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你姊姊九人的玄天劍陣也經不住陸飛鵬的一掌震雲”
話未說完。雅蘭的面色突然一變,急聲說:“金前輩,姬妹還不知道這些事!”
金員外驚異地“噢”了一聲.臉上立即掠過一絲失言後的懊悔之色,為了轉變話題,於是望著靜坐的愛女金宜君,祥和地說:“君兒.依也過來看看,爾後也好注意!”
金宜君恭聲應是,立即走至畫前,低頭一看,花容失色,不由脫口驚呼:“啊!竟
竟是他?”
金員外和雅蘭等人看得一愣,心知有異,不由齊聲問:“你認識他?”
金宜君一定神,急忙連瑤臻首,顫聲說:“不不不,可能是君兒看錯了!”
金員外心知有異,不由焦急地問:“君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宜君不敢隱瞞父親,即將那夜廬前練劍,遇一布衣少年隔溪窺看,後被師傅雲曇師太震嚇落水的事,說了一遍!
話聲甫落,薛雅蘭立即肯定地揚言說:“那一定是他了,飄香妹妹說,陸飛鵬武功不但高絕,水功也極驚人,數十丈寬的滾滾河面,一個潛游已到了對岸。”
金員外側首捻鬚,指著繪像,又含意頗深地望看金宜君問:“君兒,你是否也認為那個偷看你練劍的布衣少年,就是陸飛鵬?”
金宜君不知父親問話的用意,因而不敢肯定地說:“那個布衣少年,立身樹下,繼而落水山溪,君兒不敢肯定說就是陸飛鵬,只是有些相似罷了。”
金員外莞爾一笑說:“如此說來,這次回家,心事重重,一直悶悶不樂,想必就是為的此事嘍!”
金宜君一聽,一張娟麗秀美,貌如春花的嬌靨,頓時變得排紅,直達耳後,急忙垂首分辯說:“君兒回家已滿一月,急切回山侍奉師父,君兒如再遲延回山,恐怕師父也要懸懸不安了。”
金員外老經世故,一見女兒羞態和絕口不談陸飛鵬三字來判斷,心中已經明白,不由朗聲哈哈笑說:既然不是也就罷了,何必那等急惱,明日俟你薛姊姊她們啟程,你也回山去吧!”
鍾邦見大功告成,諸事順利,立即抱拳躬身:“天色已經不早,員外如無別事,小的就此告辭了。”
金員外神采奕奕,滿面含笑,突然顯得特別高興,立即愉快地一笑說:“鍾舵主,此翻探得訊息,非常重要,特賞你紋銀一千兩,以備冬季困苦時期之需,明日即令管家與你送去。”
鍾邦大喜,立即深深躬身一揖,同時恭聲說:“多謝員外!”
說罷又辭過雅蘭金宜君四女,逕向廳外走去。
金員外一向禮賢下士,立即起身相送。
雅蘭和霜梅,兩人匆匆將像軸捲起,順手放在高几上,也和宜君、玉姬跟在金員外身後。
已經潛至廳簷前的陸飛鵬,一見機不可失,立即移至廳後,略微一看,飄身而下——緊接著,飛身縱至錦屏後,探首一看,絹軸就在數尺外的高几上,只是左右廳角下,尚立著三五個小僮和侍女。
陸飛鵬知道機會稍縱即逝,一旦立定廳口的會員外等人轉身回來,再想拿絹軸,勢比登天尤難了。
正在暗自焦急之際,驀聞金員外突然似乎想起什麼,高聲說:“鍾舵主請回來!”
如此一高聲呼喊,廳內的幾個小僮侍女,本能地紛紛向廳外觀看。
陸飛鵬哪裡還敢怠慢,閃身而出,仲手握住絹軸,飛身退出後廳門,身形不停,騰空縱上房面,疾如電掣般馳出金府去。
這時,宜都城內,晚市正盛,燈火輝煌,到處是擁擠的人潮。
陸飛鵬畫軸到手,格外高興,立即將烏金杖挾在腋下,藉著月光迫不及待地匆匆將畫軸開啟,定睛一看他自己的畫像,頓時呆了。
那真是繪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十分傳神,簡直像極了。
看了這幅畫像,他突然對那個叫飄香的少女有了幾分好感,這份好感,僅是對她那筆神妙丹青所起的欽佩而決無私情。
正觀賞間,感應中突然驚覺有人奔來,舉目一看,正是老丐鍾邦。
急急奔來的鐘邦,一見陸飛鵬。立即興奮地揮手歡聲說:‘師叔,成功了,一千兩!”
說話之間,已奔至陸飛鵬的面前。
陸飛鵬也興奮地將畫軸向鍾邦面前一展,愉快地說:“我也成功了,你看!”
鍾邦正感迷惑,低頭一看,面色大變,不由脫口急聲說:‘師叔,這怎麼使得,你怎的將畫取來了?”
陸飛鵬冷冷一笑說:“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