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來喝白蓮茶。其他時候,誰也不敢動她濂溪樂處的蓮花。是初晴的理論,覺得只能讓一朵白蓮來遭罪就夠了,別的還是就讓他們美麗芬芳著吧。
胤禛聽著她說撤下去不喝了,止住春花道:“留在這裡。”
“撤下去!”初晴豎眉瞪眼的發脾氣。別的她做不了主,她自己的地盤她自己的東西還不行嗎?
“留下!”胤禛的聲音依舊不高不低。他不用和初晴比聲音高低,就這樣已經是不怒自威。
春花為難的看著他們兩個。一個是她看著長大的拿她當自己人的主子,一個是在王府裡唯一說話算話唯一能拿得下她主子的王爺
春花汗水都冒出來了,直愣愣的跪在原地,求和道:“主子王爺奴婢”
“春花起來。”胤禛的聲音不帶感□彩,平淡的命令道。初晴再繼續這樣耍脾氣,他也不能繼續遷就她了。
初晴瞪了瞪胤禛,看他淡然的表情後更加惱怒,對春花道:“王爺都叫你起來了你還不起來?東西都留在這裡,跟我進去。”
初晴率先往屋子快步走去,春花擔憂著跟上去。春花剛一腳踏進門,初晴就“啪”一聲把門關得死死的,春花裙子都夾住了。
“主子,又是怎麼了?明明白天還好好的,主子出去轉悠的時候也是好好的不是”春花扯出裙子,追著初晴在屋子裡轉。
“事物是發展變化的!”初晴恨恨的說道。
春花看著初晴東一件西一件的好像在收拾東西。
“主子,您要做什麼?”
“你說呢?”
“奴婢看不出來。”
“你還是那麼笨!”初晴恨鐵不成鋼,“當然是離家出走啊!反正我們攢了這麼多年的銀子,夠我們在外面好處好喝好玩的了,我當大小姐,你就當二小姐,到江南去僱傭幾個人伺候著,買一個莊子宅院兒,自由自在樂呵樂呵!”
“主子!”春花拉住初晴又腿軟了跪下。“主子不要嚇奴婢!主子不是說真的吧?”
初晴撇嘴道:“我都嚇你這麼多年了,你還沒習慣,膽子也不見長啊。快收拾你自己的去。算了,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帶值錢的就成了。等過幾年你想回來了再回來,看那個撒大個還是不是老老實實等著你。是呢你就跟他,不是你就跟著我。”
春花聽著初晴有條有理的安排各種事宜,真心覺得這次主子是生大氣了。左思右想,趁著初晴在幾個金銀器皿珠寶首飾中做選擇的時候偷偷把門開了條縫兒,讓門虛掩著,才又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初晴光明正大的打點了一大包值錢的東西,裝了鼓鼓的一個大包袱。
“春花,我們終於可以過‘浪跡天涯從此並肩看彩霞,纏纏綿綿你是風兒我是沙’的童話生活了!”
初晴把包袱往肩膀上一搭,故作帥氣的回頭,一副“本禍害要去闖天下去了”的架勢。
胤禛出現在初晴眼前,蹙著眉,眼神沉沉,屹立不動,渾身散發著危險的訊息。
“你!你你怎麼進來的?”初晴問了一個很白痴的問題。
“你覺得呢?”胤禛顯然沒有心情回答她這麼白痴的問題。
“春花!”初晴尖聲叫著,食指顫抖,指向縮到一邊不起眼角落的春花。
初晴同學那個悲由心生啊,那個對於“胳膊肘往外拐”的沉痛體會啊。那個對於你越在乎誰就是給了誰欺負你、傷害你的機會的深刻感悟啊,一時間五味雜陳,心胸內翻江倒海,狠狠的把一個很遺憾沒能裝進包袱的芙蓉花瓣紋金碗“哐當”砸地上。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初晴紅了眼睛。像一隻兔子要咬人了。
“你,”初晴指著春花,遷怒道:“我錯信了你!”
“至於你嘛,”初晴顫抖著指向胤禛,又虛飄飄的移開了一點,“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遊戲玩久了也沒什麼意思了,好聚好散吧!咱們反正什麼關係也沒有!什麼關係也不是!簡單容易方便著呢!”
春花滿腔後悔,覺得她這回揣測錯了主子的心意,哭道:“主子,奴婢錯了!”
“你怎麼會錯呢?”初晴冷笑道。“反正世界上本沒有壞人,你們這樣的好人多了,就有了比較,就有了壞人了嘛。我不就是其中一個嗎?”
胤禛的臉色從來沒有過的難看,眼底聚集著一團可怕的風暴。她剛才說什麼?!遊戲?玩太久了?什麼關係也不是?好聚好散?
胤禛壓住火氣,道:“今晚的事不是什麼大事,你不要拿了雞毛當令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