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又怎麼會作此調侃。
她放下心來,預備快點縮回手指,卻被他在黑暗中準確無誤地捏住。
“小東西,那裡疼嗎?”大手揉捏著她的無骨綿指,雖有力道,卻不至讓她疼痛。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
他便將她扯入懷中,大手撫摸著她同樣汗溼的脊背,“雖然你現在口不能言,卻更能給朕歡悅。”
她沒作反應,乖巧地窩著,如繾綣的貓兒,在主人的懷中安然愜意。
然,這樣的靜謐時光卻並未持續多久,他便扯著她的手,按在了他的隱。秘之處。
“怎麼辦?朕還想要”他竟然用了徵詢的口吻,這在平素是全然不可想象的。
或許,他以為她是決然不會答應的,只不過說一說罷了。卻哪知,數秒鐘過後,她竟然動了動放在他身上的手指。
“你”他一時語塞,愣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竟然主動了,這是一個多麼令他狂喜的訊號。
遂,放開她,再度翻身上馬。只是,雖則與剛剛是同樣的激昂難耐,卻竭力令自己溫柔一些。
“朕要來了,實在疼了,就掐咬朕的手臂”他在她耳邊輕語,臨了,還不忘淺啄她的耳垂,惹得怕癢的她幾乎想要逃開。
這一次,較前一次稍微輕柔了一點,但仍激。情四溢,尤其是他的吼聲,簡直比最誘。人的女子叫。床。聲還要蠱。惑人心。時間也比第一次要長,這就使得她的身體由最開始的被動接受漸漸地轉變成了主動迎合。當他發現這個變化之後,如第一次那樣的潮水般的熱浪又席捲而來,然後,兇猛的衝擊之後,便再次結束了。
“該死的小東西!”他握著她的玲瓏美。胸,“朕這般放浪形骸,都要拜你所賜!如果你膽敢將此事宣揚出去,朕就讓神醫弄聾你的耳朵,令你再也聽不到朕的叫聲。”
明明是他剋制不住快。感,肆意大聲呻。吟,卻要把這一切都遷怒於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子,真是不改暴君本色。
若是換做之前,她的反應定是負面的。然,此刻她卻覺得他這樣十分可愛,遂在黑暗中偷偷地咧嘴微笑。
未幾,第三波又狂怒出現。
這一次,他變換了姿勢,將她放在自己身上,協助她,完成了花樣翻新的愛之旅。
她叫不出聲,無法宣洩心中的感覺,遂,所有的感受就都被圈進身體裡,逐漸膨脹之後,令她幾乎發瘋。
“來吧,小東西,咬朕,或者掐朕,也許這樣你會更舒服。”他竟然體貼地提出這樣的建議。
實在遏制不住狂潮的衝擊,她俯下身子,咬住了她的手臂。隨著身子在“馬兒”身上顛簸,她的牙齒也用了力氣。
當第三次結束,他將癱軟的她放下來躺到他身邊的時候,她才覺察到自己口中的腥鹹味道。
遂掙扎著坐起,想要去地上取蠟燭,卻被他起身攔住。
“做什麼?”他摟著她的胸口,嘴巴貼在她的肩頭,慵懶得不似一代帝王。
她無法說話,只能繼續往地上掙扎,十分急切。
他感覺到她不是想逃走,明知道也問不出什麼,便無奈地先行下榻,彎腰將她打橫抱到胸口,往地中央走著。
然後,她便伸手摟著他的脖子,一來保持身體平衡,二來以施加力道來指示他該往哪裡走。
終於,他在她的無聲提示下,將按了新燭的燭臺點燃。將她送回到榻上,又返身拿了燭臺,回到榻邊。
燭光下,他的手臂上赫然一個大大的血紅牙印,還有血跡不斷地滲出。她下意識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跡,眼淚便湧了出來。
“哈,哭什麼啊?你不是一向最痛恨朕嗎?現今得以報仇,應該快意才是,怎麼還落淚了呢?難道是害怕朕會治你的罪嗎?放心,朕不會的,你陪朕歡愉,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呢!”他竟然調侃起來,並伸出大手,去擦拭她臉上的淚痕。
她扁著嘴巴,靈動的美眸在燭光下熠熠生輝,梨花帶雨般的小臉更加生動,加上那塊快要痊癒的小疤,一種獨特的唯美氣質便散發了出來。
“該死!”他將燭臺放在榻邊,“你這該死的小東西!”他的低聲咒罵令她不知所措,——難道他手臂上的咬傷開始疼痛了嗎?難道他要因此而懲罰她嗎?可他方才明明說過,不會治她的罪的,怎麼又要反悔嗎?
在她忐忑不安之際,他已經躍然上。床。
“朕警告你,若是你敢讓別的男人看到這副神情,朕就給你定做一個金絲頭盔,跟貞潔鎧甲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