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前也騎過一次馬,多少有點經驗。現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室內的軍官和幾個護衛睡的正香,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抓了一把草料在手,胡來來到紅馬附近,這匹戰馬歪著頭看著靠近的胡來,像是有點警惕。
但是畜生畢竟是畜生,在草料的誘惑下很快就對胡來完全信任,任憑胡來笨拙的爬到了自己背上。
一手抓著自己剛剛解開的韁繩,一手拿著那條軍官的馬鞭,胡來輕輕抽打著戰馬的臀部。
戰馬不情願的邁開小碎步,開始緩緩向前走去。
說來也巧,此時祠堂內一個人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出來以後解開褲子就對著牆角開始方便。
胡來這下可嚇的不輕,不敢出聲,只有暗暗的夾著馬身,讓這懶惰的傢伙走快一點。
祠堂離村口也不是太遠,現在已經能看到村口了,遠遠望去,此時似乎沒有軍士在巡邏,莫非這時候他們也累了?胡來心中竊喜,忍不住用馬鞭抽了戰馬一下。
沒想到這下力量用大了,戰馬不樂意了,仰頭長嘶了一聲。
那名起夜的軍兵聽到戰馬的嘶鳴,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一看不要緊,現一個人騎著戰馬已經到了村口了。
“有人偷馬了、、、!!”軍兵生就一副破鑼嗓子,一聲大喊全村的人都能聽見,立刻驚醒了裡面的軍官。
軍官光著膀子,提著腰刀就衝了出來,大喝道“什麼人敢偷老子的馬?”
胡來一看要糟,在也顧不了許多,掄起馬鞭對著戰馬的**重重的抽了下去“駕!”
戰馬一聲長嘶,前蹄高舉,落地以後四蹄撒開,一溜煙衝出了小村。
風馳電掣般的感覺讓胡來忍不住的興奮,只感覺熱血上湧,回頭看著遠去的河鄉高呼道“再見了,河鄉,我胡來要出去見世面了!”
太陽毫無徵兆的在東邊跳了出來,此時的陽光彷彿還帶著一絲寒意,將胡來策馬狂奔的身影投射到荒無人煙的河邊原野上。
剛才在馬鞍底下現了一個木牌,此牌為紫色,木質不明,正面刻著“紫辰映照”背面刻著“玄機變幻”。
憑藉直覺胡來認為這應該是一件修煉用的東西,意外的收穫讓胡來興奮不已。
不過現在胡來的興奮已經被恐懼代替,後面的蹄聲越來越近了,剛才自己在一處高崗上偶爾回頭,看見四騎狂飆的身影在後面帶著一溜煙塵趕了上來。
自己就是仗著跨下的馬好一些,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憑藉自己的騎術,此刻恐怕已經被追上了。
拼命掄著馬鞭,胡來不要命的沿河狂奔。
黃河在這裡水流並不算太急,胡來雖然精通水性,但是此刻也不敢輕易下水,決定還是先騎馬跑一段時間,實在不行,自己就跳河逃竄。
軍官在後面幾乎氣炸了肺,他已經知道偷自己馬的人是誰了,沒想到這混蛋小子不但有膽子逃避兵役,而且還敢偷自己的馬,像這等頑劣之人,自己已經不想讓他加入軍隊,只是想著一會兒抓到他,必將其亂刀分屍。
其實軍官真正擔心的是自己的東西被胡來現,自己得到那個木牌後雖然不明白用處,但是感覺就不是普通物品,不敢隨身攜帶,以為放在馬鞍裡就沒人能現了,沒想到這胡來今天居然給自己來了這麼一出。
也幸虧這小子技術不好,否則自己幾人還真追不上他,不過現在雙方的距離正不斷拉近,這讓軍官的嘴角掛上了一絲冷酷的笑。
又奔出大概十里路,胡來終於決定放棄馬匹,後面的追兵已經能清晰的看見,如果還不棄馬,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條。
想做就做,胡來將馬拉停,一個跟斗翻了下來,看著已經來到身後不足五十丈的追兵,緊了緊腰帶,一頭扎進了滾滾黃河之中。
軍官一行人追到河邊,跳下馬看了一會兒,軍官也,先是來到自己的馬鞍裡面一摸,空空如也,不由氣的臉色蒼白。
但是胡來已經跳到了河裡,現在就是想追,也沒有水性那麼好的人。
“你們幾個留在這裡監視,看他在什麼地方上岸?去什麼方向,我先回村裡一趟。”軍官實在沒辦法,就想先去將人馬拉出來,再來個大收捕。
拉起自己的棗紅馬,軍官原路返回。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剛剛回到這裡,卻現自己手下的一群軍兵正一個個傻楞楞的站在村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在這兒幹什麼呢?”軍官問道。
“報告隊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