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不會說話!”那幾位婦人直接翻臉,她們瞪著顏松,轉而道,“第一次來帝都吧?看你挺可憐的,以後言談舉止注意著點!”見顏松趕忙向她們點頭應聲,其中一人指著旁邊的路口說道,“沿這條路直走大約半里路就能看見,盤龍劍院很大的!”說著,她們還不忘再白了顏松一眼,這才扭捏著向前走去。
“呼——”顏松一躍騎到青驄馬背之上,拐向另一條寬大的街道,邊走邊嘟囔,“這他媽都什麼人!”
馬蹄輕快,行不到一刻鐘,顏松便看到前方不遠處,“盤龍劍院”四個大字出現在街道右方,他剛要上前,人群中忽然躥出一隊身穿普通盔甲的人將他攔住,為首的一人厲聲道:“給我滾下來,誰讓你在城中騎馬的!”
顏松一愣,他不曉得還有這種規定,不過回想剛才在城中所見,有牽馬的有趕馬車的,還真沒有騎馬的,於是便規矩地下了馬。
“城內違規騎馬,罰五百銀幣!”為首計程車兵怒斥道。
顏松一聽要罰這麼多錢,當即拉下了臉:“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罰我這麼多錢?”
那幾名士兵一聽口音,怒氣更盛,相互看了一眼,又是那為首的一人道:“老子是帝都城監隊的!這兒是帝都,不是你們鄉下田地,豈容得你胡來!交錢,六百銀幣!”
“剛才不是五百嗎,怎麼變成六百了?”顏松面露怒色。
“我擦!這小子還他媽不服氣!”那為首之人跟身邊幾位士兵搭了一句,豁地拔出腰間佩刀,往顏松脖頸上一橫,“現在是七百銀幣了!你他媽是交錢,還是跟我們走一趟?”
旁邊路人匆匆而過,對顏松這裡發生的事視若無睹,好像司空見慣一般,偶爾有幾個看過來的,也是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上兩眼,嘴邊還明目張膽地說道:“又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顏松冷冷地瞪著那位城監隊長,左手在納戒上輕輕一拂,拿出七張裝有一萬銅幣的赤晶卡,遞到後者手上:“我可以走了嗎?”
“走走走!以後長長眼!”一見顏鬆手上戴有納戒,幾位城監人員兩眼放光,但語氣卻依舊很硬。
“慢著!”
事情本已告一段落,顏松感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已經牽馬行出兩步,城監隊長也招呼著幾名手下,正打算分錢,人群裡,卻忽然又傳來一個聲音。顏松面露慍色,他的心已經被他的拳頭征服,他發誓,再碰上一個這樣的嘴臉,他只能武力解決了!
轉身,卻見從人群中擠出一個極帥的美男子,看模樣十六七歲,襲一身紫色貂裘,雖然面如冠玉,但卻稱不上劍眉星目,這人的眼神和表情,總是給人一種猥瑣的痞子氣。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公子哥,顏松已經做好了十足的心理準備,可他正準備開口說話,卻見那幾個城監隊的人紛紛湊到那帥哥面前,點頭哈腰,極盡阿諛之能事:“秦公子,您來了!最近天氣變冷,您身體可好?秦大人可好——”
“打住!”這位秦公子半眯著眼睛,看都沒看幾人一眼,只是手中摺扇在另一隻手心上敲了一下,那幾人便一下子怔在那裡,氣都不敢喘,“又來搜刮民脂了是吧?”見那城監隊長剛要辯解,他忽然擺開架子,衝著那隊長的腦門就是一折扇,“拿了多少,都交出來!”
幾位城監相互看了一眼,老老實實地交出五張赤晶卡,秦公子一把奪在手裡,瞪著幾人,將赤晶卡遞給顏松,顏松心中一愣,他沒想到對方是在幫自己,當下面不改色:“還有兩張。”
秦公子“嗯”了一聲看向顏松,然後一轉身,啪啪啪衝著那幾人又是一頓敲,為首的城監隊長趕忙拱手道:“秦公子,這小子在大街上騎馬,違反了規定,按朱雀帝國法律,我們是要收他幾個錢啊——”
“裸·奔。”秦公子面無表情,雙目猥瑣。
顏松一時間沒聽明白什麼意思,卻見那幾位城監當即變色,趕忙將另兩張赤晶卡一臉賠笑地交給了顏松,絲毫沒有剛才的霸道模樣,然後他們集體躬身,向那華服美男求道:“秦公子您恕罪,小人這下可都交出來了,小人——”
“裸·奔。”秦公子忽然又吐出這兩個字。
幾位城監當即不再作聲,面露無奈,慢慢地轉頭,相互看了看,然後不情願地脫下盔甲顏松愣愣地看著這幾位城監將棉衣都脫了下來,最後光著膀子,只穿著一條內·褲,他們上牙打著下牙衝秦公子笑了笑,隨即渾身凍得發癲一樣向人群中跑去。
顏松轉頭看向秦公子,心說這哥們定是帝都權勢人家的公子,他剛要上前去拜謝,卻見這秦公子一搖紙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