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弟弟妹妹,還我爹孃,還我清白純淨不受傷害的身心!
“葉薇薇上次驚馬要害你性命,你自己沒有深入追究,連你爹都沒告訴。你明白,阮沈兩家門第相當,硬扛上了,成為仇敵,對彼此都沒好處。你為什麼就不能想想,我不追究葉薇薇,原因與你相同。”
“這次你陷身聞香閣,我可以對天發誓,事先我是真的不知情。”沈墨然停了下來,惡狠狠看著阮梨容,抿了抿唇,一字一句極緩地道:“阮梨容,我去聞香閣,是因為,那日前一晚,我我夢到與你恩愛緾綿,那種感覺熟悉溫暖,像是像是久遠的存在你我之間的感情。”
做戲!他在做戲!阮梨容腦子裡這樣對自己說著,可心口卻疼得抽搐。
“我走南竄北,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可我從沒動情動心過,我奇怪,為了試探我對別的女人有沒有感覺,才去的聞香閣。”
沈墨然的聲音小了下去,慢慢地俯下頭,咬住阮梨容的脖頸,嘴唇吮。吸舌頭舔。舐,粗。暴狂躁。
“沈墨然你放開我。”阮梨容驚叫了一聲,拼命掙扎,然而,面對瘋子一樣的沈墨然,她的反抗猶如螳臂擋車。
沈墨然是瘋了,他像一隻狂怒中的豹子,壓抑著的情感無處發洩,極度的憂急使他完全失控。他死死地按住阮梨容,無視她的掙扎與嘶喊。只緊緊扣住阮梨容綿軟的腰身,在阮梨容細白的脖勁上啃咬,留下一個個透著牙印的紅痕
阮梨容掙扎了片刻沒掙開,沈墨然緩緩地柔和下來,從脖頸來到阮梨容的耳朵,舌尖沿著耳廓輕舔,緩緩地往耳洞裡鑽,阮梨容牙齒沒咬住,含糊的一聲呻。吟從喉嚨深處逸出,在唇邊搖盪飄移。
“梨容”沈墨然嘶叫了一聲,撐起身體,妃色的紅唇明潤優美,唇邊微染津液的水漬,說不出的淫。靡惑人。
“你有感覺了。”沈墨然低低道:“你自己摸摸,是不是有感覺了?”
☆、33意動情迷
“沈墨然你混蛋”淚水從阮梨容鮮豔胭紅的臉頰滑落。
“我混蛋?”沈墨然胸膛急劇起伏喘。息著;緊盯著阮梨容,阮梨容被他看得膽寒,眼珠轉動想找自衛的武器。
沈墨然呵呵笑了,無盡的蕭索,從阮梨容身上移開下了床,阮梨容爬起來就想下床;手腕卻被沈墨然捉住。
他的力道之狠,讓阮梨容有種再敢掙扎;手腕骨會給他捏碎的錯覺。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嗜血的魔鬼,是那種不要臉的男人?”沈墨然喘著粗氣;阮梨容的淚水讓他心疼,他不想發火,但是;胸口要給阮梨容撕裂了。抓過床角一側矮櫃上的鏡子,沈墨然照向阮梨容。“你看看你,再看看我。”
“我不看。”阮梨容倔強地怒喊,只瞟得一眼,鏡子裡那個人就讓她無地自容,水光瀲灩的眸子,睫毛溼潤,微顫著,嘴唇紅得透亮,更讓她羞惱的是脖頸上的紅痕,像一朵朵梅花開放,治豔誘人。
沒被抓的一手把鏡子拍掉,阮梨容抹掉眼淚,昂起頭與沈墨然對抗。
沈墨然淡笑:“不想看你自己,看看我也行,我覺得皮肉有些疼,你幫我看看,是不是很好看。”
他的脖頸的確很壯觀,她剛才逮著機會就回擊啃噬他,沈墨然面板不算白,有傷也不明顯,禁不得傷痕多,斑斑駁駁,大片的牙印血跡瘀青。
“小老虎一隻。”
阮梨容正不自在著,沈墨然愉快地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瞳眸晶璨。阮梨容怔了怔,粉拳捶了上去,罵道:“你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沈墨然手一縮,阮梨容倒進他懷裡。“梨容,我喜歡你這樣,盡情任性地罵人啃咬,而不是端著一副溫婉柔美的面孔,把心事深深隱藏。”
被他驟然換了面孔言語相待,阮梨容悽然。沈墨然有力地扣住她的腰肢,大手輕輕揉按著她脖子上的紅痕,柔聲道:“剛才一時氣極,疼嗎?”
柔情把堅硬的心深深貫。穿,阮梨容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輕顫著道:“不疼。”
瞧著瑩白如玉的肌膚上自己的大作,沈墨然既滿足又歉然,低頭挨個痕跡舔撫,低聲道:“我弄出來的,我負責把它們都弄沒。”
“別弄了。”阮梨容被他舔得癢將起來,方才一哭一鬧的,此時拉不下臉呵斥人,身體扭動示意沈墨然鬆開自己。
“把紅印弄掉,省得給人看到。”沈墨然輕撫阮梨容脊背,低沉的醇酒般香暖的聲音誘哄著,像哄著任性的孩童。
阮梨容想說不要,沈墨然沒給她說出來,他輕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