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遠看著他笑說:「若不是你裝瘋賣傻裝做不懂,一心只想修仙,柳固遠也不用死了一次又一次,皮蛻了無數次,變得今天這個柳大人。」
心寶更加糊塗,只看他節節逼近,他二人情況旁的人看了必是明白,柳固遠對他生了這世間不容的心思,並非只打量著玩玩罷手,是要把心寶鎖住,只給他一人瞧一人弄。
然,只他一個人受些煎熬,心寶糊塗不曉得這些。若說前幾年,打量他小,放他過去,如今都到這田地,他仍不曉得,固遠由此因愛生恨,若心寶是個真的傻子也就罷了,柳固遠只能認了倒楣,偏偏他有些地方又精明,只是不懂情,快把心剜了給他,他仍枉然不知。固遠便疑心他是為了修道,詐做不知。
心寶卻是真的不理解人類的感情,在它們豬裡,就是交配過,也不一定就有什麼感情了。
他雖不曾有過——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交配。知道若是為了吃的,一樣彼此爭得天翻地覆,對心寶而言,一起上了床,做了這事確是有些不同的,然固遠的態度仍是那麼雪上霜。心寶便想,若是我硬和他好,他一下說不定又變了心思。眼見固遠翻臉,還在心裡說:看看,果然一下又變成黑麵公,說不定又要拉我下水。
就似聽了心寶的心裡話一般,固遠一時心火上衝,抓著他就要往水裡拖,心寶這時也怒了,他一天被抓來抓去,跟個東西似的,狗急了要跳牆,豬急了要踢人,心寶也不顧他是大人小人,與他抓做一團,堅決的不下水去。
外間看見他們打起來了,卻不知怎了,要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