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這時,也只能把他當做女子來玩弄了。
當下把心寶摁倒,心寶聽了他的話,也安穩了,他記得以前固遠在他家的時候,他也總是愛撲在固遠身上,只以為是他喜歡的方式,也為了固遠喜歡他偷偷高興。見固遠的神情柔軟如絲,心也被牽得飛起來了,由他去了。固遠撿了這個懵懂寶貝,又吻了上去,留連在他唇畔許久,放開喘氣的心寶說:「你難道不喜歡?」
心寶是處子,一經人挑弄,就只有點頭的份,固遠這時候拉他肚兜一邊的結,並不摘下,只到他胸前咂弄,將一隻紅色的小蓓蕾給滋潤的開了,大紅的挺立著,上面一個個紅色的點層層的鼓起來。固遠在他胸口一按下去,竟然軟陷得摸到那精巧的骨頭,忍不住眼含兇光心裡罵了一句:天是要亡柳固遠,造出這等妖孽來,不是女人,卻何來得這身誘惑的肉。
仰躺著,心寶被他如何也不再動,豬的習性可不就是一找到舒服的地,哪怕要吃它的肉,還是歡喜的。
固遠胯下難耐,手往他下面一捫,撈到一根玉柱,心寶這根也不算小,他才來初精不久,粉紅的小柱子,跟白玉雕的一樣,那絨黃的毛就好像天然金皮,讓固遠把玩幾下,就愛不釋手,心寶自己還不曾動過手,被這幾下摩擦,弄得慌了神,弓著腰,卻又要蜷著身,不知是迎合他,還是躲呢,慌得亂抓。
抱起心寶,固遠盤起腿,乾脆將他整個摟到身上,方便去吻,又不扶他,只讓他挺著腰向自己,那根孽根早被他玩弄得挺直了,上面還掛著皮,固遠小心推開,食指在上面輕輕一蘸,心寶哼了一聲,知道大事不妙,王八翻蓋——舒服容易回來難,掙扎了兩下,徒讓氣喘得更濃。
得了這個好東西,固遠也不顧下面腫得疼了,一門心思的玩弄,便如握了團奶兌的白麵團,上揉下搓,前擼後弄,左捏右掐,隨手要彎成個白玉鐲,哪裡彎得了?直疼得心寶眼簾上全是淚,他才放了手,又順著扒開他的腿。
先是掐著那兩條腿,心寶腿上肉更多更白,一掐,整個順進去,又從指縫裡滑出來,煞是好看,固遠就著他的腿摩挲著,心寶不由哼了兩聲,轉眼看見那瑪瑙一樣的東西,固遠又來了興致,玩那兩丸,只用兩個指頭慢慢搓,見它發起,屈起指頭輕輕彈動,這東西本還嫩著,固遠又下了大力去強弄,幾下便讓他一瀉如注,心寶猛的一頭向後扎,這下實是過了,竟然把他弄得昏死過去了。
固遠手忙腳亂地把他眼簾扒開,裡面只剩下白的了,眼角全是淚痕,唇邊還帶著笑意,死也死得不明白。
這詭異滑稽的樣子倒把固遠弄笑了,他貼著心寶的胸膛去聽,見他心跳還有,一把脈,只是跳得急些,便罵著扔開他,自己走到臉盆邊處理了一灘,清洗了,叫人進來為他換衣服。
那小廝去車內取了衣服給固遠,轉身一看心寶赤著身子躺在床上,不禁面紅心跳,趁固遠在屏風後換褲子,湊過去看,心寶兩條腿交錯著搭著,大紅肚兜敞著,上面的荷花早已汙了,濺上幾點珍珠。面是硃砂一樣紅,眉毛越顯得黑,唇是白的,也沾著晶瑩的口液,汗珠潤得他髮絲黏在臉盤上。
小廝只覺得一盆火烤著身子,彎下身去就要對他動手,心寶正一口氣緩過來,一見這陣勢,竟嚇得不動了。
幸好固遠收拾出來,抓著那小廝的發首,拖了出去,一腳踹在地上罵:「你才幾歲,也弄這些?」
那一腳倒沒用力,只這小廝平時沒見過他發怒,嚇得起不來了,只是哭著說饒命。
固遠罵:「收聲,不然割了你的舌頭!」一撩袍子進來,見心寶抱著被不知所措,在他臉上就掐了一把,又嘆了口氣,捨不得又去吻了一陣,把那兩辦唇咬得石榴一樣紅才放了手。
心寶瞧他臉色下好,也不敢多侍,收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悄手悄腳走出去,那小廝還在外面跪著,見了他「呸」的啐了一口,心寶只是納悶,心裡又恍惚明白,臉色不由從紅轉白了,他走到前堂,連掌櫃的叫他也沒聽見,一直走到水臺邊,跪下輕聲喚:「錦繡,錦繡」
心寶喚到嗓子啞了,終於知道,他今天做了錯事,錦繡都不來見他了。
固遠來拉他,心寶轉頭問他:「我是做錯了嗎?」
轉開頭,固遠呵呵冷笑,背著手不答。
心寶又問:「你那時為什麼想我死?」
「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我不明白你們人的想法。」
「你好生了得,柳固遠為你死這麼多次可是冤枉了。」
「死?」心寶扭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