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鬆了口氣道:“那我們趕快走吧!不要耽誤了正事”黑無常點了點頭便又拉起那粗大的鏈鎖。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玄天門外,看見府中五氣沖天,頓時駭然失色,這封府乃何方神聖竟生如此異象。
黑無常強壓著心中的恐懼,用手指著天際五色道:“這白色正氣,道也說得過去,這橙色定是聖母氣息無疑,這兩條青色只有先天乙木之精的人才會擁有,卻生在人間如此汙穢之地當真難以想象。然這紫氣乃聖人之象,此間有大功德之人出世?這最後一道紅黑相容,中藏怨,恨,戾,煞,邪,妖,巫,魔。隱隱透出兩儀八卦之象,玄黃在其列,無所不包,乾坤陷其中,無所不容。好生了得。”
第二回 聖母華胥往六道 五氣俱現震鬼神
白無常何時遇過今日這種事情,心虛問道:“那你我該如何行事,雖是讓聖母往六道,享長生,可畢竟你我二人乃是前來拘人生魂,他人不知定與你我不休。”
“我們進去吧,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地府司神,他人若不是邪魔定然予我等顏面,不予計較。”黑無常冷靜下來慢慢地說道。
“那大哥你先請。”白無常做了個禮讓的動作,自己跟在身後畏畏縮縮,左顧右看。
封厲行和封易退出門外一臉的警戒,卻見封翎執劍環抱於胸,仰立望天,似乎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封厲行走了過來問道:“可發現有何異常?”封翎聞言也不回頭,依舊看著天邊,說道:“雲散了,雨停了。”
“什麼時候停的。”封厲行一臉的驚恐。
“弟弟出世之時。”語氣一往如前地平淡。
封厲行腳下不穩,幸虧有封易在一旁扶著。“但凡天生大神通之人,出世之時必有異象隨身,今日此子引來如此邪象豈不要毀我玄天門百世威名。”封厲行喃喃道。
封易聽得頓時大怒,指著封翎喝聲道:“都是自家兄弟,你為何這般口無遮攔,到底居心何在。”
封翎也不應答,只是輕笑一聲,又突然臉色大變,似瘋了一般往房間衝去,悲聲喊道:“孃親莫走,孃親莫要丟下我等。”
封易心中一痛,也突然跪膝在房門之外哭道:“爹爹。孃親他”
封厲行知兩子天賦異常,更不會大逆不道。急忙一把推開封易衝進內室,見封翎跪在門口,怒從心來一腳將其踹倒,厲聲喝道:“哭什麼,你娘只是累了。”封厲行心中一直不敢面對,走至床前輕聲喚道:“若羽,若羽。”封寒似乎也有感應哇哇哇哇地哭了起來。封厲行見妻子沒有一絲反應,便伸出了顫抖的手置於妻子鼻子下探息,這一探哪還有什麼氣息,頓時腦子一片空白無力地坐在地上,突然轉過頭去怒視著尚在襁褓中哭泣的封寒,瘋狂地衝就過去,舉起封寒高聲叫到:“逆子我殺了你。”
“爹,你這是為何啊?孃親剛走,將一生希望寄託與三弟身上,今如此做法怎對得起孃親啊!”封易哭喊著哀求道。
“爹,孃親在天有靈定不願看到今日一切,爹爹,節哀順變。”封翎面無表情,聲音似水無意。
“啊”一聲悲喊哭斷今生緣情兩離散。
“大哥,你快看啊。那是聖母,怎麼自己跑了出來。”白無常見黑無常停住腳步發聲問道:“大哥我們快去抓啊!”白無常見黑無常反而不動,心下高興,便要舉步向前。
黑無常急忙抓住白無常厲聲道:“聖母乃受聖人符詔,即便陽壽未盡,也要離體而出,我等今日只是前來迎接聖母,不是拘留可曾明白?你若想灰灰湮滅,儘管前去。”
白無常聞言便又向前走了一步輕聲道:“聖母快來這邊,我等帶你前去地府管理六道,看照輪迴。”話音剛落,一人影手持一劍殘影飛奔向白無常而來。
白無常驚駭萬分急忙用哭喪棒回檔,突覺一巨力傳來,白無常經受不住,蹬蹬蹬地退了數步,口中鮮血狂流不止,這一震竟把自己的心神震得差點離體。仔細一看,乃一個六歲孩兒,手持一劍,搖指著自己,嘴角微翹邪笑著。那孩童頭上隱隱透出一股青氣,直上雲霄,正是封翎。
白無常何時有過如此窩囊,頓時氣的直接將那哭喪棒祭起,口訣默唸,那哭喪棒升至空中引來悲風颯颯,一陣陣陰風向那封翎吹來,竟要將那封翎的魂魄吹得魂飛魄散。
封翎受的陰風吹襲,一陣暈闕,見自己體中有一身影欲離體而去,便就昏迷過去。
白無常還未來得及高興,房中又一人影飛來大聲喝道:“你快放了我弟弟,否則我要你血祭我絕影殘劍。”話音未落,人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