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長,這是怎麼回事?”周鐵也不明白,只好求助沈老道。
“總捕頭莫急,容貧道想想。”沈道長一時也沒有頭緒。
所有人都等著沈道長的下文,偌大的廳堂內靜的呼吸可聞。
過了好一陣,沈道長才緩緩開口“估計這是一個陣勢,但是具有擺陣能力的人,全部都是神通者,何況這陣勢並不是殺陣,要知道殺陣易擺,困陣難為,此人擺出一個裡不出外不進的陣勢,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是想掩蓋什麼。”
“難道?難道是想為胡來打掩護,免的軍隊的人追查。”周鐵沉吟道。
“肯定不會,總捕頭你是不知道神通者真正的手段,莫說一群小小軍兵,就是上萬大軍,在他們的眼裡也不過擺設罷了,有如此手段的人估計還不是一般的神通者,像這樣的高手,豈會因為這等瑣事大費周章。”沈道長自做聰明的判斷輕易就將周鐵的正確推斷給駁回了。
“這到也是,那是因為什麼呢?”周鐵也覺得沈道長所說在理。
“為什麼還無法判斷,不過目前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胡來的來歷肯定有問題,或者可以說,他來此恐怕是有目地的。”沈道長又做出判斷。
“恩、、、。”周鐵沉思了一陣“那道長認為我們現在應該如何做,畢竟你說胡來也是一名術士,我惟恐此人留在府中,恐怕會對我不利。”
“莫急、、。”沈道長還沒說完,外面的下人急匆匆的跑進來“老爺,不得了了,小少爺被人打了。”
“什麼!何人如此大膽?!”周鐵慌的站了起來。
“就是前些日子進府的那個三夫人的親戚。”
“啊!是他,小少爺現在情況如何?人在哪裡?”沈老道急忙開口詢問。
“小少爺倒也沒什麼大礙,我剛才看見他們二人出府去了,小少爺還叫嚷著要找人教訓他,那小子就跟在小少爺後面。”
“啊!壞了,老爺,胡來動手了,原來他是衝著小少爺來的。”沈老道也慌了。
“這、、、這如何是好?這胡來究竟是誰派來的?居然對我周鐵下如此狠手。”周鐵更是沒了主意,他就這一個兒子,寶貝的不得了。
“總捕頭,現在不是追查誰派胡來過來的時候,我們要趕緊找到小少爺,不然他和一個術士在一起,恐怕有危險啊!”沈老道還是比較清醒一點。
“是啊,快,我們快出去找。”周鐵慌忙往外跑,邊跑還邊對下人們道“還楞著幹什麼,趕緊去通知人,統統給我出去找。”
這時正好陳仙兒從外面進來,一看眾人慌張的樣子,忙問道“老爺,怎麼了?”
周鐵此時一看陳仙兒就氣不打一處來,二話沒說,上去給了陳仙兒一個大嘴巴。
陳仙兒被打倒在地,心裡委屈,可是嘴上不敢說,只好含淚問道“老爺,奴家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值得您如此對我?”
“你還好意思說,你那個弟弟將興兒打傷了,現在還帶他出府去了,要是我兒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給我兒子償命!”周鐵指著陳仙兒的鼻子罵道。
罵完以後周鐵沒有理會楞在那裡的陳仙兒,急急的跑出去指揮人去尋找自己的兒子。
陳仙兒一看周鐵出去了,慌的在後面喊道“老爺,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周府上下像炸了營的蜂窩一樣,紛紛出動,大有將蘭州城翻個底朝天的架勢。
而胡來對於這一切還毫不知情,他還跟著怒氣衝衝的周興行走在蘭州的大路上。
周興當時也是一時臉上掛不住撂下的場面話,沒想到胡來居然跟了出來,自己一時衝動離開周府是為了顯示自己在外面有朋友,可他在外面的那些個朋友本事還遠不如自己,根本就找不到能和胡來對抗的人,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不知如何是好。
硬著頭皮往前走,前方路上迎面走過來一群半大孩子。
周興看到了心裡一緊,來的一群人都是十六七歲的模樣,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而前面領頭的人卻是周興的死對頭,蘭州城守備軍團隊長的兒子梁月生。
周興的爹和梁月生的爹關係不和,這在蘭州人盡皆知,二人的兒子年紀相仿,也受家庭的影響各自看對方不順眼,一直以來磕磕碰碰不斷,但是終究是孩子,一直沒鬧出什麼大矛盾。
可今天不同,周興是獨自一人,對方卻有五六個,對上了明顯要受欺負,周興就起了退卻的心思。
不過還沒等他走,梁月生已經面帶興奮的帶人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