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靜還未跑兩步,一道紅影竄過,瞬間拎著雲靜的脖子回到了雲辰的身邊,雲靜拼命的掙扎,想要求饒都不行,因為她一張嘴就是,“滴滴。。”
“閉嘴”雲辰的臉色陰森的可怕,雲靜多想被雲辰嚇得把蜂笛吐出來或者吞進肚子啊,可惜沒有。
雲辰示意花紅放下雲靜,把霓裳交到她手裡,“帶著她,馬上隨大隊去後山山嶺中躲起來,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也不要讓霓裳離開你的身邊?”
雲靜:“滴滴。。滴滴。。”抱著霓裳走開了。白貓也要走,卻看到雲辰在向它招手,白貓看了看被雲靜抱著遠去的霓裳,又看了雲辰,最後為了蛇膽背叛了霓裳,留住了雲辰的腳邊。
雲辰這才看向周圍,所有戰鬥已經結束了,劍修弟子們都忙著在劍巫的屍體上找尋胸牌搜尋任何有價值的物品,他的身邊只剩下了花紅、六道、皇浦津和宏興五人。
“紅繩的仇,我們暫時報完了一半,接下來,我要報另外一半,”雲辰說著看向了皇浦津和宏興,“接下來我要對付的神宗弟子,如果你們要走,我不阻攔。”雲辰沒有問六道,因為他知道六道是一定要為紅繩報仇的,雲辰也沒有問花紅,他相信被神宗驅逐出開陽關的花紅,只要有機會,看到任意一個神宗弟子都不會放過。
皇浦津昂著頭挺著胸,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宏興一臉難於置信的看著雲辰,“你瘋了?再說你怎麼知道會有神宗弟子來這裡,我認為大家早點分了東西走人才是上策,可別等劍巫們捲土重來了。”
“我不會解釋為什麼,你只說,你幹還是不幹?”雲辰雙眼篤定的看著宏興。
宏興看了看六道,一向鎮定的六道此刻激動的臉頰都微微抽動,宏興看向了皇浦津,皇浦津卻看著雲辰,宏興只好看向了花紅,花紅正手握著劍柄,玩味的看著宏興走到了他的身後,讓宏興有理由相信,只要他說個“不”,花紅馬上就要拔劍滅了他。
“老子被你害死了,幹了,但是,你得多分我點貢獻值。”既然成為幫兇不可避免,宏興只能硬著脖子討價還價了。
雲辰沒有理宏興,再次遙望了一次東方天際後,回頭說道:“現在,讓這裡所有的劍修,放下東西,以最快的速度撤向後山山嶺中隱藏起來,快”
六道皇浦津宏興,聞言立刻飛身去辦。雲辰這才看向花紅,“把你的十幾個劍宗實力的同門留下,剩下的跟他們一起上山,確保沒有一個人看到下面發生了什麼。”
花紅依然掛著玩味的笑意,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幫你?”
“你在幫我嗎?我這是在替你出氣。”雲辰的雙眼突然變得迷離,遙望開陽關的方向,“如果有一天,你動了打劫宗坊的念頭,一定要叫上我。”
“好!”花紅說著飛身而去。
片刻後,除了雲辰指定留下來的那些人,所有的劍修都被同門的師兄匆匆帶離莫陽寨,在磅礴的大雨中,向著後山攀爬而上。從她們的臉上就可以看出,他們為突然一個這樣的命令感到不解,劍巫的屍體還未搜尋完畢,儲存靈藥的倉庫還未開啟,而辛辛苦苦轉戰千里,好不容易攻克莫陽寨的他們,竟然就這樣兩手空空的撤了。
這實在讓她們不甘心,但是沒有人問為什麼?因為這裡的所有人都知道,帶領她們攻下莫陽寨的狄雲辰,不喜歡別人問為什麼,也從不解釋為什麼。狄雲辰只是習慣的帶給她們疑問後,再直接的讓她們看到結果,結果是,狄雲辰帶領著她們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以弱勝強攻克了莫陽寨。
有的時候,沉默,也能豎起一個人的威嚴。
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在初佞那座寬大的閣樓裡,地上的毛毯已經被先前衝進來搜尋敵人的劍修們踩踏的汙穢不堪,房間裡也被掀的凌亂,這是雲靜的傑作,她在這裡找到了兩個屬於初佞的兩個首飾盒。
雲辰一個人靜靜的望著窗外東方的雨幕,皇浦津則靠著牆角坐下沉默著,六道則跟宏興坐在桌子邊,講述著一路上他們的經歷,讓宏興知道他和雲辰誓要殺澹臺永俊的理由。而花紅,則領著十幾個同門分散潛伏在周圍的房間中。
六道講完後,面帶傷感看著纏在手腕上的紅線,嘆了一口氣。一股莫名憂傷的氣息,在這房間裡流淌,屋外大雨的滴答聲,愈發襯托著房間裡的沉寂,安靜的讓宏興想起了自己在福澤寺犯錯後,被關進那個只有明王菩薩的小黑屋裡懲戒的日子。這愈發讓他坐不住了,他的目光開始在房間裡每一個角落裡遊離,但是不論他看向哪裡,哪裡仿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