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犯的那種。”我邊說邊從旁邊桌子上抄起一根兒香蕉頂在周小川後腰上,“別動,放下武器,繳槍不殺!”
“這不是抗戰片兒裡八路軍對日本鬼子說的臺詞嘛。”他側臉瞪我,“別動我的儲備糧,給我放回去。”
“是是,我放回去,我繳槍不殺。”誇張的嘆著氣,我把周小川的“儲備糧”又給他扔回了塑膠袋。
我們倆話音剛落,小休息室的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正是小九和林強。
“到半天了吧?”看見我們倆,小九抬手打招呼。
“也剛到沒一會兒。”周小川應了一聲,“你們倆剛才上哪兒去了?半道突然換車。”
“哦,我帶他去見”
“你爸媽?”林強的話讓我給接過去了,但很明顯我接錯了,因為很快得到了否定。
“不是,是幾個一塊兒混過的哥們兒。”他解釋,“我從打回北京還沒跟他們碰過面兒呢。”
“哎?那怎麼不帶我們倆一塊兒去啊?”我故意挑他話裡的毛病。
“當時你們聊得挺高興的,就沒好意思打斷你們。”林強抬手攏了一把漆黑的長頭髮。
“而且當時也是臨時決定要去的,就沒跟你們說,再說又不是什麼特正式的會面兒,強子也無非就是想拽個人跟他一塊兒去。”小九走到桌邊坐下,邊點菸邊進一步解釋。
“哦——”我故作恍然大悟狀,拉長了聲音應著,同時用力點頭,“這我就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小九抬腳踢我鞋跟。
“我明白什麼了?”我裝傻,“你覺得我明白什麼了?”
“誰知道你又要犯什麼壞。”他哼了一聲,“你都快壞透了你。”
“我怎麼壞透了?”故意對他下的定義表示極大的驚訝,我拽了拽周小川胳膊,“哎,有人說我壞,你管不管?這可是大事兒,這種不良評價多影響安定團結啊。”
“你呀,你要是能管住你得嘴,再不安定的都安定了。”周小川無奈的笑著戳我胸口,然後對小九和林強說,“趕緊準備準備,快該咱們了。”
兩個人應聲各自準備自己的事,我也就不再多說話,繫緊了靴子的鞋帶之後,我點了根兒煙坐在椅子上看著周小川梳頭。
他頭髮留得挺長,柔柔滑滑的垂在肩膀上,劉海稍稍擋住半張臉,這種髮型放在他身上顯得挺媚,尤其是在他歪著頭微微一笑的時候,不過他的媚並不女人氣,而是一種天然的,沒有性別傾向的媚,他不像小九那樣妖,衝誰一笑誰就酥了骨頭,周小川的媚讓你最多就是停留在心潮湧動的階段,這種湧動慢慢擴散開來,就成了蔓延全身的溫熱。
其實周小川挺男人的,他的線條並不柔軟,如果他穿緊繃在身上的衣服,肌肉線條就會明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