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幫她診脈的太醫都說,病情會好的這麼快,又沒有藉助什麼藥力是出乎意料的,而且肚子裡的孩子這幾天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要是在懷孕期間服藥的話,恐怕對胎兒也會不好。
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司空冰嵐才被允許下床,到院子裡走動走動。
已經幾天沒見過太陽的她,心情難得不錯,坐在院子裡的躺椅中小憩。
身後的宮女用扇子幫她驅除熱氣,眼下已經是七月的天了,天氣也變得悶熱起來,她作為一個孕婦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適,反而覺得這樣曬曬太陽也十分舒服。
“主子,剛剛陛下派人送來了一個稀奇古怪的東西,說是要給主子您瞧瞧呢。”弦清遠遠的從院子外跑了進來,雖然跑的不急,但也已經是滿頭大汗。
“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司空冰嵐微眯著眸子,抬眼朝她看去。
只見她身後跟隨的宮女手裡抱著一個賊大的西瓜,而且那西瓜看上去就成色不錯。
可她明明記得,西瓜這種東西是從西方引進的,怎麼在凌天大陸上好像有些不同呢?
“主子,這可是辰國進宮的好東西,但是那辰國的使者說要考驗一下陛下,讓陛下自己想出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陛下正在犯愁,就讓奴婢也給主子帶來一個一起想。”弦清撇了撇嘴說,“依奴婢來看啊,這東西說不定是人家辰國的人上戰場,帶兵打仗的時候用的。”
“哦?為什麼。”司空冰嵐淡淡一笑,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緩步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六爺說,這東西又大又沉肯定不是吃的,而且表面什麼味道都沒有,所以肯定是用來攻擊的武器。”弦清回答道。
“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不代表裡面什麼都沒有。”司空冰嵐笑著吩咐宮女去準備盤子和小刀。
弦清聞言,忍不住問,“主子,這外面的一層皮又滑溜又很硬,用手敲著又咚咚作響,這東西卻是古怪,這用刀能割開麼?萬一這裡面有什麼東西跳出來怎麼辦?”
“要是有東西跳出來,你打算怎麼辦?是一個人逃呢,還是保護我呢?”司空冰嵐抿嘴淺笑著反問她。
“奴婢當然不會一個人逃走了!要走也是帶著主子一起跑呀,如果跑不了的話,那奴婢就擋在主子的面前,決不退縮!”弦清一臉認真的握拳回答。
司空冰嵐不禁被她逗樂了,笑著搖了搖頭道,“你這條命啊還是好好留著,以後不要再說什麼為了主子可以犧牲性命這樣的傻話了,主子就算出了什麼事情,也不要緊,可你現在有了六爺,自從先帝駕崩之後,柔貴妃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他一個人孤單單的,你要更加好好的陪著六爺,知道麼?”
“主子,奴婢怎麼聽著您說的話,好像您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弦清有些擔心的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咬了咬下唇緊張道,“奴婢不許主子再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了,主子你該不會糊塗到連肚子裡的孩子的安全都不考慮了吧?”
“你想多了。”司空冰嵐只是付之一笑,隨即伸手取過宮女拿來的小刀,對著西瓜的頂部慢慢的往下劃去。
看到西瓜裂開,露出裡面猩紅的果肉時,弦清嚇得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捂著眼睛叫了起來,“天,天吶,那東西里有血,主子,注資快跑呀!”
“真是傻瓜。”司空冰嵐真是哭笑不得,可一回頭,沒想到院子裡的宮女全跑到了一米遠的地方,蹲在地上,縮著腦袋不敢再看。
“都過來吧,好好瞧瞧這是不是血。”她很快把西瓜切成了幾瓣分開來放在了石桌上。
弦清怯生生的分開了手指,從指縫裡往桌子上看去。
可還是猩紅猩紅的啊,怎麼就不是人血了呢?
心裡害怕,又禁不起好奇的心思,看了好幾眼,突然發覺,這東西好像是一塊凝固在一起的,而且上面還有一粒粒黑色的小仔,不自覺的站起身來,跑到了石桌前。
指了指那東西,小聲問,“主子呀,你怎麼知道這東西要這麼切又沒危險呢,而且,而且這東西怎麼用小刀劃一下就開了呀,害的奴婢還以為是什麼危險的東西呢。”她說著,還順著胸口的氣,剛剛那一瞬間確實是被嚇了一跳。
“來嚐嚐。”司空冰嵐切了一小塊果肉夾了起來,放到她的嘴邊。
弦清嚇得連退了好幾步,本能的感覺那紅色的東西不正常。
可見主子一臉淡定還有些高興的樣子,又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乖乖的張開了嘴,把那果肉放到嘴裡。
頓時嘴裡冰冰涼涼的,十分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