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點,就是在他還未徹底清醒前的那段日子。
可她,竟從未說過,連提,都沒有提過
“我的命,是你救的就算你傷了我,我也不在乎”依然不斷敲打著耶律獲的胸,腦際早無法思考的盤元左只想暢快淋漓地痛哭,叫喊。
“我?救了你的命?”聽到這話,耶律獲又一愣。
“在大雪覆城前,我曾回破廟去尋過那名自稱是你妻子的人,但我沒遇著她,卻被人由身後打了一掌,回去後,渾身發冷得幾乎凍成冰是你,一掌將一塊碎冰由我口中震出”
“寒冰符”!
任盤元左在自己的懷中痛哭、發洩著,在聽及她對當初發生之事的描述後,耶律獲徹底知曉了,知曉那名委託她並自稱是他妻子的女子,來自何方!
與此同時,他也終於明白了,明白為何一直以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她都沒有離開,因為,是他,救了她的命
“夠了。”待盤元左將心中的愁與怨都發洩在自己身上後,耶律獲突然一把握她的粉拳,護住她的肩,冷冷說道,“從今往後,我們兩不相欠了。”
“什麼”
緩緩抬起淚眼,盤元左望向耶律獲,但他卻沒有望著她,只是寒著目光注視著囚房一角。
“我不需要你了,而你,也再不必留在我身旁。”許久許久後,耶律獲終於將眼眸轉回,嘴角帶著一抹冷笑,眼底更是那樣的冷寒,“但既然你的命是我救的,那麼,我就算索取一些報償也不為過!”
“你不要呃啊”當雙手被人驀地扣住,豐盈雙乳又一回被霸道緊握住,乳尖還不斷被向外扯去,盤元左無助地痛撥出聲。
“反正我耶律獲從不指望有人順從我!”
一把釋放出自己的火熱碩大,耶律獲將他的分身緊抵在盤元左微微溼潤的花口處,然後猛地俯下頭吸吮著她的乳尖,“我今夜,就是要一個女人!”
當耶律獲驚人的碩大堅挺緊抵在自己只微微溼潤的花徑埠處,當自己的乳尖不斷被人吸吮、舔拭、吐哺,記憶中曾經的痛意令盤元左身子一僵,但記憶中的歡愉卻也令一股濃熱的熱流再抑制不住地由她的花徑中汩汩泌出
眼眸,又一回緩緩朦朧了,因為盤元左真的不明白,為何自己記得的,總是他不經意的溫柔,為何明明每個人都要她提防他的反覆、無情,可她,就是記不住
而又為什麼,僅被他碰觸過一回的她,在他如此無情又霸道的撫弄下,在他隱隱壓抑著怒氣的嗓音撩撥下,身下,還是溼了;身子,還是熱了
“看樣子我上回不僅沒傷了你,還讓你至今念念不忘我給你的歡愉。”
感覺著盤元左那柔媚的身子因自己愛撫而產生的回應,耶律獲輕之又輕地舔弄著她緊繃的乳尖,手指放肆地在她溼潤的花瓣中梭遊,撫遍她每一處柔嫩與細緻後,輕拈住其間那顆早已腫大且最敏感的花珠!
“呃啊我沒有”當身子被玩弄得徹底虛軟且酥麻陣陣,當花徑瘋狂泌出的汨汩蜜汁不僅溼了自己的臀,也溼透了他的堅挺時,盤元左不住含淚低喊著,“沒有”
“是嗎?”聽到盤元左口不對心的話,耶律獲冷笑一聲,突然一把提起她的身子,用力往下一壓,讓自己的火熱碩大堅挺徹底貫穿了她的處子花徑!
“呀啊”
當處子花徑猛地被貫穿並直達最深處,一股恍若被撕裂般的劇痛感令盤元友再忍不住地仰頭啼呼,淚水瘋狂地在小臉上奔流。
為什麼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究竟,把她當成什麼了?
“痛過,就不會再痛了。”
動也不動地將早無法剋制的火熱碩大埋在盤元左那纖細、緊緻、窄小、誘人的花徑中,耶律獲望著那張淚痕斑斑的小臉啞聲說道,“今日之後,再不會有人這樣欺負你了。”
“你”聽著那沙啞的話聲,想及“今日之後”的她,生命中將再沒有他,盤元左的心,不知為何,竟比身子更痛。
凝望著盤元左眼底的淚光與悵然,耶律獲不再說話了,只是用大掌蓋住她的眼眸後,輕輕吻住她的唇
那個吻很輕、很輕,恍若不存在,卻持久如永恆。
當那個唇終於離開自己之時,盤元左體內的痛意也已緩緩褪去,所以她感覺到了,感覺到自己的小小花徑,竟真能將那樣驚人碩大的他整個包裹住,並且還是那般曖昧且無間的密合著。
真正的相濡以沫,相纏以歡,雖不得時、不合分
心中,儘管那樣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