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似的頭盔,把你的臉罩起來。唯一不同的是,朕會配製一把鑰匙。只有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把你的頭從頭盔裡放出來。至於那些曾經看過你這番神情的男人,朕要剜去他們的雙眼,毒啞他們的喉嚨,讓他們無法把你的美形容出去”他氣哄哄地瞪視著她。
起初,她愣神了。可當她看到他孩子一般的怒顏,便忍俊不禁,巧笑倩兮。
卻哪知這一笑又惹了禍端,他怔了一霎,再度將她壓在了身下。
“之前都是在黑暗中要你,現在朕要看著你的神情要你!你這個該死的小東西!”餘怒未消地低吼完,便進入了。
有了之前的歡愛,雖然帶著強行意味,她卻並未太過疼痛。未幾,便半闔著美眸,蹙眉嘟嘴,進入了迷離的狀態。
她不知道,她這個樣子簡直比淫。蕩地呻。吟都能夠令他心旌盪漾。鋪天蓋地的潮湧又包裹了他的身心,天地之間便什麼都不剩了,除了交融在一起的他們倆。
“啊——”他嘶吼著,於長久的衝刺之後,伏在了她的身上。
好一會,他都一動不動,這回真的嚇壞了她。
她輕輕推著他的肩頭,沒有反應。然後又掙扎著想要讓他翻身下去、在榻上躺好,卻仍舊沒回應。就在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他將雙臂摸在了她的唇瓣上,指頭划著圈圈。
“朕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鳥兒”聲音有些倦,但還有氣力。
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為了他的安然無恙,也為了自己被壓得實在難受。
終於,他翻過身,從她身子上下去,卻無賴地鑽入她的懷中,把頭抵在她的胸口,臉頰貼著尖部。
“該死的狐媚妖孽,朕早晚死在你的身上”呢喃著,努了一下嘴巴,輕輕啄了一口。
開始,她不敢動,只是任由他抵著。
好一會,以為他睡著了,這才以尖尖的指頭捏著他頭上的髮簪,開啟了他的頭髮,並且以手指做梳,輕柔地理順著。
“敢碰朕的頭髮,你膽子不小”他忽然開口。好像在質問,口吻卻是很親暱的。
她頓了頓,手指便從他的頭髮上挪開。
“朕讓你停下了嗎?”他的唇觸在富有彈性的肌膚上,柔嫩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