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北地大戶人家裡燒地龍專用的獨立灶房,裡面熱氣烘烘,一個人也沒有,沈墨然大喜,用腳踢上門,扒下自己的狐裘扔開鋪到地上,腿上一掃,阮梨容跌倒地上。
“就這裡了,可憋死我了。”沈墨然氣息chu重,貼著阮梨容的臉蹭了蹭,滿。足地嘆氣,“想死我了,恨不得撕碎你,等會你看看,它不知要出來多少寶貝”說話時已將阮梨容褲子扯開,他自己的褲子彷彿自動脫。掉了,阮梨容都不見他脫。褲。子,火。熱的鐵。棍已衝進她下面,像要把她開膛破肚似的,兇。悍地狂。搗狠cha猛。撞。
阮梨容哆嗦起來,張著嘴大口喘氣。寒風裡吹得煞白的臉不過片刻便漲得通紅,又沿著耳根脖頸漫延開來,好似胭脂在xue白的肌膚上暈染開。
gun燙的器物tong得shenti不停後退,退得一分,又被沈墨然抓回,底下那物像是被她的後退激怒似的愈發zhang大,每一次jin去又深了幾分。
“墨然”阮梨容低聲嗚咽,雙手攥著沈墨然頭髮而不自知,胸膛bao脹得高高ting起,下面緊窄的管道不住地shou縮作擠,反覆吞嚥,熱情地挽留。
快美如怒濤駭浪,將血肉拍打得粉碎,壓抑了一年被禁錮在骨髓裡的浴望脫離了束縛,奔突翻湧叫囂著,阮梨容的喘xi急促且混。亂,沈墨然將她扭曲旋轉,迷魂眩目的洪流捲走她的神智,何時何處著陸已無暇顧及,快gan是那樣清晰,每一下搗騰都實實地擊出甘甜,每一次抽cha都帶出轟轟烈烈的歡美,極樂的源泉沖刷著每一根筋骨,肆意調蕩著積壓的情浴與愛意。
像江河決堤,暴雨如注噴she,阮梨容一陣眩暈,尖叫著與沈墨然一起抵達極。樂的峰頂。
“時間太短了。”沈墨然有些赧顏,小聲解釋:“梨容,它憋得太狠了,太久沒做了,以後,不會這麼快的。”
雖說時間不是很久,可ying度力度十足,都把人搗得要斷氣了,沒什麼不滿足的。阮梨容想搖頭,半道上改變主意,竊笑著點頭表示贊同,還細聲哼道:“往常你沒有這麼短時間過,它不會廢了吧?”
嘻戲玩笑的話語,沈墨然卻意外地當真的,遲疑著道:“不會真的不行了吧?”
哪會不行,太久沒有一起,第一次,難免時間短些,阮梨容見他當了真,不敢再作弄,夾了夾tui,嘻嘻一笑,道:“我看看,它還能有意思嗎?”
才夾得幾下,那物就有意思了,意思頗大呢,只片刻又成了雄糾糾氣昂昂的勇士。
阮梨容不自間地夾緊揉。擠,大鐵棒並沒有完全jin去,只進了頂端的帽子,最是壯烈的地方頂擠著通道口,柔車欠敏gan的rou壁給擠壓得酥得麻木,戰。慄從那處像潮。水似的漫開,阮梨容尖嘶著,如注如泣,聽著苦極,其中蘊含的快活,卻似雨打芭蕉,教人心肝兒都顫。動。
“我不要了”持續不斷的激流沖刷,阮梨容軟麵條似的,雙手舉不起來,兩腿連夾都沒有力氣。
沈墨然笑著應下,不動,不衝…刺,卻不退出,靜謐只了不過剎那,阮梨容又想要那快美滋味。
感覺到她下面的收…縮,沈墨然微笑,哧一下送入,阮梨容尖叫了一聲,扣在沈墨然肩膀上的手不停打顫。
“這個時候,我那兒前…端的小孔,正頂著你裡面圓圓的小銅錢般的一個點。”沈墨然低低講解,阮梨容羞臊,又有些好奇,閉了眼睛,看似沒聽,睫毛卻顫得厲害。
“快活死我了,觸一下,就麻幾分”沈墨然吁嘆著,手指捻揉阮梨容的兩點嫣紅,挑得那兩嫣紅成了小ying粒後,大掌罩住整個峰巒搓…摸。
阮梨容給他弄得呼吸起伏,難以自制地扭動腰身,分不清是迎合還是主動出擊,沈墨然那物被她的熱情弄得活力更足。
“我想狠狠衝”沈墨然啞聲說話,雙手在阮梨容身上各處手胡亂按摸。
“動起來罷”阮梨容腿…軟…筋…酥,沒力氣夾。沈墨然抬腰頂了頂,問道:“想要了?”
都說了讓它動起來,還問什麼?阮梨容閉上眼,將羞澀拋到一邊,哼哼道:“讓它進…來,給我”
堅ying火…燙終於動了起來,一次又一次地進。入溼漉漉的通道,磨打著與門口小嘴唇,幾下淺淺的出入後,又跟著大幅度挺…腰的幾下狂…送。
阮梨容弓起身,痛苦地哽咽著,喊了一聲墨然,又繃不住跌下。
二度…春…風,那物達到了沈墨然想要的持久,久別重逢,飢…渴使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