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嘆說:“你們還都是孩子,不需要知道這些,將來你們自會知道。”
金宜君見父親神色有異,不由迷惑地問:“他怎的會跑到神女峰棲鳳宮的後宮花園內去竊聽?”
藍玉姬瓊鼻一哼,忿忿地說:“還不是飄香姊姊引他去的?”
金員外一聽,立即正色說:“這與飄香絕對沒有關係”
話未說完,雅蘭立即恭聲說:“金前輩,他的確是跟蹤飄香妹前去的,因為飄香妹入園不及片刻,那個陸飛鵬便也去了!”
金員外毫不為然地搖搖頭,說:“那也是時機湊巧,其實飄香不回宮,那個陸飛鵬也會前去!”
薛雅蘭和顧霜梅以及藍玉姬,雖知金員外的話中必然另有原因,但卻沒有敢追問原因的真相。
白衣少女金宜君,十分迷惑地望著雅蘭,問:“蘭姊姊既然知道陸飛鵬進入園內,當時為何不立即將他擒獲?”、薛雅蘭的嬌靨微微一紅,略顯懊惱地說:“我當時雖然驚覺到,但諸位師妹均說決不可能是陸飛鵬,因為據家師說,近數十年來,從沒有人敢擅登神女峰巔,而且,沒有超絕的輕身功夫,也難升上斷峰崖.加之陸飛鵬與棲鳳宮毫無淵源,因而也就疏忽了。”
金宜君愈加迷惑地問:“姊姊只是根據驚覺而斷定陸飛鵬進入後宮花園?”
薛雅蘭急忙解釋說:“不,是我所到紅果墜地的聲音,而那個紅果又不到自落的時候”
。話未說完,驀見老丐鍾邦雙目一亮,突然驚喜地說:“姑娘們說的紅果,可是這個?”
說話之間,已在懷內取出一個又紅又大的大紅果來,同時,託在手掌上.炫露在眾人面前。
雅蘭三女一見,面色再度大變,不由同時急聲問:“這隻紅果你由何處得來?”
鍾邦見三女吃驚,只得肅容解釋說:“就是那個陸飛鵬送給老花子的!”
藍玉姬只氣得嬌靨鐵青,怒哼一聲,恨恨地說:“那廝倒是很慷慨,這樣珍貴的果子居然隨意送人,今後我若遇上陸飛鵬,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方消我心頭之恨。”
一直蹙眉沉思的金員外,突然望著雅蘭,問:“蘭兒,那幅繪像你可帶在身上?”
薛雅蘭立即恭聲說:“晚輩想證實鍾舵主迢見的是否確是陸飛鵬,已經將繪像帶來了。”
說話之間,已在右袖內退出那個長約二尺的絹軸來!
隱身屋脊後的陸飛鵬一看,頓時大喜,他前來金府的目的,就是要偵知雅蘭三女的住處,以便伺機將繪像盜走。
如今見雅蘭將繪像取出來,覺得如能在廳上乘機將繪像取走,不但能收震赫之效,而且定能煞盡那個紅衣少女藍玉姬的狂傲氣焰。心念間,立即向廳前移去,這時廳上的顧霜梅已幫著薛雅蘭將絹軸啟開,呈獻在金員外面前。
金員外略微欠身,蹙眉捻髯,凝目一看絹軸上的繪像,目光冷芒如電一閃,面色頓時大變,不由脫口贊聲說:“果是舉世難覓之材!”
藍玉姬立即輕哼一聲,輕蔑地說:“哼,那是飄香姊姊特地費了一番心血畫的。”
金員外似是深知藍玉姬的偏激嬌縱習性,是以目注繪像毫不介意,久久才轉首望著鍾邦,說:“鍾舵主,你來看看,遇到的陸飛鵬可就是他?”
老丐鍾邦,恭聲應是,逕由椅上立起來,趨前一看,立即頓首恭聲說:“不錯,正是小的今天遇見的陸飛鵬!”
說此一頓,故意搖頭遲疑,表示疑意。·金員外立即迷惑地問:“還有什麼不對嗎?”
鍾邦故意遲疑說:“這幅繪畫,雖然繪得酷肖逼真,只是尚無法將陸飛鵬的超然儀範和勃勃英氣表露出來。”
話聲甫落,藍玉姬頓時大怒,不由怒聲問:“陸飛鵬對你有什麼好處,要你這老花子幫他說話?”
鍾邦佯裝大吃一驚,連連後退數步,急忙惶聲說:“老花子老眼昏花,有時糊塗,沒有姑娘你看得清楚,老花子失言之處,尚請姑娘原諒息怒!”
金員外突然一沉臉,註定玉姬沉聲問:“姬兒,你見過陸飛鵬?”
藍玉姬急忙收斂怒容,但仍忿忿地說:“哼,假設早先是姬兒遇到他,恐怕他陸飛鵬的屍體早已僵硬冰冷了。”
金員外似已有些動怒,再度沉聲問:“你自信比飄香的藝業高強?”
藍玉姬雖然神態已極恭順,但口中仍不服輸地說:“姬兒除輕功稍遜香姊姊外,透心神針及劍術,尤較香姊姊有獨到之處!。
金員外淡然—笑說:“姬兒,莫說你那點藝業,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