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這裡有點銀兩,你遠道而來,留著你花用吧。”陳仙兒取出大約一兩銀子交給胡來。
胡來沒有去接,只是笑笑道“謝堂姐,我不需要,不過小弟到是有點東西送給堂姐。”說完將那塊木牌拿了出來遞給陳仙兒。
“這是?”
“此木牌佩帶在身上可以清心凝神,堂姐留著吧。”胡來不願被認為失了禮數,並且自己也沒有拿的出手的東西,忍痛將木牌送於陳仙兒。
陳仙兒沉默一會兒後將木牌收下,又喚翠兒進來,將胡來帶到一座廂房安頓下來,而她本人則是離開了自己的院子。
周府正房,周鐵的住處。
“你是說他是在河鄉來的?”周鐵一襲青衫,端坐在太師椅上,問前來的陳仙兒。
“是的,他是我的堂弟,多年不見了。”陳仙兒回答。
“哼,果然是他,你的好親戚。”周鐵冷哼了一聲。
“老爺,怎麼了?”陳仙兒聽到周鐵話裡不對,忙靠了上去,用甜的膩的聲音問道。
周鐵畢竟是蘭州的頭面人物,對於一些事知之甚詳,就將胡來在河鄉逃避兵役,搶奪軍官戰馬,然後來到平原縣,在街頭打傷數人,後來又出語威脅縣城捕快等事一一道來。
陳仙兒聽的臉色數變,等周鐵全部講完以後,驚慌的道“老爺,會不會搞錯了?阿來他還只是個孩子,怎麼可能做出這些事?”
“孩子怎麼了?何況你的親戚已經不是孩子了,我象他那麼大時候都娶親了。”
“那、、那要怎麼辦呢?”陳仙兒畢竟還和胡來有親,一時慌了手腳。
“打人的事沒什麼,這些都是我可以做主的,關鍵是逃避兵役這件事,你知道軍隊那些人從來不買我的帳,我拿他們也沒辦法,而且據說有十幾名官兵去追捕胡來,至今未歸,這些人都是在蘭州有家有業的,根本不可能逃跑,很有可能這些人已經被你的那位好弟弟給殺了。”
雖然周鐵也不太相信胡來能擊殺眾多官兵,但是此刻他就想嚇唬嚇唬陳仙兒。
“這、、、這怎麼可能呢?胡來還小,怎麼也沒能力殺死那些官兵呀!”陳仙兒滿臉的難以置信。
“有什麼不可能,你沒見他在西平縣城有多威風,一人打四個,而且那幾人幾乎都是被他一擊致傷,厲害著呢。”
陳仙兒見周鐵言之鑿鑿,不像說慌的樣子,面色慘白的站了一會兒,最後開口道“老爺,那、、那怎麼辦呢?要不,我去問問他,如果卻有這些事,我讓他離開這裡就是了。”
“好吧,你去問問,但是千萬別把他逼急了,此人是個亡命徒,切莫給他作的機會,現不好,立刻回來告訴我。”周鐵吩咐道。
陳仙兒甚至都忘記了向周鐵告辭,急忙離開了正房。
看陳仙兒走遠了,周鐵微微一笑,然後對後面說道“好了,出來吧。”
一個身著月白色道袍的道士在後面一面屏風後閃出身形,一步三搖的來到前面,也不客氣的坐在了周鐵對面。
周鐵對於此人的態度毫不在意,詢問道“沈道長,怎麼樣?你去看過那小子了嗎?”
姓沈的道士大概五十許年紀,黑黑鬚,看上去倒也有幾分仙風道骨,見周鐵問,沉吟片刻道“總捕頭,貧道已經看過了,果然不出我們所料,此人年紀青青就敢做出此等事,確實不是普通人。”
“那、、、他是?”
“術士,是一個養氣初期的術士,但是看情況已經進入初期有不短的時間了,估計已經修煉至少三年以上。”沈道長語氣肯定。
“真是術士。”周鐵驚訝道“一個術士怎麼還能因為逃避兵役的事而東躲西藏?一個術士怎麼可能在街頭和乞丐鬥毆?他來這裡是為了什麼?真是隻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樣簡單嗎?”
過了一會兒周鐵又道“道長,去河鄉的人出了嗎?”
“出了,昨夜我們商議過後,我就派人去了,兩個人,兩匹馬,來回估計十一二天就夠了。”
“好,我們暫時先不動他,等調查的人回來在說,如果他真是別有用心的人派來的,沈道長可有把握對付此人?”
沈道長微微一笑“總捕頭,修煉界沒有絕對之事,但是貧道敢說,如果是我和他對上,貧道至少有八成把握。”
“道長如此肯定!”周鐵面露喜色。
“總捕頭有所不知,貧道已經是養氣中期,並且早年還僥倖習得兩個一級的咒術,在修煉界,養氣期就會咒術的,除開那些大派弟子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