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夠,可以自由的出入前後關門而不受限制。
待銘牌發放完畢後,後關中央厚重寬闊的青銅門才緩緩拉開,馬匹車輛被隔絕在外,所有弟子一律揹著行李,舉著手中銘牌在神宗門人的監督下,逐個入關。
這一刻,一種憂傷到極致的歌聲從城牆上飄落,讓那些糊里糊塗還滿臉興奮的正在入關的弟子,受歌聲所染,隱去笑容後在臉上隱現了一抹凝重的傷感。
那一天長劍從手中飄落
我走了你在那裡有沒有想我
忘記了你我就不會再痛了
你看彼岸花開了一片片紅如火
明明是長在一起卻和葉子它生生錯過
千年裡你守護我卻不肯說
你總是我的我是誰的
你看彼岸花開了靜靜的紅如火
花香它喚起回憶讓我想起曾經的承諾
你看彼岸花開了輕輕的你走過
下次出現你面前你是否還記得我的輪廓
你看彼岸花開了熱烈的紅如火
原本愛那麼深刻所以我一生忘不了
你看彼岸花開了一片片紅如火
總是在這時想起那些該說的話還沒說
你看彼岸花開了熱烈的紅如火
你眼神那麼落寞我心一點點疼得碎了
你看彼岸花開了靜靜的紅如火
我就一次次離去對你連擁抱也沒有給過
。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被這歌聲所惑,神宗弟子呆呆的看著舉著銘牌同樣呆呆的魚貫而入新來送死的修士,這一刻他們孤傲不屑的眼神也變得柔和而憂傷,就連關城上巡守的、高度戒備時刻堤防劍巫從兩邊懸崖上偷襲的修士,也被這歌聲所惑放鬆了戒備,低頭似乎也想起了自己某些憂傷的往事。
雲容站在雲靜身後幫她捂著耳朵,因為雲靜捂著雲辰的耳朵,“這霓裳太掃興了,每次見面就唱些哭死人的歌,我捂著心辰哥的耳朵,讓他聽不見,氣死你。”雲靜如是說道。
但是雲辰走進關城後,卻丟下眾人迎著霓裳含淚的目光,獨自隨著石階向著城牆上走去,就在此刻,本來陰沉灰暗的天空突然從南方的峭壁之上飄來了一朵潔白的雲,這朵潔白的雲急速下墜,當有風聲氣流捲起時,這朵白雲已經變成了兩隻身長四米的巨大白鶴。
城牆上值守的神宗弟子這才從霓裳的歌聲中醒轉過來,面色頓變的他們大聲吆喝道:“敵襲敵襲,是劍巫的擎天鶴,下面的人躲起來,快躲起來。”
瞬間,剛剛還沉寂如水只餘歌聲的開陽關城內,“轟”的一聲亂成一團,新來的修士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傻傻的呆在原地,滯留在這裡的修士,城下的急忙跑向最近的石質房舍,城牆上的則相互擠撞著跑向下城牆的臺階,有的高手直接施展輕功向著城內跳下。
“心辰哥心辰哥”雲靜焦急的扯著喉嚨喊,只是她的聲音被更大的嘈雜聲所掩蓋。
在這熙攘凌亂的人流中,雲辰逆流而上,一步步走到了睫毛上掛著淚珠,抱著望著天空急速下降的擎天鶴全身毛髮豎起的白貓,凝視著自己一步步走來的霓裳面前。
霓裳張了張嘴,剛吐出“壞人”兩字,雲辰卻已經扭過了頭,看向了空中的擎天鶴,然後,白貓“嗖”的一聲,很沒義氣的從霓裳懷裡逃跑了,而霓裳空落的手,卻被雲辰略顯冰涼的左手拉到身後,“不要怕”
於是霓裳看到,雲辰的右手已經握在劍柄上,從很久前,霓裳就相信雲辰能保護她,現在依然相信。
下一個瞬間,在一聲聲悅耳的鶴鳴聲中,十餘隻身長三米,全身灰褐色的龍鶴,從高高的外城牆上的城樓中飛起,馱著一個個持劍的神宗弟子,向著依然還在下墜的兩隻白色的擎天鶴急速飛去,一進入劍氣的射程,一聲聲清脆的劍鳴聲中,一道道劍氣就向著擎天鶴交織而去。
只是擎天鶴身軀看似比劍修騎乘的龍鶴更大,但是卻被劍巫馴養的有著非比尋常的靈活度,一聽到劍鳴聲,就急速旋轉著下墜,偶有一兩道劍氣或者劍芒射中身軀,也只是濺起一團羽毛,未見血跡。
“這個,是不是也要捅**?”雲辰眼神微眯著注視著空中在劍修的追擊中還在下墜的擎天鶴,於是雲辰大概知道了,這兩隻擎天鶴上拖著的劍巫,怕是刻意來送死的,目的是給他們這群新來的劍修一個下馬威。
霓裳“撲哧”一笑,緊握著雲辰的左手答道:“我聽花情姐姐說過,擎天鶴是地級高階元獸,背上以及翅膀上的羽毛,可以承受劍芒的攻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