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根本不是牆壁,而是一扇通向另一個隱秘空間的大門。不難想象這個地下室內一定隱藏著一些工廠不可告人的秘密。剛一開啟牆壁,一股更加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差不多可以讓人嘔吐出來,跟先前咱們剛剛在工廠車間裡聞到的那種氣味一模一樣。俺捏著鼻子對猴哥說:猴哥啊,老豬就站在這裡給你們把風吧,你們進到底是什麼情況。猴哥本來想說什麼,但後來終究還是沒說出來,估計是他尋思反正需要人把風,交給俺老豬也一樣。於是猴哥跟沙師弟就進去了,之後除了傳出來一兩陣“乒乓”的撞擊聲之外俺什麼也不知道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猴哥和沙師弟終於出來了;沙師弟說:這裡面是毒品!
俺好奇地問你們怎麼知道是毒品?猴哥不屑一顧:難道毒品和麵粉你還分不開啊!
雖然覺得有道理,但俺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毒品和麵粉之間有什麼邏輯關係。
猴哥把話說得更明白一些:這裡面製造的全是白粉,估計有好幾頓。
好幾頓?那足以毀掉整個城市的人了,難怪外面的村民會斷子絕孫,一定是製造的過程中流出去的廢水造成的。回去之後咱們並沒有跟飯館的老闆老闆娘直說,只是說現在已經摸清楚了一些情況,具體還得過兩天再說。
實際上咱們在回去的途中都已經向當地的主要媒體透露了相關情況,雖然是深夜,但這樣重大的新聞對他們來說無疑具有相當大的吸引力。
媒體的反應很因為第二天街頭巷尾都在紛紛議論工廠這件事情。當然,咱們在爆料的時候並沒有表明身份,只是說是這裡的村民,並且還向他們透露了詳細的地圖,告訴他們只要按照地圖進去就能找到製毒工廠。
就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真相就大白了,這次是省城那邊直接派的警察過來維持秩序,好多人圍觀,真的很壯觀。聽人家說縣長同樣是東家,正是因為有他製毒工廠才能連續開了幾年而屹立不倒。不知在幾年的時間裡被他們毒害的人有多少,唉老豬也只有嘆息的份兒了。估計也只有飯館的老闆他們知道這件事是咱們做的,當聽說咱們要走他果然免掉了咱們所有的費用。猴哥叮囑他說:千萬不能說出去啊!他們直點頭。俺尋思就算是叫他們說他們也是不敢的,這種事說都怕沾上,咱們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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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10)
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咱們要不要現在回啊,我怕船廠的那些人搞不定啊。(猴哥說你上來的時候不是已經安排好了嗎?怎麼現在又操起心來?沙師弟說安排是安排好了的,但總感覺放心不下。猴哥乾脆停了下來,顯得很認真地對沙師弟說:其實這個問題還是出在你自己身上,想想如果你連這幾天都放心不下,那豈不是今後所有的事情都要親力親為?那樣你能忙過來麼?俺尋思就算是有十個沙師弟也不一定能!俺也幫襯著說道:是啊是啊,沙師弟,這正是一個鍛鍊手下人的好機會,如果你走之前把事情都安排妥當了的話,那就完全不用想那麼多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以後回去了再說,咱們現在要緊的是繼續往前走;再說上一趟天庭也怪不容易的,那麼費力。沙師弟說這個我也知道,但總覺得鬧心。猴哥安慰他說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一些的,這種情況誰都經歷過。猴哥還說了,等再經過幾道咒語之後看看時間的長短,到時候再決定要不要回去。沙師弟點頭同意了,於是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話正說間,前面出現了一座城市,進去的時候咱們就站在城市的邊緣上,比較荒涼,邊上就是一條寬闊的馬路直直地通向遠方,上面行駛著各種各樣的車輛;順著馬路望去,只見馬路兩旁都是高樓林立,顯得很宏偉壯觀,只是一眼望不到盡頭。沙師弟“啊”了一聲,說這個城市真大啊。猴哥“噓”了一聲,示意沙師弟小聲點兒,說萬一被人家聽見了他們好以為咱們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呢,那樣豈不是會鄙視咱們。俺很贊同猴哥的說法,認為面子是很重要的;面子有時候甚至可以等同於尊嚴,萬事萬物不都只存在著一線之差麼?其實它們在本質上是相同的。
雖然咱們感到好奇,但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群對咱們卻並不好奇,彷彿咱們是真空一樣。俺說猴哥不對勁兒啊,咱們長得人不人豬不豬的,這些人怎麼一點兒都不驚訝呢?猴哥說你是不是想成天被人圍著當怪物一樣看待?那樣很舒服嗎?俺說不是啊,而是這些人的反應實在是太遲鈍了,老豬反而有些不習慣起來。猴哥罵了一聲“不服好”之後就轉過頭去了,再也不理會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