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盤元左卻明白,這,已是最後一回了。由他將她攬至他懷中,用他的氣維持住她本該早結束的呼吸那日起,就一直在他懷裡看世界的她最後一回在他懷中了
事已至此,那她還抗拒什麼呢?
感覺到身前那小小身子已不再僵硬、並終於緩緩恢復本有的柔軟,耶律獲又一回低下頭去,含住她胸前的左半邊粉玉。
他用左手輕捧住她的雪臀,右手食指則輕沾著她身下的蜜汁,在她的臀縫處來回輕畫,在感覺到她小小花徑微微緊縮、又緊縮之時,將手指緩緩移至她的花瓣中心,來回輕點、輕抹著她敏感又腫大的溼潤花珠,聽著耳畔的嬌喘聲愈來愈急促,撥出的氣息愈來愈清甜、熱燙
盤元左的身子,被耶律獲嫻熟的撫弄挑逗得徹底酥麻了,當與他相合的歡愛處瘋狂泌出那羞人的蜜汁時,她再忍不住將雙手圈住他的頸項,小臉埋在他的肩上,緊緊咬住下唇,身子劇烈地抖顫著!
她不敢發出聲音,不想發出聲音,因為方才他撫住她雙眸時,似是不想望見她的面容。
她不知道此刻在他心中的女子是誰,所以她能做的,就是不要發出任何聲音,任佔有著她的他,可以將她想像為任一名他想要的女子,無論世間究竟有無此人
她的苦苦隱忍,似乎反倒惹惱了耶律獲,他突然一把握住她的腰,快速地往上一舉後,又快速地往下一壓,任他的火熱堅挺徹底撤出後又徹底貫穿,來回多次!
“啊啊”當身子一回回的被刺穿、並回回抵達花心最深處,盤元左終於忍不住含淚吟哦出聲了,“大哥不要”
聽著盤元左那如夢似幻的清甜嚶嚀終於迴盪在牢中,耶律獲才終於停下他的瘋狂舉動。只他並沒有放了她,反倒又一回開始玩弄她身下那怎麼也闔不攏的潮溼花瓣中的紅腫花珠,輕輕挺著腰,任自己的火熱堅挺在她的花徑前端來回輕搗。
“你啊呀”
當花珠被人邪肆輕捻,當花徑來回被人輕搗,那股驚天的刺激感令盤元左忍不住仰起頭,不由自主地輕輕款擺著自己的纖纖柳腰,感受著一股熟悉的壓力在花徑中迅速蘊積,並且不斷升高、盤旋
發現了盤元左的不由自主,以及她花徑中的所有小小緊縮,耶律獲也不剋制自己了,他捧住她的雪臀用力挺腰,一回又一回地將自己送入那緊緻撩人的緊窄花徑中,任她上下輕蕩的渾圓雙乳在自己的胸膛來回摩挲!
“大哥”
在這個孤單的囚牢中,盤元左忘情的呢喃、呼喊著,任自己那羞人的嬌喘與吟哦聲,以及他每回佔有她時,那曖昧的交歡聲盈滿整個空間,任他身上的酒香味與她身上的茶香味融合於一體,與男女交歡時的曖昧濃濃異香一起瀰漫在兩人鼻間
當柔嫩的花徑不斷被大力貫穿,並且回回都幾乎直達靈魂最深處,盤元左又一回感受到了體內那股瀕臨爆發的緊繃狂潮!
她向來清澈的雙眸,徹底迷離了;她向來清潤的嗓音,嬌啞了;然後在耶律獲愈發瘋狂的穿刺下,身子猛地一僵,花徑驀地劇烈痙攣!
“啊啊大哥”
一股驚天的戰慄、酥麻與歡愉,瞬間在盤元左的花徑中炸開!
那種根本無法言說的快感歡愉,就那樣地襲向她的四肢百骸,任她除了哭叫、嬌吟,再無其他
明知盤元左已高潮了,耶律獲卻根本不放過她,他一點也不節制地將自己的火熱碩大堅挺一次次刺入她痙攣的花徑中,任額間的汗全流至她不斷上下彈跳的椒乳間,讓她一回又一回的高潮著,一次又一次的哭喊著,直至嗓音徹底沙啞,直至她在最後一回的最高潮中,整個昏厥在他的懷中
輕輕抬起懷中那張依然含著淚水與春意的絕美小臉,耶律獲細細的凝望著,恍若想將之深刻在心底般的凝望著,許久許久之後,才緩緩抱起她,將她身上的凌亂擦拭去,把她的衣衫重新穿戴完整,並用自己的大氅包裹住她,將她放至囚牢最溫暖的那個角落後,轉身而去。
“有你這麼胡來的嗎!”
耶律獲才剛關上囚牢的門,突然,他的頸項旁出現了一把劍,以及一個冷冷的嗓音——
“我承認你的箭術確實好到足以整個避開她的要害,更難得不算笨蛋的提早讓她服下止血丹,但她傷都沒有痊癒,你就這麼急著來撒野!怎麼,以為在她身上烙下你的印,就可以安心了?”
儘管頸畔抵著一把劍,耶律獲卻對盤劭先一語雙關的話語完全不予理會,逕自向前方的黑暗走去。
那把劍,沒有追去,而劍的主人,也沒有追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