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徹的。”
“噢。”
回到客棧,許凌便整理行裝準備回家。我暗暗鬆了口氣,總算能回到容容身邊甩掉許凌的糾纏了。
回程途中許凌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我,我的身子都快被他揉爛了。他也不知從哪兒弄來的野果子,說是時鮮貨。作為一條蛇,我從來
不挑食。隨口吃了以後才知道那果子有催情的作用,那一整天,我就翻來覆去的在他的身下呻吟輾轉,求歡索愛,只覺得許凌的器
物都要將我的□□攪爛撐破了,依舊得不到滿足的狂亂呻吟扭動身體。許凌也沒料到那果子的藥性這麼重,之後就沒敢再給我吃。
好不容易熬到京城,我整理好了衣裳和頭髮,不肯再讓他碰我。
許凌一臉沒趣且戀戀不捨的看著我,想來他回家之後不能再這般肆意自在跟我歡愛,很不甘心吧?
馬兒長聲嘶鳴,車子停在了許府門口。
咦!
門楣上怎麼貼了張道符?
歪歪曲曲的,畫得真難看!
我皺緊眉仰頭盯著那道符,哼。許家不知從哪兒找到的茅山道士,這符一丁點的靈氣都沒有。廢紙一張還指望它降妖?
切!
大搖大擺的踏進府內,撇下許凌直衝容容的房間。
“容容!”我笑容滿面。手上還抱著一連串的小玩意兒,那是我特地在洛陽為她挑選的東西。
“青兒!”
一個月不見,容容的肚子又大了許多。她笑得甜甜的收拾我送的禮物,邊看邊笑:“虎頭鞋、波浪鼓,咦,這胭脂盒倒很漂亮!”
我蹺著腿忙不迭的點頭:“是啊!我就覺得這隻木盒子做工精細,才買給你的哪。”
容容按著我的手,柔聲道:“謝謝。”
“容容——”許凌站在門口,目光一時凝過道寒光。
容容慌忙放開我。起身迎向他:“你來啦!”
10。
TMD!
許凌真不是東西!
我坐在後院裡的水榭中曬太陽。一邊轉著身子讓陽光均勻的灑遍全身一邊罵許凌:惹禍精!他一回來,容容就動了胎氣!
幸好大夫來得及時下了藥說沒有大礙。現在許凌大概正在屋裡陪容容吧。
他們在一起,會說些啥?
“容容。這滿宅的靈符是怎麼回事?”許凌滿腹疑惑。
“前陣子家裡來了個道士般的人物。”容容小口小口喝湯藥,因為苦,所以尖細的眉微微蹙在一起,但也別有一番風情,許凌看著
頓時就有些心疼,提起手絹替她輕輕擦拭唇角。
“道士?”聲音也放柔了許多,“他說了什麼?”
“他說我家有妖氣。”容容微笑著搖頭,“你也知道,鬼怪之事公婆向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就由他貼滿了靈符。不過幾
日下來,也沒見有何妖怪現身。昨兒個我還跟婆婆說,大概是被個假道士給唬了。”
“哦。”許凌若有所思,頓了片刻,問,“那道士住在哪兒?叫什麼名字?”
“我也不知呀。”容容放下湯碗,“他來去無蹤的,真有點神人的模樣。”
許凌不再多言,替她掖好被子便回書房讀書。
路過庭院,遠遠的瞅見我在水榭中滾來滾去的曬太陽,忍不住卟赤一笑,走上前蹲在我面前笑:“青兒,你幹嗎哪?啊,我知道了
,吸取日月之精華對不對?”
“咦!”我驚訝的停止滾動抬頭看他,“你怎麼知道?!”
搖頭輕笑,一把拉起我坐到我的身邊,許凌神色有些肅穆。
“青兒,你在我家是不是很悶?”
“還好啦。”
“嗯。再過兩個月便是端午,京城向來酷熱,要不要我安排你到別處避避暑?”
避暑?
我瞅了眼許家水榭下大片的湖水,搖頭:“不必了。”以前在容容家裡,每逢端午,我都是躲在湖底避暑的。
“那麼”許凌皺了眉頭,“你到空明寺住段日子如何?我跟空明大師有些交情——”
“許凌!”我氣勢洶洶的雙手叉腰跳起來罵他,“你憑什麼趕我走?!”
“不是——”許凌急了,隨後卻又嘆口氣。按緊我的手說,“我怎麼捨得趕你走?”他盯著水榭中柱子上貼著的靈符,低聲講,“
聽說家裡有妖怪。我怕傷到你。”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