子與女子,同樣也會相濡以沫、相纏以歡,以生繁衍。
唯一不同的是,人類有靈,所以男女之間的相濡以沫、相纏以歡,若能基於靈動,那麼,才叫得時、合分。
但究竟,什麼才叫靈動?
儘管至今依然不明瞭什麼叫靈動,然而,當胸前柔嫩被人那般放肆揉弄、擠壓所產生的痛意與異樣感,還是令盤元左微微有些無助。
“既敢來探我的底,就不必裝模作樣,你們不就想看這樣的我嗎!”
聽著身下那聲清清淡淡的呢喃,耶律獲冷笑一聲後,突然一把扯下盤元左下身的衣物,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毫不考慮地將自己微微堅硬的分身往那乾涸的花徑埠刺去。
盤元左毫無潤澤的花口,阻止住了耶律獲的長驅直入,只當他那微微堅硬的火熱分身刺入她處子花徑的前端時,那股被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