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公子。”
“爹爹,你怎麼還愣在這啊?快進去看弟弟啊。”封易搖了搖封厲行的手臂道。封厲行回過神來,急忙往房中衝出,入得內室不顧產婆那受驚的神色,一把接過產婆手中的孩子仔細檢視著,半晌後突然失心狂笑道:“哈哈哈哈不是怪物,不是怪物,你看我兒子不是怪物”。那產婆聞言愣在當場直翻白眼。
封易跟在父親身後見父親如此也是一愣,隨後仔細一想便就釋然,估計是二弟的話對爹爹生了想法,便對著產婆說道:“你找管家領賞去吧。”產婆應了一聲轉頭便往門外走去,嘴裡還喃喃道:“這大活人生出來的,難道還會是妖怪。”封易聽得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
封厲行抱著孩子走到了妻子王氏身邊,看著臉色蒼白,頭髮凌亂的妻子心下憐惜慈聲說道:“若羽辛苦你了。”
王氏艱難地搖了搖頭,凌亂的頭髮下那張蒼白地沒有一絲血色絲毫不改那傾國傾城的容貌,:“老爺你言重了,豈不知生兒育女乃婦道本份”何來辛苦一說。”
封厲行伸出了手幫著妻子整理著散亂的頭髮:“你身體太過虛弱,我去叫下人弄些補品去。你休息一下,起來再喝。”
“老爺快給我看看孩子,給我看看。”王若羽伸出了手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
封厲行急忙將那孩子送了過去:“白白胖胖地煞是可愛”
王若羽伸手在孩子的臉上輕輕的撫摸,不禁流出了眼淚。心中暗道:“孩子,孃親曾得異人算命,待你出生之後便要不久於人世,孃親沒什麼好送你的。”
那懷中孩子似乎知道一般,睜開了眼睛哇哇哇哇地哭個不停王若羽再也忍不住抱著孩子失聲哭了出來。
封厲行一下子急的直搓著手:“哎呀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地你哭什麼。”
王若羽抬起了頭問道:“老爺,名字取好了嗎?”
“呀我怎把這事給忘了,取什麼名字好呢?”封厲行來回渡步急得面紅耳赤。
“老爺,名字我幫你想好了,單名一寒字,就叫封寒如何?”王若羽緊張地看向封厲行。
“好。好。就叫封寒,哈哈哈哈就叫封寒。”封厲行如獲大赦,大聲笑道。
正當大家沉浸在喜悅之中,突然之間四周颳起陰風,便是封厲行如今修為都覺得寒風刺骨,頓時駭然失色。他怕妻子禁受不住,急忙抓起妻子的手,連渡了幾口真氣過去。
王若羽就覺得全身暖和些許,只是人總是越來越昏沉。緊接兩股壓力慢慢地向自己靠近,有種讓人快要窒息的感覺。
門外封翎警戒地緊了緊手中的劍,怒目四望,他覺得這種莫名的感覺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他在抗拒著,封易和封厲形對視一眼,雙雙持劍向大門外衝去。
夜晚長安城的街上依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迎春樓是長安城中最大的一家妓院,樓上紅燈高掛,樓下女子花枝招展,與路上的行人拉拉扯扯形成一獨有的風景。然而他們卻沒看到一黑一白的兩道身影正從他們中間穿了過去。當然他們也不會聽到那鐵鎖在地上摩擦而發出的聲音。
那黑色身形停了下來,一臉兇相看向迎春樓,嘆了口氣,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和頭上那頂寫著“正在捉你”的高帽。旁邊那人卻和他正好相反,一身白衣白帽,手執哭喪棒,卻是笑臉常開,帽上寫著“你也來了”。他這兩人便是地府陰帥黑白無常,他們受三十三天三教符詔,十殿閻君赦令特來人間尋一至賢聖母前去六道照看輪迴。
那白無常見得黑無常停步看著妓院唏噓不已,頓時笑出聲來:“哈哈哈哈我就叫你去尋個婆娘,你倒是不依,如今我們來人間辦事,雖說沒有時間,你也不必停留在此長吁短嘆,端的毀我形象。”黑無常聞言,一張臉更黑了,開口罵道:“毀你形象?放你狗屁,就憑你那長了膿瘡的腦子,還一天癲笑到晚的神情!還形象?”
“你”白無常生起氣來臉上依舊是笑容滿面,說不出的詭異,若不是陰神,還真沒人能辦得到。
“你什麼你,你難道沒有發現這迎春樓中有一道行高深之人正在盯著你我,其道行更在閻君之上。”黑無常不給白無常說話的機會。白無常聞言嚇了一跳,放出神念向那迎春樓尋去,突然之間一無形地牆壁將其擋住,白無常神念被阻,頭痛如針刺一般,心中恐懼連忙將那神念收了回來。“今日我等所行之事,不可謂不大,若這人出來阻擾,你我二人如何回去交代。”
黑無常說道:“他對我們沒有惡意,只是警告我等不準尋他迎春樓晦氣罷了。”
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