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這話倒是真的,於是也就慢慢地釋然了。
只見猴哥走過去在那幾塊草坪邊緣來回地轉悠了幾圈,然後就衝咱們喊了:呆子!沙師弟!你們快過來!沙師弟說:二師兄快走吧,現在輪到咱們了,近前了讓你看個夠。咱們過去的時候猴哥正蹲在地上東張西望,好像在找什麼似地。
沙師弟說:大師兄,你在找啥啊?猴哥說:老孫看看這些玩意兒到底長啥樣。走近了就看清楚了,這些野草只不過是山谷中間、這塊空地當中一部分罷了;但唯一讓俺驚奇的是,這些有顏色的野草與邊上那些正常顏色的野草是分割開的,就彷彿是某個人單獨種下的似地。當然,實際情況並不是那樣,因為其間同樣有別的雜草,東一撮西一撮的,顯得雜亂無章。
俺見它們長得奇怪,於是就想用手去摸摸它們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但俺的手才剛伸出去,猴哥嚴厲的聲音立馬就傳來了:呆子!別動!猴哥這一聲喊得很突然,一下把俺震住了。俺大惑不解地看著他,有點兒委屈。
猴哥說你幹啥呢?不要命啦?隨隨便便就去碰它們;你沒見它們長得奇怪麼?要是有毒怎麼辦?俺尋思猴哥考慮得就是周全,居然把那種情況都想到了,看來老豬還真得跟他好好學習學習。雖然心裡不大舒服,但覺得猴哥說的也非常對,所以最後還是把手縮回來了。
沿著中間的那條小路,咱們一路走了進去,走到了草叢的中央去,之後又一直走到了淡與淡紅色交叉的地方。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猴哥哐噹一聲就跌坐到地上了。俺打趣他說:猴哥,就算再激動也用不著這樣啊!猴哥說屁,又不是俺老孫主動這樣的;老孫剛才好像碰到了一堵牆。俺說猴哥你開什麼玩笑,這裡空蕩蕩的怎麼會有堵牆?猴哥說不信你自己上去試試,保管跟俺老孫一樣。俺一邊呵呵嘲笑猴哥疑神疑鬼,一邊就從後面上到了前面,取代了猴哥的位置,然後又首當其衝地朝前面走去了。
“砰”,俺才剛把左腳邁出去,腦袋就突然撞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上;莫非真是牆?但俺抬頭一看,前面仍然什麼都沒有啊?空蕩蕩的仍然是空氣。於是俺又朝前走了一步,這回知道了,前面的確被什麼擋住了,但奇怪的是並不能看見什麼。俺只好回過頭去問猴哥:猴哥啊,你說這裡會不會是裝上了玻璃?猴哥說屁,這裡還能有玻璃;再說了,玻璃再透明那也還是能看到的嘛!猴哥說得一點兒沒錯,不管什麼透明物質,都是不可能與空氣的透明度相提並論的。
現在明白了,也就是說咱們的去路被一種無形的東西擋住了,過不去。沙師弟說:我來看看!俺說不管誰來都一樣,俺跟猴哥都撞上了,你自己注意點兒啊!沙師弟說那當然。沙師弟果然從咱們身上積累了經驗,因為他並沒有像俺跟猴哥那樣直接走過去,而是用手伸前去試探來了一下。
真的耶!大師兄二師兄!你們來摸摸看,這前面的空氣居然是硬邦邦的,跟牆差不多!猴哥說:省省吧,老孫已經知道那兒的厲害了。俺招呼沙師弟過來跟咱們坐一塊兒,說是大家一起想個辦法然後過去。
沙師弟哈哈一笑,說道:二師兄你真是的,真健忘啊;這裡咱們過不去,難道咱們還不能繞過去啊。俺說對啊,老豬怎麼就沒想到呢?說完之後沙師弟就開始去扶猴哥起來了,之後咱們就開始往後面走了。
“砰”,突然地,前面傳來了一聲響,接著俺就看見走在最前面的猴哥捂著腦袋蹲了下來,弄得沙師弟跟俺都一愣一愣地。俺急忙跑前去問:猴哥啊,你怎麼啦?猴哥說:奶奶的,這前面的空氣怎麼跟後面的一樣硬啊?沙師弟說:不會吧,之後就又用手前去探試了。
真的耶!沙師弟叫了起來。俺也走到前面去摸了一下,果真跟剛才俺撞的那裡差不多,同樣是硬邦邦的。既然前後都不行,那走“旁門左道”總可以吧!於是俺就朝旁邊走去了。但遺憾的是,俺發現這裡同樣出不去。俺說猴哥這下完了,估計又是那個高人在這裡設下的陣局,叫咱們鑽進來呢。
話音剛落,上空突然傳來了一陣哈哈大笑。咱們同時朝上面望去,只見咱們正上方的半空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著了一個發鬚髮白的老頭兒,此時正衝咱們笑呢!
老頭兒!剛才可是你在大笑?這裡可是你設的局?老頭兒再次哈哈一笑,說道:沒錯,老身在此潛心修煉已經好些年了,才悟出了這局“無門之門”陣法,如今你們既然已經闖進來了,不如藉此機會試試它的厲害;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人透過。俺尋思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一個人透過,那就說明這陣局非常厲害了。
但