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寒雪轉身看去,果然看到一個秀麗絕倫的男子,月奴。
公玉寒雪看著他痛心的眼神,冷冷一笑道“月奴,月溫翎,月戎,好久不見,真不知哪個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她早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她這樣折磨公玉月錦,也就是想引他出來,卻沒想到竟然是曾經的月奴,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月戎對上公玉寒雪的目光,看到她眼中諷刺冰冷的光澤,神色一變,腳步微微一滯,便繼續往公玉月錦身邊走去,淡淡開口道“我一直都是月戎”他不能是別人,也沒有資格是別人,這一生他都只能是月戎,很多很多事情,他只能藏在心裡。
“站住,今天沒有人可以救的了她,若想救她,就要留下你的命”公玉寒雪毫不留情的說著,擋住月戎繼續上前的步伐。
月戎深深的看了眼公玉寒雪,淡淡開口“我今天必須救她”說著,全身如幻影般,用詭異的姿勢飛向公玉月錦,公玉寒雪雙腿一旋,手臂一展,一道強烈的白光產生強大的罡氣將月戎阻擋在外面。
“月戎,你若想死,我便成全你,跟我做對,便是我的仇人,七疆我也定不會放過”公玉寒雪眼中閃著森寒的光芒,殺氣凜冽,她最討厭,最厭惡的便是有人跟她做對。
月戎臉色微微一變,繼而道“七疆早已經不是曾經的七疆,歷史不會重演”說著這話,月戎目光中似乎閃過什麼幽深的光澤,讓人分辨不清他的情緒。
公玉寒雪微微一愣,這歷史重演應該指的是曾經大陸皇室派人誅殺七疆之人,那樣一場屠殺,將七疆眾多百姓趕出了大陸的領土,如今大部分人是生活在大陸之外的島嶼,有的是生活在南方偏遠之地。
沒想到快半年沒見了,月戎就完全變了一個樣子,相貌沒怎麼變化,氣息已經讓人不敢小覷了。
“七疆怎麼樣,我還不想插手,但若是想阻攔我的事情,就別怪我不客氣”公玉寒雪雙手一劃,一股強烈的白光沖天而出,隨著她不斷的旋轉,銀針還有白光全部朝月戎攻擊而去。
月戎只能運起全部的功力阻擋公玉寒雪的攻擊,兩人對打產生的罡氣將屋子都震的顫動了,屋內很多東西都噼噼啪啪的碎了一地。
公玉月錦趁著這個機會,不斷的在地上爬著,她想悄無聲息的爬走,可就在她努力挪動了一段距離後,突然一陣清冷的風席捲而來,風中更是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花香。
公玉月錦抬頭看去,待看到那個一襲白衣勝雪的男子,如詩如畫,比梨花還純淨,比雪花還透明,瓊脂白玉,出塵絕世,如隔世容顏,彷彿是虛幻飄渺的存在。
陌上如玉,飛花掠影,此時公玉月錦就那樣怔怔的看著來人,全身如雕塑般僵硬住了,眼神迷離而痴情,她彷彿又回到了最初見到他的時候,只一眼,她便知道自己已經入了魔,她只要他,也必須得到他,她想這樣的男子,沒有一個人可以阻擋他的魅力,他就是那樣一動不動,一句話都不說也是一副美麗的畫,讓人心生嚮往。
曾經的回憶那麼美好,美好的讓她以為自己在做夢,直到巫雅千竹走到公玉月錦身邊時,公玉月錦才緩緩回神,努力扯出一個笑意“巫雅千竹,你終於來了”公玉月錦彷彿忘記了剛剛的疼痛,全身都處於激動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巫雅千竹。
公玉寒雪雖然和月戎打的熱火朝天,但也看到了巫雅千竹的身影,她沒想到他會這麼快醒來,而且看如今的狀態,他的腿已經好了,他完全擺脫了椅子,望著巫雅千竹,公玉寒雪眼中閃過複雜的光芒。不經意對上巫雅千竹眼中幽幽的波光,公玉寒雪立馬將目光收了回來,她現在心裡很複雜,不知如何面對巫雅千竹。
公玉寒雪心中越糾結,下手越厲害,她一邊跟月戎過招,一邊對巫雅千竹淡淡開口道“她就交給你了,她必須死”她將公玉月錦交給巫雅千竹,希望他不會讓自己失望,雖然是臨時下了這個決定,但她也是有私心的。
待公玉寒雪和月戎飛出屋子後,巫雅千竹才將目光落向公玉月錦。
“千竹,救我”公玉月錦祈求的看著巫雅千竹,她的眼中閃過希翼的光芒,全身因為激動而顫慄著,更是努力爬著,想抓住巫雅千竹的衣襬。
巫雅千竹腳步一轉,避開了公玉月錦的手,冷淡而又疏離的道“你知道我不喜別人這樣稱呼我”
公玉月錦全身一抖,她確實是知道,以前雖然和巫雅千竹在一起過,可巫雅千竹一直都很淡漠,都是她一頭熱,可她不在乎,只要他是在她身邊就好,而且她也知道他不喜歡旁人親切的稱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