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村子我們進不去了。”一個軍士答道。
“哦,有這等事?”軍官跳下馬來,直接向村口走去。
奇怪的事生了,軍官只感覺自己走在路上,路邊的景色依舊,但是路卻似乎變的無限長,自己走了大概半個時辰,居然又走回到這些軍士的身邊。
後面的軍士都看到這個軍官一直在原地劃圈兒,但是無論誰怎麼叫他他都沒有反應,只有等他自己走出來才可以。
還有不信邪的軍士要去試試,軍官一把拉住了他“算了,此地不可久留,我們走。”軍官畢竟有一些見識,知道這恐怕是傳說中的神通者搞的鬼,如果不是神通者,那就是什麼精怪一類的東西,無論是什麼都不是自己這些凡人可以對付的,還是走為上計。
帶領著一隊官兵離開了河鄉,回到河邊原野上的時候那些軍士還在,軍官上前詢問“怎麼樣?現那小子沒有?”
其中一個軍士回答道“現了,這小子也真行,居然遊過河去了,我們看到他向東北方去了。”
軍官咬牙切齒的想了想,終於還是決定放棄追擊這個小子,對著黃河水喃喃道“算了,一個毛孩子,不追也罷。”但是語氣之中明顯有著一絲不甘。
他身邊的一個士兵突然道“隊長,我知道前面三十里有一座橋,可以到河的對岸去,你說我們如果在橋那裡趕到對岸,能不能截住那個小子呢?”
“真的!”軍官眼睛亮,看來確實是恨胡來恨的牙癢癢。
“屬下以前走過這個地方,千真萬確。”
“好,快,儘快趕到橋那裡去。”軍官先上馬,也不管身後眾人,一路狂奔而去。
韓老伯佈下“九宮方違陣”以後,看那些軍士在無辦法進入,這才放下心來,那軍官也算識相,懂得知難而退。
將家裡一切要收拾的東西一股腦裝走,韓老伯看了看自己居住了幾年的房子,嘆了口氣,終究還是要離開了。
算算時辰那些天奇派的老傢伙也快到了,不能在耽擱了,韓老伯雙目微閉,右手前伸,打了幾個手印後猛的虛空對著房子一抹。
房子連同周圍的幾丈空間突然生了詭異的變化,如果在正面看上去這裡彷彿就是一幅畫,或者說就象是一面鏡子,而房子什麼的都在鏡中,甚至還在散著幽幽的青光。
韓老伯伸出一跟手指,在這鏡子一樣的平面中央輕輕一點,整個畫面瞬間分崩離析,破碎玻璃般四分五裂的跌落塵埃。
房子倒塌後“轟”然做響,在地上捲起一陣塵土。
做完這一切韓老伯睜開眼,看著遠方天際飛而來的幾道青光笑道“終於來了,你們幾個老東西還真夠慢的,老夫不和你們死磕,我先走了,就看你們有沒有實力追的上我了。”
說完以後大袖一擺,韓老伯依舊是帶著一陣狂風而起,快的消失在天空中。
那幾道青光也現了韓老伯的蹤跡,立刻改變方向,向韓老伯消失的地方追去。
當河鄉的人們醒來時現村裡大變樣,當兵的走了、韓老伯的房子塌了、人沒了、胡來不見了、就連每天都出來閒逛的胡得志也沒了蹤影,而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現自己居然不能離開村子了,這讓人們萬分惶恐,以為是老天懲罰,全都躲在家中不敢出門,惟恐哪一天遭了不測。
第十一章屍還大法
胡來第一次獨自離開家鄉,心中滿是激動和興奮,邊哼唱著不知名的小調,邊欣賞路上的風景,就這樣不知不覺走了十幾裡的路程。
前方一座破敗的廟宇拔地而起,孤零零的坐落在荒野中。
與其說它是一座廟宇,倒不如說是一座茅屋來的恰當,雖然是磚瓦結構的,但是牆體上的金漆早已脫落的差不多了,露出裡面土灰色的牆面,和那些還沒脫落的金漆色彩班駁的混雜在一起,說不出的難看。
胡來來到廟宇門前,這是一座土地廟,自己以前曾有過而聞,說河岸附近有這麼一個地方,但是卻從沒來過。
感覺走的有點累,胡來決定進去休息一下。
廟中的土地神像早已經坍塌近半,只餘下半邊身子盤坐在幾乎露天的廟中,正中的香爐內還依稀可見不知何年何月留下的灰跡。
不過地上卻不見十分髒,有些地方還鋪著稻草,胡來甚至還看到一堆雞骨頭,看來這裡已經被過往的行人當作了落腳點,不過就是這裡過往的人也實在不是很多。
胡來四下打量了一陣,最後來到這土地殘像後面,這裡比較背風,又不會被外面的人現,正好在這裡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