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味道也不太正宗,有時候只有辣,而沒有酸,卻是常常在那幾個一筷子都不肯碰一下的大老爺們面前吃的生龍活虎,常常感嘆懷念曾經吃過的地道酸菜魚,沒想到,溟色這傢伙就記在了心上,也算是有心了。
“諾諾,一起回家吃吧,現在還在大街上哎!”蘇七七有點無語,這嘴饞的孩子竟然掀開了蓋子,撿起一片魚肉美滋滋的放到了口中。
“好麼,孃親,溟色叔叔,我們快些回去吧。”諾諾開心的拉起蘇七七的手又轉身想要去牽溟色。
“溟色叔叔還要回去工作啦,這是專門買給你們吃的,你知道我可不吃辛辣的東西。”溟色一想起種又酸又辣舌頭髮麻的東西,將手中的食盒轉教給蘇七七後,抬腳就往草香館走,他從小吃慣了清淡的飲食,一下子觸碰這麼生猛的口感,還真是無法適應。
“那好吧,溟色叔叔再見,謝謝你的魚哦!”諾諾顯得有點失望,可作為孃親的蘇七七,卻知道,這傢伙哪裡是失望,而是巴不得溟色離開呢,那樣,他就可以多吃一點了,小饞鬼!
溟色繼續朝前走,一隻手卻是伸到頭頂,朝著蘇七七的方向揮了揮。
“孃親,我們快回去,諾諾好像又餓了。”
“小饞鬼,不是剛剛才吃過午飯麼。”蘇七七捏了捏諾諾的鼻子,知道這傢伙定是嘴饞了,牽著他手儘量往那些柳樹的樹蔭下走,儘量避開那毒辣辣的大太陽,剛剛被暴曬了那麼久,肯定臉上要黑一圈了,恢復了正常的蘇七七,不覺開始懊惱起來!
只是想起了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的話,她的心又開始莫名的煩躁起來。江景秀也曾經提到過蠶夏國的皇后,剛剛那個男人也那麼說,還喊出了她的真名,難道這具身子的主人真的是那個所謂的蠶夏國的皇后,如果是真的,那諾諾豈不是成了太子?
這怎麼可能?既然是皇后,那那個司馬洛衣為什麼不要她們娘兩,還將她們丟在人跡罕至人煙稀少窮困潦倒的小山村?
蘇七七一想起那個那個叫司馬洛衣的男人,心間竟然莫名的覺得暖暖的,就好像這個名字一直存在她的心中,隱在她的口中,即便這麼在心底念及那個名字,也會莫名的覺得親切又讓她莫名的覺得心痛。
她低頭看了眼堅持要自己抱著食盒的諾諾,心思卻是遊蕩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諾諾,這孩子,從小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與生俱來的的貴氣和王者之氣,除了眼睛和耳朵像她,其他的地方都不太像現在的她,卻也是漂亮的不得了,而且很多時候,他所做的事情說的話,都要比一般的孩子成熟,這讓她開始恍惚,竟會在心裡開始描摹在她身體裡撒下諾諾這顆種子的男人。
只是,當這張臉和剛剛那個男人的臉重合的時候,她用力的搖了搖頭,不由的苦笑,自己今日怕是中毒太深,腦子短路了,也不再胡思亂想,卻是開始變得沉默起來。
第二百零九章 陰謀
六月的天氣,有點燥熱,也有點沉悶,這雨也說下就下,滴滴答答的,打破了夜的平靜,雨打屋瓦的聲音,帶起寸寸芳草的氣息,掩蓋了那些蛐蛐們往日的喧鬧,整個世界好像一瞬間沉浸在雨聲之中。
蘇七七卻沒了睡意,看了眼睡的香甜的諾諾,她俯身將帶起的被子捂好,這才披衣下了床。
白天的事情終究還是對她產生了影響,就在這淅淅瀝瀝雨聲嚷嚷的下半夜,她突然睜開了雙眼,每當她閉上自己的眸,腦子裡總會出現一個男人模糊的背影,有時候是他靜靜的躺在軟榻上,有時候是他站在荷花池邊對著那片嫋娜盛開的荷花發呆,更多的時候他總是出神的站在一副畫前,每次當她想要靠近他的時候,他就會立刻消失,就宛如那轉瞬即逝的泡沫,不容她觸碰,她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卻莫名的渴切。
莫不是她的前世的記憶?蘇七七搖了搖頭,緩緩的摸索到了窗邊,將一扇門開啟,霎時,薄涼的夜風帶著潮溼的雨氣灌了進來,吹亂了她那頭如瀑般飄逸的黑髮,今夜沒了月色,連夜也變得沉默蕭瑟起來,她饜饜的將那扇小窗合上,捲縮到那把軟榻之上,任憑黑夜將自己埋沒,大腦卻開始放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外隱忍而又帶著幾分爭執的說話聲飄了進來,也不安的鑽進了她的耳中,她的聽力本就靈敏,更何況是這樣的夜裡。即便有雨聲干擾,可她還是聽的心驚。
“沒想到青欒國的小王爺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甘願隱姓埋名當起了平民。”說話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不,這聲音很熟悉。是他!在草香館裡碰見的那個男人。
可他口中的青欒國的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