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開口,艾勞沒交代,他就盡心盡力地做臥底的角色:“歐陽瀾,你還沒吃呢。”
歐陽瀾朝他投去感激的目光:“五哥,我不餓。”
其實,對他好的人,他也會記在心裡,但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像艾勞那麼對待過他,他承認,他魯莽了,他不成熟,他惹她生氣了——或許,潛意識裡,他所做的這一切,只是為了引起她的關注而已!
他往外走,不想讓外人看到自己的悲傷,不管怎麼說,他也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他只允許自己在他愛的那個人面前裸露真實的自己,在其他人面前,他也想做一個驕傲的男人!
他想起艾勞曾經說過的三個問題。當初,他也想歪了,對艾勞的印象一度更加惡劣——如此衷於請色的女子,果真是不知廉恥為何物的!
可誰能想到,那七寸長的東西,會是紅燭;那熱烘烘的洞,說的是烤紅薯的爐壁;那毛對毛,肉對肉,一宿不挨就難受的,會是眼睛!
如果猜不出正確答案,誰都會想歪,可一旦答案揭曉,所有的一切淫穢想法,都變得如此可笑——事實總是這樣,能給人出乎意料的啼笑皆非。
命運總喜歡捉弄人,就如這三個問題,聽起來是一回事,真正運作起來,卻完全是牛馬不相及的。
像艾勞這個人,初見,覺得她張狂、自大、小氣,可一旦真正地瞭解了這個人,才知道她是如何的真性情!
為了付舍,她能殺盡李家兩百多口人;關於屈皓,針鋒相對之下埋藏的是一顆脆弱的心;為了龍溟,她甚至不顧自身的危險給他輸注內力!
歐陽瀾現在才知道,老五那番話的意義。
只是,已經遲了。
歐陽瀾恨不得時光能倒流,讓他再遇到她一次,他發誓,他會傾盡他的所有對她好,讓她明白他的真心,讓她也知道,一旦愛上了,他也會如痴如醉,寵她愛她在手心裡!
但他知道,逝去的光陰不可能再重來,那份已經被他打碎了的好感也不可能再重拾,或許,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退縮,不抱怨,再次以自己的努力,讓她也能看到他的好!
他暗暗握了拳,下定決心——一切全靠自己!她雖然愛生氣,可氣得快走得也快,只要自己想辦法,一定還有機會的!
他這樣安慰自己,不知不覺地,已走了很遠。
艾勞快笑死了,老三那含羞帶怯得模樣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她一直覺得老五呆,卻沒想到,在床上,三兒才是那棵最可愛的含羞草!
自始至終,他連呻yin都是忍著的,根本不敢大聲,眸子緊閉,甚至都不敢看艾勞——最後鬆懈的時候,那銷魂模樣,真是讓艾勞愛死了!
艾勞忍不住又去吻他,讓自己的吻隨著那高潮的餘韻再次帶給他不一樣的衝擊和享受。
老三突然一把抱住她,讓她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身體,他的臉深深地埋在她的頸間,輕輕地喚:“姥姥,我愛你”
艾勞呵呵地笑:“三兒,姥姥也愛你——舒服麼?”
老三突然就沒聲音了,良久,才輕輕地吻著艾勞的頸間,嗯了一聲。
艾勞一聽,立即心花怒放了——能讓三兒說上這麼一聲,她多有成就感啊:“三兒,你喜歡,姥姥以後天天幫你!”
艾勞是沒看見,老三連腳趾上都染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羞的!
老三沒動,艾勞任他抱著。
可溫存也要有個時間吧,艾勞就奇怪了,這老三抱著她就不撒手了,根本就沒動靜了,難道是睡著了?
艾勞喚:“三兒?”
老三輕聲地答應。
艾勞鬆口氣:“不是餓了嗎?該去吃飯了。”
老三又嗯了一聲,卻還是沒動。
艾勞碰碰他:“起來了?”
老三卻使勁在艾勞頸間蹭了蹭,沒說話。
艾勞撐起身子,垂眸看他:“怎麼了?”
老三無處遁形,剛剛淡去的紅暈又一次侵襲了他的容顏以及周身!
艾勞跟發現新大陸似的尖叫:“三兒,還害羞呢——天哪!這顏色好漂亮!快,讓姥姥摸摸!”
艾勞剛剛顧著忙乎了,根本沒時間注意老三的變化,這會兒一看,這男人整個身子都透著誘人的淺淺的粉色,發著淡淡的光澤,看上去,當真是鮮嫩可口!
艾勞這會兒深刻體會什麼叫秀色可餐了,她立即趴上去,對著自己喜歡的地方就連啃帶咬的——當然了,人家那咬是有技巧的,肯定不會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