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疑的堅決。
溪憐幽眼眸倏然睜大,泛著幽幽的波光,全身狠狠的一顫,他從未想過歷代神主無法活過三十,竟然是與冰女有關,曾經他的祖輩們為了多活,想盡了各種辦法,卻還是無能為力。
他想起公玉寒雪,心一糾更是一痛,繼而搖了搖頭,不會的,公玉寒雪絕對不會和冰女有關,他也不相信那樣美好的公玉寒雪會對神族不利。
“族老們,今天已經很晚了,你們先回去吧,這事我自由分寸”溪憐幽揉著眉頭,疲憊的開口,已經下了逐客令。
其餘三族老望著大族老,看到大族老點了點頭,便邁出了廳堂,他們其實也驚訝,這件事大族老也從未告訴過他們,此時所有的人都需要消化這樣一個震驚的訊息。
溪憐幽眼中閃過複雜的光芒,他望著廳堂的上方,那裡雕刻著各種神話傳說壁畫,有一副是冰女的背影,溪憐幽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寒雪,她不是你,對嗎?”
赤琉國
數日後,公玉寒雪帶領的上千鐵血軍直達皇城帝都,這裡早已經變了一個樣子,處處透著蕭條和殘敗,公玉寒雪目光一厲,她說過赤琉國終究是她的,如今她要來個甕中殺鱉。
一路上幾乎暢通無阻,只要她將名字報出,百姓們都會給她們支援,甚至幫她們通風報信,就連駐紮在城鎮上計程車兵,都故意裝作沒有看見他們。
到達皇宮外圍,公玉寒雪一聲令下,上千的鐵血軍直接將赤琉國的皇宮給包圍了,有百姓聽到訊息,走出家門探頭小心圍觀,被這千人鐵血軍的氣息給震懾住了,心都是驚顫的,這樣的氣息,他們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這樣計程車兵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
公玉寒雪踏空進入了宮殿裡的一個屋子裡,衣袖的銀針一揮,無數暗地裡的守衛都倒地不起,如今這些侍衛和暗衛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公玉寒雪進屋看到躺在床上的公玉月錦,諷刺的開口道“公玉月錦,你活的還真愜意呀”
“誰,誰?來人,快來人”公玉月錦驚恐的大喊,她趕忙起身,看到是公玉寒雪,全身受不住的一顫,可她如今身體損害極大,不能有劇烈的動作,她想跑也跑不動了。
“你別白費心思了,這方圓幾里,甚至是皇宮周圍的暗衛都被我殺了,而你,如今只能任我宰割”公玉寒雪嘴角勾起諷刺的笑意,眼中閃過殺氣,這次她對公玉月錦再無需手軟了。
“不,不你不能殺我”公玉月錦驚恐的往後退,她如今如廢人一個,根本就不是公玉寒雪的對手,她怕死,她不能死的,她還沒有看到巫雅千竹,她是多麼的想念巫雅千竹呀。
“呵呵,我想殺你,勾勾手指就能捏死你,一切都是我說了算”公玉寒雪將公玉月錦拖在了地上,直接用腳給踩上,鄙視的說著。
“不對,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在荒州?”公玉月錦被這股疼痛突然刺激的冷靜下來,她明明和狄修國商量好,要將荒州拿下,然後將公玉寒雪殺死,她怎麼會在這裡呢?
“公玉月錦,臨死前,我讓你死的明白一些,如今我的鐵血軍已經控制了狄修國的軍隊,他們進退維谷,狄修國也危亦,我的鐵血軍如今所向披靡,在狄修國都是人人聞風喪膽,何況如今如空殼的赤琉國,你還在做著白日夢呀”公玉寒雪腳一用力,公玉月錦的一隻胳膊便咔嚓一聲斷了。
“啊”公玉月錦一疼,淒厲的喊著,她不相信,不相信公玉寒雪有這樣大的實力,她只有荒州一個小小的底牌,赤琉國和狄修國卻是兩大國家,怎麼可能還不是她的對手呢。
她恨公玉寒雪,想當初她也是一個優雅美好的女子,所有人都喜歡她,可自從公玉寒雪兵變殺了母帝后,一切都變了,她無論怎樣努力,還是被公玉寒雪這樣壓制著,公玉寒雪命那樣大,一直都不死,她怎能甘心,她只能想無數的辦法。
“你別不相信,這天下都會是我的,如今你可是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公玉寒雪看著公玉月錦慘白的臉色,繼續刺激著她,她是要殺了公玉月錦,但也會欣賞一下公玉月錦這慘白的神情。
“都是你,都是你”公玉月錦眼中閃過兇狠的殺意,陰翳狠辣的看著公玉寒雪,憤恨的牙齒都快咬斷了。
“確實是我將你給壓制了下去,若不是你有一顆歹毒的心思,你也不會落的如此下場”說著,公玉寒雪又將公玉月錦的手臂給扭斷了,她很喜歡聽到公玉月錦那淒厲的喊聲。
“啊,不,”公玉月錦哪受的了這樣的疼痛,在疼痛的折磨下,她不得不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