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翻看鄉野故事,心裡卻思忖著如何再度刺激孫氏。然而一想到衛錦之,那樣純潔如玉的人,總是真心實意默默的關心幫助她,如今卻也被她利用,她何止是卑鄙!
“侯爺來了。”
丫鬟們的聲音驚回了她的思緒。
衛肆渢一進來就命丫鬟們都退下,問她:“梅梓桐求了我一件事,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吧?”
她立刻就明白了,卻是淡笑著反問:“難道侯爺答應她了?”
“你在拿自己做餌?”衛肆渢冷盯著她,像憤怒又像不解。
她驀地失聲笑起來:“侯爺到底怎麼了?不管我願不願意,身在其位,就是魚餌。再者,從一入府起,侯爺就明白無誤的告訴我,我的職責便是做餌。”
“此一時彼一時。”衛肆渢似乎想過了,說:“讓梅梓桐去做,這件事早了了也好。便是一命還一命,也抵過了,只是這件事太敏感,不僅僅是侯府內的問題,梅氏乃是皇帝賜婚,若追究起來,會牽連到錦之。再者,這件事的內情,得瞞著他!”
她卻擔心,衛錦之那般敏感,豈是說瞞就能瞞的。
少頃,她說道:“並非別的原因,只是這魚餌若不是我,她會諸多顧慮,她若遲遲不下手,夜長夢多,局會失效。我已有主意,請侯爺務必依我,只要照此行事,年前應該就結束了。”
“這麼自信?”偏她越這樣,衛肆渢心裡越不踏實,甚至說:“若你能斷定是她,或許不用設局,直接尋個理由讓她呆在廟裡”
“那衛錦之豈能不猜疑?下人們豈不議論?更何況,名不正言不順,反而會鬧的更大。”她一口否決。
衛肆渢嘆口氣,將她摟在懷裡:“你這麼任性做什麼?上回還沒吃夠苦頭?若一個不小心,可是會丟命的。”
“不會,我知道她的手段,只需要侯爺協助,我便安全無虞。”她仍是很自信,卻並不代表開心。
衛肆渢凝眉半晌,退了一步:“先把你的計劃說來聽聽。”
她便把設想講了一遍,其中隱瞞了關於衛錦之的內容。
沉吟了一會兒,衛肆渢微微點頭:“聽上去似乎考慮的還算周到,東西倒是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