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奉了太子妃之命,來你這搜查。”我看見她嘴角劃出一抹得意的蔑笑,可想而知,她必然是已經將那個什麼玉鐲藏在了我的屋裡。栽贓嫁禍,宮中的女人怎麼就只會這麼點小計倆。
“我沒有拿過什麼玉鐲。”我瞪著她,亢奮的大聲說道。忽然才想起早晨惜茹告訴過我,今日太子要出宮去太傅那裡商討要事,她被命陪同太子前去,怕是今日太子不會回宮了。原來是這樣,我聳了聳肩,冷笑一聲。趁著太子離宮,李良娣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拿我治罪。
“哼。”她從鼻子裡噴出一口氣,然後咧嘴笑得更加妖嬈了,“賊怎麼可能會蠢到承認自己就是偷了東西的賊呢?”
“那賊也不會蠢到將偷來的東西直接放在自己的屋中,等你們來抓賊拿贓吧?”我微眯著眼睛,淡淡一笑。
她的笑容立即斂去,扳著臉怒斥道,“死丫頭,要是在你房裡找到了玉鐲,我會讓你死的很慘的!”她的眼神睜的很大,直直的逼視著我。
我無言,只是想起昨夜回來時,看見一個熟悉的女子身影偷偷從我的屋裡離開。料想,那應該就是芷月吧。
“娘娘,奴婢曾經和蘇玉住過一個屋的,她一向手腳不乾淨,專門幹些偷偷摸摸的事情,這個玉鐲肯定是她偷的!”芷月上前側身對李良娣說道,眼睛斜睨著我。
我不語,眼神黯淡下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唯有無奈。
此時,從屋裡衝出一個太監,跑到李良娣面前,將手中的玉鐲呈給李良娣看。
“娘娘,我就說嘛,肯定是這蘇玉乾的,她就是個賊。”芷月見機,更加尖酸刻薄的說著。
李良娣的嘴角彎起一個弧度,蔑視的審度著我,“蘇玉,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把她帶到東暖閣去!”她揮手招來兩個太監,走近我。
我無言,也不反抗,只是任由兩個太監粗魯的將我的手捆住,帶往東暖閣。我能說什麼呢?狡辯有用麼?
一個用力,我被那兩個太監狠狠的推進了東暖閣,冰冷的地面與我的腿部無情的接觸著。我的眼神平靜無波的端倪著榻上坐著的沾衣,只見她正悠哉的品著一杯參茶,茶香濃郁,茶的熱氣不停的往上升。待我穩穩的跪於她面前,她依舊無動於衷的繼續喝著她的參茶,連一眼都沒有看向我。
“姐姐,果然是你這個好奴婢偷了你的玉鐲啊!真是人心不蠱呀,你對她這般信任,她居然這樣對你!”李良娣搖著她婀娜的身姿穿過我的肩側,走到沾衣面前,委屈的說道。
沾衣聽罷,這才微微的抬起眉,手用力的將茶杯往旁邊的桌上一砸,杯中的茶水肆意的濺了出來。
她將目光移至我的身上,冷冷的眸子裡,敘寫著我從未在她身上看到過的內容。她輕啟朱唇,冷冷的丟出一句話,“雖然她是我從宰相府帶出來的陪嫁丫鬟,但她幹出這樣的事,我也是不能姑息她的。”她再轉頭看著李良娣,慢悠悠的說道,彷彿在說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此事,我全權交給妹妹處理了,我有些乏了,進去休息會。”
我近乎絕望的瞅著沾衣起身,由旁邊的宮女攙扶著走至我的跟前。她低頭用著一種複雜的眼神掃了我一眼,那裡面摻和著憐惜,嫉恨,糾結。沾衣,你真的要這麼對我麼?我的眼裡閃著一絲無助,我知道她懂這件事實屬栽贓嫁禍的,只是她不願救我。
“玉兒,我一向對你甚好,一個玉鐲而已,如果你喜歡,告訴我,我也是願意與你分享的,何必要做這些偷竊之事呢?”她嘆息著說道,彷彿真的很憐惜我。可是,她說的玉鐲是在意指太子麼?她願意和我分享一個太子麼?真是可笑。
說罷,她終是撐著腰際,緩緩的背過身,頭也不回的走向內堂。我知道她是絕對不會救我的了,可是李良娣將要怎麼對付我?心裡有一種寒意在蔓延。我會死麼?即使死了,又會有誰在乎麼?顏景?他會不會呢?
李良娣冷笑了一聲,笑裡帶著一種肅殺。“瞧瞧,連你的主子都不管你了,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我將頭埋的低低的,什麼也不想說。只是覺得似乎李良娣說的是對的,我活著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了、不如死了。
作者有話說: 星期六和天,,林夕會一天兩更的哈。。
一枕涼生2
一枕涼生2
我再一次被剛才的那兩個太監狠狠的丟進了西暖閣,身體碰擊到冰冷的地面,刺骨的疼痛充斥著我全部的神經,費力的抬起疲倦的眸子觀察著這個西暖閣。這是我第一次來到西暖閣,只是這裡的佈置著實讓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