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雲舒遙的舌捲進口中。
十指相扣著,柔柔的眼神蕩著春時潭水的漣漪看著清凌的表情,沒有看到剛才的牴觸,緩緩沙啞的探尋出聲:“凌兒,我進去了。”
手上的一緊讓雲舒遙身子也不由的一顫,她忍得著實有些辛苦,額上都已覆上了一層隱忍的汗珠,身子在上,輕握著那處的偉岸緩緩向下等著整個的都吞進了自己的幽dong裡,兩人都是身子不受控制的顫了下。
清凌緩緩睜開了眼簾,沒有慌亂,沒有害怕不安,只有滿眼炙熱的眼神流轉。
雲舒遙身子一轉,將清凌扳到身上,眉眼微彎,唇角帶笑的輕語出聲:“凌兒,今兒你在上面,我全憑你發落。”
自古都是男子在下女子為上,今兒她竟讓他在上面,心裡除了感動就是感動,她為何這麼好,好的自己覺得都不是自己了,自己怎會這般幸運,能得到那樣的榮寵與痛惜。
見清凌僵在那裡,雲舒遙笑容更甜了幾分,故意的在清凌的身下蹭了蹭,那處的輕微的抽離還有觸動,清凌的身子像是被電流拂過。向下狠狠一坐,換來了雲舒遙難言的呻吟無數。
從不會取悅女人的人,自是不會什麼技巧花樣,見雲舒遙這樣就很舒服的樣子,他緩緩抽離在到達頂端之時,狠狠的坐下,一下一下像是要貫穿雲舒遙的全身。
而掌握了這個訣竅的男人,緩緩的抽離漸漸加快了速度,單薄的身子全然沒有病意的樣子,縱橫馳騁在這曼妙的清香的草地原野上。
男人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溼,鬢間的髮絲滴落了汗滴盪漾在胸前,將那清秀的容顏鍍上了一絲惑人心神的男人味道。
汗液的味道夾雜著身子本就散發的梔子香味,在這並蒂蓮相互依偎的紗帳中,攪起的春qing更是濃了幾分。
滿屋的春意旖旎,一室的破碎呻吟滑落,今兒是沒有月的,因為那月兒也已被羞紅了臉;悄悄無聲的躲在一個難以讓人尋到的角落。
第一百四十六章——難產
雲舒遙第二日便從清凌那兒直接住進了月如煙的院子,算算也已到了月如煙生產的日子,可卻是遲遲卻是未有動靜。
這日雲舒遙一早醒來,看著眼前的男人睡的真酣,小巧的鼻翼撲閃著淺淺的呼吸著,那手還是緊緊的撫在小腹上,那如畫的臉上淡淡柔和,像是做著什麼好夢,依稀能看到那果凍般的唇瓣挑起一抹淺溢位的笑意。
在外面守夜的宮人聽了裡面的動靜,小巧的步子緩緩向前,來到帳前,撩起紗帳,剛想出聲,卻被雲舒遙一個噤聲的手勢止住,退了出去。
雲舒遙自己套上了裡面的中衣便出了寢殿,宮人早已侯在哪兒侍候她梳洗完給她穿上了那襲雍容華貴的鳳袍。
雲鬢間向上攏起束在發頂,宮人當真是妙手生花,竟那手上的翻轉,高雅中淡放著華貴的雲鳳髻已然束於發頂,伸手取過那枚帶著蓮花花瓣的玉簪遞到了宮人的手裡,那宮人識眼色的取過插在那高聳的雲鳳髮髻上,絲緞般的青絲著著翠綠如松柏的簪子,將那華貴隱隱掩下幾分,卻是透出了飄渺的靈動之氣。
信手斣過一點硃砂輕輕點落眉間,紅的極豔的紅點映襯著那櫻紅的唇瓣更是有了一絲嫵媚的意味。
南海海蠶絲雲錦絲緞本就的明黃之色紋繡著欲飛的鳳凰,袖擺綴著的祥雲朵朵與著黃底緞面軟靴上的祥雲遙相呼應,更添一份大氣從容來。
風華殿上,一階階黃耀石鋪著的臺階一路向上,雲舒遙端坐在那最上位的金鑾椅上,沒有人們想著俯覽一切的豪放,心底裡誰也未曾想到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到頭,她一直不喜這種墨守成規的生活,竟是不如帶著各個夫君暢遊天地間來的快活。
多少人夢寐以求的至高無上的東西,在她心裡幾欲成虛無。聽著殿下的大臣喋喋不休的奏請著什麼,卻是像聽著老和尚唸經一般的幾欲瞌睡。
正當她對著身側侍候的女官遞過一個有事起奏沒事退朝的眼神,殿外卻是響起一串焦急的腳步,雲舒遙一眼就看到是在月如煙院中侍候的叫冬青的宮人,心道這是有了何事?難不成是如煙哪兒?
未等著問話,殿前侍候的女官心急的小跑到她身側,耳語了一番。
雲舒遙未等著女官說完無事退朝便焦急的起身離去,步輦一路如風的直直到了碧月宮前。
一進殿門便聽到那熟悉的忍痛的呻吟聲,還有來回穿梭不息的宮人忙進忙出的。
雨寒與雷莫他們都在外面眉間緊鎖,看著雲舒遙過來,疾步迎上前。“穩公剛說了,情況有些不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