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微轉,環顧四周,臉上有了一絲瞭然,嘴唇微微動了動,卻在看了身邊的明水瑤一眼後,選擇沉默不語。
明水瑤似乎十分滿意他的態度,眼中充滿得意之色,纖腰微扭,如弱柳扶風般走到她的身邊,淺笑盈兮的執起她的手,嬌滴滴的說道:“妹妹,這樣大熱的天氣徒步回去怕是要中暑的,正好淵要送我回去,不如與我同坐淵的馬車,如何?”
這是赤果果的炫耀。淵,叫的多親熱。可惜,似乎用錯的物件,她以為花解語是在乎逸楚淵的嗎?
花解語有意無意的瞟向逸楚淵,唇角向上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
他臉上瞬間有些僵硬,目光閃爍著,似乎有些不自在。
明水瑤的手柔滑細軟,略顯冰涼,在這大熱天觸起來本應十分舒服,可是在她看來,她的手上就如爬了一條毒蛇般讓她難耐。
女人的軟儂細語在她耳邊呢喃著,似要把人溺斃一樣溫柔的滴水,聽在她的耳中卻成了恣意的炫耀和無盡的嘲諷。
自己的未婚夫對自己橫眉冷對,卻對另一個女人不吝歡笑,諷刺,真是諷刺。
他見花解語沒有反應,便冷冷的說道:“既然太子妃都說話了,你就上車吧。”說完,轉身邁上馬車。先向明水瑤伸出手。
明水瑤笑著將手伸給他,在他輕柔的扶持下上了馬車。
天已臨近中午,烈烈驕陽肆虐的炙烤著蒼茫大地,蒸騰的暑氣似要把人都烤熟一般,越來越熾烈起來。她用手擋著額頭,抬眸望了望天,白花花的陽光射入眼睛,刺得她一陣頭暈眼眩。這樣的天氣,徒步回去,怕是要中暑的。
她嘆了口氣,很沒骨氣的妥協了,看來今天只得乘坐這輛馬車了,
逸楚淵轉身又將手伸給花解語,表情卻是那麼的不情願。
花解語冷冷的笑著,提裙獨自躍上馬車,她才稀罕他的假惺惺。
逸楚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