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昇把臉埋在她的肩窩:“勞兒,是不是沒看見我生氣了?我去收拾東西了,不是要走麼?”
“走?走去哪裡?”艾勞抬起他的臉。
“你又沒說讓我跟著你,我只能和老三他們回山莊等你啊。”習昇一臉委屈。
艾勞頓時氣到了:“你故意的吧!我什麼時候說讓你走了!習昇你想氣死我啊!”
習昇忍著笑:“可是你也沒說讓我留下啊。”
艾勞一推他,自己躺下:“那你走吧!”
習昇貼上去:“勞兒,我不想走呢,想你了怎麼辦?這會兒就想了”
他的吻隨即落下來,一邊細細地吻,一邊碎碎念:“勞兒,讓我留下,我愛你,愛你”
艾勞不一會兒就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的,根本就忘了生氣了——習昇肯定知道她的敏感之處在哪裡,反正就是刻意地撩她,鐵了心地讓她沉淪,陶醉
艾勞本來就沒什麼抵抗力,覺得他的吻似乎有種特殊的魔力,指引她一路到了迷離的雲端,開始漂浮!
習昇用心地沉入,力求每一次給她極致的愉悅,看著她在他身下發出嬌吟,看著她滿臉的嬌豔,他真是忍不住想要得更多更深!
“勞兒,”他在她耳畔輕聲呼喚:“勞兒,我愛你,愛你。”
低沉動人的愛語,隨著那洶湧的衝擊一起擊中了艾勞的脆弱敏感,她忍不住地迎合他,陪伴他一起衝向那極致的巔峰!
習昇擁著她,大手猶還在她身上游移:“勞兒,人多力量大,知道吧?”
艾勞趴在他胸膛上,高潮的餘韻猶在體內緩緩流動,她開口,聲音低迷醉人:“昇,你知道的,我怎麼捨得你?怎麼捨得”
“勞兒,”習昇吻著她的發:“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我也知道,其實,在你心裡,我和他們,都是一樣的,看上去,你對我好像比較特殊,其實我知道,是因為你心裡有愧疚——勞兒,你應該承認,我說的,是對的。我愛你,你也愛我,這是已定的事實,永遠不會改變。可是,他們愛你,你也愛他們,這一點,也毋庸置疑。”
艾勞懶懶地開口:“嗯,你想說什麼?”
習昇的聲音更加甜蜜:“勞兒,讓他們留下吧,回山莊又沒什麼事,人多了,的確有些事不方便,可你有的是錢,只要有錢,再多的不方便都不是問題,你說呢?”
艾勞悠悠地嘆口氣:“這算是——美人計?”
習昇挑眉:“不算。”
當然不算了,他知道艾勞心腸軟,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無論是老五的淚水攻勢,還是老三的背影煽情,抑或是老四的貼心手段,無論哪一樣,足夠艾勞動心。
至於他麼,只負責吹吹耳邊風就是了。
甚至他覺得,這風吹不吹的,都無所謂了,以他對艾勞的瞭解,這幾人,肯定是走不成了的。
艾勞咬他一口:“還說不是!趁著我迷迷糊糊的,淨來問這些難纏的問題!”
“難纏?”習昇寵溺地笑著:“好吧,你說難纏就難纏。不過,找個什麼理由讓他們留下呢?”
這話正對了艾勞的心思,艾勞正怕丟人呢:“對,你來想辦法!”
習昇笑笑,用力親她的發頂:“真乖!”
艾勞這下放心了,趴在他胸膛上,舒服地睡了。
艾勞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和一個男子盡情歡愛,在黑夜裡,她看不到男人的臉,只感受得到他強健的身體帶給她極大的衝擊,她攀著他的肩,繞著他的腰身,任自己的身體沉浸在那種恣意的舒暢裡!
她再睜眼的時候,男子已經消失不見,天色亮了,她的身下,是一抹妖冶的紅!
早上醒來的時候,艾勞在習昇懷裡老實得出奇,不動,也不哼哼,就那麼盯著某一處,出神。
習昇看她臉色,直覺她心情不好,就怕她又變卦,連忙抱著她,柔聲開口:“勞兒,起床了好不好?”
艾勞點點頭,任習昇在自己身上折騰。
她基本沒做過夢。
即使有,也是一些零碎的,不知所云的片段。
可是這個夢,如此清晰真實,甚至,她還能感覺到身下那抹刺痛!
習昇給她穿好衣服,又給她洗漱,她機械地配合著。
“勞兒?”習昇喚她。
艾勞回了神:“嗯?”
“你走,肯定要帶著龍溟吧,屈皓身體也不好,帶著兩個病人上路,身邊不多帶幾個人怎麼行?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