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去,就像背後有眼睛一般直接退出房門,一個翻身,姿勢無比美妙,已穩穩立在地上。
房中眾人不約而同,紛紛跑了出來。
風紫輝不看眾人,只是自顧自施展起一套劍法。最最震撼的人就是空洞洞,他呆呆站在樓頭,面無人色,雙眼發直,幾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風紫輝信手揮起的寶劍,卻似比他苦練二十年還要熟練。更可怕的是,一招一式,施得比他還要好上數倍。
這人甚至只是單純的演練招式,絲毫沒有動用內力,僅僅只是招式,由他手中施出來,已是震撼人心,威力無倫,如果再在劍中灌以內力,那又不知強大到何種程度。
在場高手中們也有不少見過空洞洞的獨家劍法,此時再看風紫輝施展劍法,唯一的想法就是,這套凌厲的劍法絕不可能是空洞洞自創,若說是由風紫輝傳給他的,可能性倒大得多。風紫輝於這一路劍法,運用之妙,出手之純,招術之精,當空洞洞當的師爺爺都有餘了。
就連空洞洞自己都是一陣陣恍惚,不敢肯定的說,這真的是自己自創的獨門武功了。
風紫輝一路使盡,從容收勢,氣定神閒,徐徐走到空洞洞的面前,雙手奉上寶劍。
空洞洞直著眼睛,呆呆地伸手接過,臉色神色還是木木的,腦子明顯不能思考了。
雲鳳弦暗自得意,目光一掃眾人:“各位,如果風紫輝用這套劍法來殺人,大家會以為兇手是誰?”
所有人都被風紫輝的劍法震住,每個人都有點魂遊天外,好半天,才有人慢慢地問:“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天下沒有真正絕對的秘密,所謂的獨門武功,到底是不是獨門,真的沒有外傳,真的無人偷學,也沒有人知道。這時尚未必真的只有塵前輩才能施那種劍法,所以不能僅僅因此而認定是他做的。”
磷日咬咬牙,恨恨地道:“如果像這位公子一樣,熟知旁人的武功,的確有可能冒出塵”他不甘心叫塵前輩,但此時多少也被雲鳳弦說服了一點,又不好直呼塵右燈的名字,微一頓後,乾脆略過不說。
雲鳳源恐風紫輝受嫌疑,忍不住在旁邊說:“識得天下武功的,也不知風紫輝一個吧。”幽貢曲眼神微動,塵右燈眉頭一挑,空洞洞終於有點回神了。此時此刻,大家的心思,畢竟還是全放在這一樁謀殺案上的。等雲鳳弦咳嗽完了,同時有好幾個聲音響起來:“那鳳翔公子以為現在應該怎麼辦?”
明明東道主是幽貢曲,勢力最大的是塵右燈,受害人是磷火門,但幾乎所以都被風紫輝剛才的武功所震,風采所攝,居然不知不覺就把主動權交到雲鳳弦的手中了。
“首先,要立刻報官,人命關天,死了人,應當通知官府”雲鳳弦開始聲音很大,說到後來,見各人神色古怪,不免聲音越來越小:“怎麼了?”
幽貢曲乾咳一聲:“江湖人的事,從來不報官的。”
塵右燈亦道:“磷火門若不能自己查出兇手,反而要依賴官府,豈非讓天下人恥笑。”
雲鳳弦一怔,然後大聲嘆氣:“不好意思,我以前一直當安善良民,規矩守法,所以完全不知道江湖人的忌諱,我已經讓風雪彥報官去了,這可怎麼是好?”
這時,眾人才注意到,風雪彥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事已至此,誰還能把雲鳳弦怎麼樣呢!
幽貢曲只得嘆口氣:“既報了官,就算了,鳳翔公子以為,下面還應當如何?”
“不要亂動任何東西,以免毀壞了證據,弄丟了可能追查的線索。”
眾人連連點頭,深以為然。“還有檢查屍體,查出真正的死因是不是劍傷,以及推斷出死亡時間。”雲鳳弦一本正經地說道。
“可是師父的遺體,豈能由仵作褻瀆。”磷日大聲反對。
雲鳳弦才微一皺眉,風紫輝已淡淡道:“不必驗了,死因的確是因為劍傷,死亡世間應該是昨夜子時。”
雲鳳弦知他能耐,更相信他的眼力,立刻點頭。
其他人看向風紫輝的眼神則更加奇怪,這個人簡直已經不是人了, 不是神就是魔啊!這幾乎是每一個人心中的想法。奇怪的是,他們雖然不像雲鳳弦知道風紫輝的底細,但風紫輝只隨便這麼一說,他們立即相信,絕對不會再生出質疑之心。
“其次就是調查一切可疑的人,不要放棄所以線索,還要查一切又殺人動機的人誰是最大的受益者”雲鳳弦說得頭頭是道,語氣無比自信。
而別的人也都覺得她說得有理,連連點頭,本來就覺得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