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爆炸聲後,靈氣消散,天空變得澄清,張天河,連連退後六步,這才停下腳步。
而再看那老者,連連後退,則只退後五步!
張天河看向那個老者,臉色陰沉不定,看向那老者越發的忌憚。
那老者冷笑道,“張元帥可還要向老夫討面子?”
張天河此番和老者對上一招,兩人卻是旗鼓相當,深知,那老者比張天河的修為,還要稍勝一籌,也因此,張天河深知,再拼下去,只怕對自己不利,只是,想到張容兒就要結丹了,而此時正是奉天門門派比斗大會,剛才,他也從別的弟子嘴裡得知,張容兒只要贏了這最後一場,就能得到凝嬰丹,只要得到凝嬰丹,那麼,張容兒只怕就能立即結丹了。
想到這個女兒僅僅半年多一點時間,竟然就能修行到這樣的地步,張天河的目光,越發的陰沉了。
良久,他忽然淡淡一笑,對那老者道,“張某隻是思念女兒了,來奉天門看看女兒罷了,怎麼,這樣也不行?奉天門沒有這規定吧?”
那老者看著他冷笑道,“張元帥來看望女兒?只要真的是看望女兒,這自然沒有問題。”
言外之意,如果不是看望女兒,那便有問題了。
張天河冷哼一聲,轉過頭,若無其事的對張容兒道,“容丫頭倒是出息了,半年不見,便已知機大圓滿!”
張天河此言,自然不懷好意,任由誰聽到此言,只怕都有想法,試想,一個垃圾靈根的修士,如何能夠在修行半年多,就能達到這樣的境界?
當然,張天河能夠一眼看穿張容兒的修行境界,卻是因為他最近新得到的一件珍寶有關,張容兒自然不知道此番緣故。
張容兒心裡,對於被張天河看清修行境界,心裡也是大吃一驚,半年多不見,張天河修為竟然又增加了?之前的時候,不是都看不出來她是否修行嗎?張容兒修行功法特殊,一般人根本無法看透她的修為,而此時,被張天河看穿修為,她心裡一動,難道是因為自己的修為被張天河看穿,所以張天河才動了殺機?為什麼作為一個父親,她成才有出息,張天河會是這樣的反應?
她念頭只是一轉,隨即,平靜無波的對張天河道,“張元帥有何指教?”
張天河看著張容兒平靜無波的臉,這和他心裡的張容兒不一樣,他不舒服,很不舒服!
這個女兒看他的眼神,一點也沒有父子之情。
不知怎的,此時,他忽然升起一種失落的感覺。
不過,這種感覺只是片刻,便消失得一乾二淨。
他冷笑一聲,道,“好,好,好!”,他連道了三個“好”字,道,“怎麼?見了生父,不請安也就罷了,連父親也不肯叫?”
張容兒淡淡道,“父親?我有嗎?自從母親去世後,張元帥縱容你的外室欺負我,暗算我,父親還記得那顆毀靈果嗎?父親還記得那些闖入我居住的尋仙樓的邪修嗎?”
張容兒話還沒有說完,張天河大怒,忙止住她的話,道,“孽子,品行有汙就罷了,還找藉口?你母親劉氏待你不薄,真想不到你這般狼心狗肺!”
張容兒聽得張天河這般顛倒是非黑白的話,心口隱隱一痛,隨即嘲笑自己,不是已經死心了嗎?這樣的痛,又算什麼?
張容兒聽見她自己冷淡的聲音道,“我的生母是曾清芳,至於和你苟且,勾搭她人夫君,甘願下賤當外室的劉氏,她不配做我的母親。”
張天河又氣又怒,但此時,卻偏偏拿張容兒沒法。
到底張天河便是張天河,即使很生氣,但片刻,臉上的神色便變得平靜。
他嘆息了一聲,忽然道,“我我沒有想到,你對劉氏竟然誤會這樣深,曾氏身邊的人我留下來給你,她們便是這樣給你說的嗎?你你這樣說怎麼對得起你母親?”
張天河說這話的時候,又做出一副受傷很深的樣子,看得不明內情的人,心裡不免都疑惑,莫非張容兒真的是誤信了下人的話,所以誤會了後母劉氏?
張容兒聽得張天河這般顛倒黑白的話,真是又氣憤又傷心。
張天河此時,卻又對張容兒道,“罷了,事已如此,終歸是我對你有所疏忽,沒有照顧好你,容丫頭,如今,我只問你一句,跟我回元帥府不?你靈根不好,將來難以有所成就,你現在跟我回去,從現在開始好好學習元帥府的事務,將來,我也好把元帥府交給你,你——不要辜負你母親的心意!”
如果開始,張天河的話還讓人有所懷疑的話,而張天河這番話一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